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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68(2/3)
总算在这里安顿下来,杨晋派了两个人回去向郑若民汇报情况。
刚才看到这里的妇女在大腿上纺棉线,她们在大腿上不断地搓着面纱,最后把面纱搓成线,再将线绕在一个木棒上。
也就是说这里产棉花,看来的确有人将种植棉花,纺织棉线的技术带到了这里,这说明,曼卡的祖先,的确与传说中的那一位有密切的联系。
我坐在木板床上想得入神,忘记了身边的大爷非常需要人伺候,他平躺在木板床上,轻轻蹭着后背,好像是在挠痒痒,见我终于看着他,竟然瓮声瓮气地说了一个字:“水!”
不知道是要喝水还是要洗澡,我不耐烦地盯着他,警告他不要太过分,他眼睛半眯着,竭力挤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小声说道:“公子要喝水。”
这个公子自然说的是他自己,真是一有机会就摆谱。
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陪他去死,却不敢奢望有将来的原因,无论他多么绝世惊艳,多么风姿秀逸,这谱子一摆,我的满腔柔情马上消减三分,眼前浮想出一幅可怕的画面:
一个身材修长的锦袍男子,伸出洁白的玉手,做兰花指状,轻抚胸前两尺美髯,眉眼含情,对着面前一个足月孕妇,轻启朱唇:“娘子,为夫渴了,且端碗水来。”
那个孕妇就是我,左手拖着一个娃,右手携着一个崽,听了他的吩咐,不由目中噙泪,忍气吞声(生气对胎儿不好):“夫君且等一等,妾身这就去。”
想想就很可怕!我跳了起来,拎着木桶,蹒跚着走出茅屋,该到哪里去汲水呢?附近有河流吗?
逮住一个跑来看热闹的小屁孩问路,小屁孩朝后山指了指,意思是那边有河,我半信半疑,这寨子里的人都到那么远去取水饮用?
小屁孩见我不相信他,非常不高兴,用力挣脱我的魔爪,一溜烟跑了。
陌生之地,切莫深入,我提着空桶回到茅屋,准备把随从带上。
他一听说到河边,马上来了精神,一骨碌坐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冲我笑道:“好,同去!”
河流果然在绵绵山脉的前面,因为雨已经停了,一路之上,看到有人在地里种庄稼,这里的规矩,下雨的时候,不能在地里劳作,刚才我们进寨子的时候下的小雨,所以他们在家里闲聊,现在天一放晴,马上出来进行田间劳作,老天在这里比谁都大。
他们种的都是些旱地庄稼,没见到水稻和麦子,真不知道他们的主食是什么?秦桓之一路上只是漠然看看,不理会我的好奇。
我们在路上还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里的家禽,比如鸡,竟然会扑动翅膀,飞到半空中,所以这些没有进化的家禽脚下被栓上了绳子,像家畜一样被绑在树底下,或是棚子里。
因为在河边劳动的人很多,秦桓之想到河里洗澡的计划没能得逞,怏怏不乐,我小声地开导他,他见我笑容可掬,点头哈腰,极力讨好,这才稍稍面露喜色。
作者有话要说:
水鸷,俗称水中凤凰,对水质要求极高,喜欢栖息在湿地上,目前国内据说只有江西南昌有发现。
☆、第五十四章 曼 卡(中)
我们这批出海的人中,只有郑若民和秦桓之知道我是女儿身,至于吴侯的部下,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晚上我和“哈森”共处一茅屋,没人提出异议,随从本来就该和主人在一起,可惜的是他们认为我是主人,“哈森”是随从,而实际上“哈森”是主人,我才是可怜的随从。
我们从船上带下来的生活用品很多,锅碗瓢盆,衣服被褥样样齐全,上午从那牙齿漏风的老者嘴里得知:他们的头人不知牛年马月才会回来,在没有手机电话等通讯工具的年代,我们只能傻儍地等待,船上的淡水已经不多,所以暂住此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离我最近的邻居是三世同堂的一家子,他们一家六口,晚上睡觉的时候,挤在一张大床上,祖父母睡在大床的左端,年轻的夫妇睡在大床的右端,中间是两个稚龄的孩子,本来人家怎么睡觉,不关我们这些外人的事的。
可是夜半时分,残月西沉,那对年轻夫妇行鱼水之欢时发出的愉悦声响,在寂静的夜空,透过毫无隔音效果的“墙壁”,清晰无比地传入我身边那个有轻微失眠症的人的耳朵里。我因为身边有个本事了得的护卫,安全可保无虞,所以没心没肺地睡得特别香甜。
睡梦中感觉有人不断地啃咬着我的颈脖、耳朵,滚烫的双手不断地揉搓我的身体,最后,他干脆整个人覆盖在我身上,沉重地喘息着,如同一只困兽,发出沉闷的咆哮,却又不能冲出牢笼,只能不断拍打着关押它的笼子,妄图宣泄身心的郁闷。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终是醒了,欲要说他几句,他见我终于有了动静,停止了啃咬,双手仍然不断探究着,温软的双唇贴在我耳边,压低了嗓子,侫艳旖旎地说:“卿卿,你要折磨我到几时?嗯,不能xx ,该拿你怎么办?嗯……”
他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颊,充满欲念地磨蹭着,即使隔着一层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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