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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2(1/3)
,就是因为有人生了双胞胎,才抛弃了故土,跋山涉水迁徙到这里的。16xiaoshuo.org
我很想插嘴问:你们的祖先怎怎么来这里的?寨子里,一直没有出现过双胞胎吗?可想到“夫君”肯定不喜欢我多嘴,只得轻咬舌头。
回到“家”,已经天黑如墨,杨晋他们没有回来,请人回来传了话,他们在矿上扎营了,看来这矿还真是重要,绝对不是普通的铜矿那么简单,我在微微皱起眉头的同时,身边的秦桓之也陷入了沉思。
他现在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一举成名的“暴发户”,更不是莫名其妙折腾人的公子哥,也许我以前对他的看法是错误的,光凭他在枕霞舍用偷梁换柱之计,乔装打扮成哈森的样子,潜伏在我身边,足见他喜用计谋,更何况他远在蛟川之时,又是送马又是赠剑的,也绝非“倾慕落霞公子的为人”那么简单,而是为了他来到我身边后使用。
不得不说,他的心思比我还要缜密,我现在已经猜不透他的所有想法,就像他这次陪我出海,真的只是想“保护”我吗?谁信啊!
烧火做饭的时候,我越想越沮丧,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土灶里的木柴噼里啪燃烧着,火焰将我的脸烤得红红的,热热的,还差点烧了我的眉毛。
攀车阿波给我们送来一盘鸡肉,他说,这是今天才杀的鸡,特地送来给白胡子的阿波吃的。
鸡肉还冒着热气,不用品尝,我也知道,这鸡肉肯定挺好吃的,要知道,这是还没进化的会飞的鸡!
我的脸笑成一朵红花,由衷地感谢攀车阿波的好意,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身给秦桓之盛饭布菜,现在他是“爷爷”,我这个“孙子”服侍他,在曼卡人看来,最正常不过。
他也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伺候,饭后我还烧了热水,用木桶盛着,给他净手搽背泡脚,没有杨晋那伙碍眼的人,他觉得很自在,而我也像个小媳妇一样,给他更换里里外外的衣服,最后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被褥里,而我还得自己烧水洗漱,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那啥要晚。
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跟我客气一句,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回到那个遥远的双清苑时代。
一灯如豆,我扪心自问,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现在,只有他和我,没有高门大户的勾心斗角,可我,觉得幸福了吗?
白天的耕种劳累,让人有一种健康的疲劳,他和我很快进入梦乡,像一对平常的夫妻一样,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沉闷的鼓声吵醒了,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他搂在怀里,他正出神地望着我,见我醒来,展颜一笑:“醒了?”
我的脊背一阵酥麻,将脸埋在他胸前:“这鼓声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在我腰上轻抚几下:“像是寨子里有什么大事。”说完掀开被子,走下床去,利索地穿好衣服,又转身俯下脸来,朝我唇上亲了一下:“我去隔壁打听,你,也起来吧。”
结果是,昨晚寨子里有人去世了,鼓声是召集寨子里的人今天停止劳动,一起为逝者举办葬礼的。
逝者的家在寨子的中间,离攀车家挺远,我们吃过早饭,跟随攀车一家,到逝者家里等候活计。
在这里,所有人必须团结一心,所以,有人去世,寨子里的人一听到鼓声,不约而同的都会过来帮忙,身强力壮的男人们的差事一般是上山寻找树木,砍了放倒,在山上做好船兴的棺材,一起扛下山来,将逝者的尸体放进船棺,然后,将棺材抬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听说那里,是他们祖先安眠之地。
在寨子里的女人们,则给逝者净身换上新做的干净的衣裳,由头拜(可能是巫师)带头,给逝者唱安魂曲,送终曲。
因为“哈森”已经年过花甲,我是刚住进寨子里的,看上去又是文文弱弱的样子,所以我们“祖孙”两人不用上山寻找树木,被留在逝者家里,陪女人们一起唱安魂曲。
头拜,年约五十,面色阴郁,观之令人生畏,是寨子里唯一的巫师,他的嗓子很难听,像破锣一样,歌声中隐隐有破空之音,我的耳膜隐隐生疼,秦桓之在我背后点了几处,不适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伴唱的歌声就动听得多了,空灵而飘渺,伴随着古老的陶埙吹出呜咽咽的调子,有一种神奇的抚慰灵魂的作用,仿佛这不是伤感的葬礼,只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唱会,在场的人脸上也绝无悲戚之色,是一种轻松的神情。
歌词的含义,极有禅意,有点佛家的顺应自然的境界,我跪在地上听着听着,不自觉地沉湎其中。
棺材被抬下山后,葬礼进入的最后环节:安葬。为了熟悉这里的地形,我和秦桓之决定跟随送葬队伍到他们祖先安眠的地方。
我们在路上一共走了三天,第一天,穿过一片浓密的森林,晚上在森林里过夜;第二天,走过一片干涸的盐碱地;第三天,走过一片低洼地草地,终于到达曼卡人祖先的安息之地,那是一片绝壁悬崖,悬崖边上怪石竦险峻异常,悬崖下面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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