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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提其五·恣睢(2/3)
生意接,只当是走个人情。
甚至想着让介绍的兄弟多包几顿酒钱,也就把人情还了。
直到杨彪发现,这次要包进轮胎的货轻巧得很。
是黑色快递袋包着的一叠,薄薄的纸。
楚鋆(啃薯片ing):“你们灵山真看得住东西啊。”
方南衢:“不,当时轮值到你们天道办在管。”
楚鋆(qηq):“等我回去的哼哼……属下干活摸鱼,老板在外丢脸啊。”
杨彪心里是犯嘀咕的,要真是简单一叠文件还是什么,贴身揣着不就完了?
费这一番折腾找自己,能是什么?
票子?
这厚度,就是老美的绿鬼钞,顶天也不过几千。
他不怕看得见摸得着的货件,可这隔着层黑塑料,一个连j省省城都没出过的小子,想破头也琢磨不出来。
能是什么呢?
架不住对方给了五位数的价格,明知有猫腻,但无奈财是下山猛虎,他拦也拦不住啊。
那个黑色快递袋被杨彪供牌位一样小心藏着,还特意换了个厚轮胎的厢式货车,平平整整地铺进加宽的轮胎,生怕把五位数的票子弄褶了。
这通货走得无波无浪,交付到海城对接的伙计手里时,一路平坦得让他总觉得:
下一秒不遇上个埋伏的劫匪枪击,都替主顾的佣金亏得慌。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主顾没露面,却托之前的中介人送来了余下七成的尾款。说送得够尽职,日后这样的活计放心托付给他。
顺带捎来一句,听说最近汽修厂房东缺钱得很。
为着生意牢靠,他要是想便宜点买了地皮,可要抓紧了。
杨彪心说,中介人肯定从中贪墨不少,不然这样肥美的生意哪轮得着自己。
不过比起卸磨杀驴两败俱伤,他倒是也叫人刮油水刮得心甘情愿。
这瘦死的骆驼肉也够他开张吃三年了。
至于地皮嘛……
才得了点闲钱,杨彪本不愿出这个血。
架不住生意势头正好,这地皮看样子还得租下去。
几个老乡拼拼凑凑,还是流泪以血赚的价格收了厂房和地皮。
负债累累的房东以跳楼价卖完压箱底的厂子后,身体力行地实践了信仰之跃。
当然,这是一年后的故事了。
那时的杨彪已在海城吃香喝辣好不痛快,这茬旧账也与他早不相干了。
吃瓜到这,楚鋆着实忍不住画外音骂了个天。
“方老板!这花臂他喵的在人间还造了多少孽?
真就拿鄙人气运当大风刮来的啊?不行必须给我扣回来嗷嗷嗷……”
“嗯,别急,继续看。”
从此以后,杨彪惊奇地发现,自己仿佛被财神爷打通了任督二脉。
不仅主业的汽修厂被划进新区,得了拆迁款坐地升值。
运货的买卖也顺着主顾的人脉,从市区一路扩向周边。
最初那个中介老乡,因着三天两聚一口闷的情分,从酒肉朋友,混成了生意场上一同扛酒,再在天桥上一起吐的酒肉战友。
也就是后来和他合伙开了公司的孙继海。
到杨彪进军海城,借着积累的人脉和拆迁的巨款开起货运公司时,距离他接下那单否极泰来的转运买卖,不过经历了两年。
连杨彪自己都觉得,这种买卖一盘接着一盘,喂猪似的往自己嘴里灌的架势,热闹得像是要把自己的气运放烟花式的烧着玩。
于是也学那些大老板,年年通宵开车往燕城潭柘寺跑,跟风烧炷头香。
又舍不得多捐香火钱,还得捡个工作日才能排上。
而这一遭买卖,原本也应该是有惊无险地做成,再犒劳大家一顿夜宵庆功吹牛的。
但终究是翻了船,还是翻在了别人身上。
杨彪再谨慎狠戾,也架不住肥肉到口边,自己却在外地吃不着的不甘心。
这次,好死不死的,前一晚,杨彪跟孙继海听说邻省轮胎厂倒闭的消息。
一行人兵贵神速,夜里加急出动所有货车,准备去倒货赚个差价。
没想到这夜宵的肥肉,就在高速疾驰的路上空降了。
所有能运货的家什、伙计,都在路上耽搁着。
这一遭既已走了,总没有折返回去的道理。
可二人哪里甘心这一单叫别人截了胡,更怕主顾从此换了下家。
于是想着,每次也没跟主顾打过照面,偶尔当一桩普通生意挂在货运大群里,找个熟人接单,大抵出不了差错。
反正那么一叠纸,按个送信的添头加上,也费不了什么钱。
谁曾想,俩人美滋滋地打着如是旱涝保收的算盘,带着伙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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