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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化解恐惧(2/3)
些武将为了继承祖荫,升官得擢,不得不讨好文官,文官掌握了武官的人事考察权,地位自然更加优越,就连戚继光这样的一代名将,给张居正投帖送礼,也要自称‘沐恩晚生’、‘门下走狗’,其余参将,更自不必多言。”
“所以他们向宿主你行跪拜礼,确实是按照明末的规矩来的,孙承宗走了,高第也管不着宁远了,你这个按察使是这里最高等级的文官,那就相当于一军主帅,其实按照宿主你的权力地位,你着实不必假以辞色,事实上直到崇祯后期军阀四起之前,就连知府、知县也能对寻常武官呼来喝去,绝无客气,当然了,徐敷奏这种和原主关系非同寻常的将官自是例外。”
袁崇焕顿觉自己方才来时的那一肚子腹稿是白打了,“那他们这样子也太卑微了,都弄得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洪宪笑眯眯地道,“宿主,你先别急着不好意思,往后你见了天启皇帝或者崇祯皇帝,也是要这样跪的。”
袁崇焕『呵呵』道,“多谢提醒。”
洪宪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那曾经供奉尚方宝剑的香案道,“所以宿主要认真完成主系统的任务哦,要想不跪人或者不被跪,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大明完成宪政改革,让每一个人都拥有公民权利,只有人人平等了,这种跪来跪去的封建糟粕才会彻底消失。”
袁崇焕一敛心神,再不与洪宪啰嗦,他放眼打量着厅内陈设,只见厅内正中摆放着一张硕大的帅案,案后陈列着一张交椅,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与邸报公文,厅内东壁有一幅绘制得极为详细的辽东山川全图,图前摆放着一溜沙盘,除此之外,厅中全不摆刀剑兵器,乍见像是某一位文人雅士的私卧,竟是一丝杀伐之气也无。
袁崇焕从容迈步,走到交椅前坐下,脸上一丝笑纹也没有,“诸位都请起来罢。”
其实今日袁崇焕将众人撂在地上的时间有点儿长,但是鉴于袁崇焕早前就与高第翻了脸,彻底得罪了阉党,众人亦知此时已是袁崇焕性命攸关之际,故而虽都较往常多跪了一会儿,却都不与袁崇焕计较。
袁崇焕扫视了一圈,从帅案上拿起那封让他刚穿越来就想弃局重开的劝降信,强装气定神闲地道,“特意召集大家过来,就是想让大家看一看奴酋的这封信,现在大家都看过了罢?要是都看过了,那我就先说两句,虽然朝中有不少人不想让我打这一场仗,但我瞧着这信中的内容呢,觉得这仗还是能打,也未必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这前两年啊,一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把金军那边的情报能力传得是神乎其神,一会儿说蒙古人、朝鲜人和山西晋商都是金军的细作啦,一会儿又说李永芳当了奴酋女婿之后就月月花银子买通提塘官向后金传送邸报和军情啊,那要我说呢,也没那么玄乎,奴酋的情报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东厂吗?倘或一件事连魏阉都没有把握,奴酋又如何能十拿九稳呢?”
袁崇焕说罢,还冲众人笑了一下,他自以为自己这机灵抖得不错,不料厅中众人正襟危坐,没一个人体味出这玩笑的妙处。
洪宪适时地来到了袁崇焕身侧,相当不给面子地道,“宿主,你这笑话讲得也太冷了,你既不是主持人又不是搞路演,这时候你非要讲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作什么?这屋子里除了你,其他人类个个都怕魏忠贤,他们哪里敢接你的话啊?”
袁崇焕道,“魏忠贤还真是挺可恶的,我在现代跟人讲笑话的时候,还从来没一个人是不笑的,嗳,都说‘幽默是智慧的富余’,看来这一碰上权力,再有智慧的人都施展不出长处。”
洪宪道,“这事还真不能全怪魏忠贤,宿主你说的这笑话是真不好笑啊,或许是因为宿主你在穿越前的社会地位比较高,大家才愿意哄着你,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袁崇焕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东厂的番子啊,前两年也被传得跟有了千里眼似的,说什么曾经有四个人夜里在私宅密室饮酒,其中一个人喝醉了,对魏阉破口大骂,另外三个人都不敢出声,却不想呢,喝醉的那个人还未骂完,东厂番子便冲进密室,将四人押到魏阉的居所,魏阉立刻将骂他的那个人处以磔刑,并赏赐了另外三个人一些金银,那三个人经了这一件事,被吓得魂飞魄散,自此之后都战战兢兢,避免祸从口出。”
“要放在去年呐,我肯定也信了这传言,但是今年奴酋一犯辽西,我就知道这话都是编出来的,如果番子有那么神通广大,那我袁崇焕早就被绑缚京城了,可见这告密之人向来贪生怕死,趋炎附势,平时没事儿的时候,这些人不是说这人是奸细,就是说那人暗通奴酋的,当真一碰上大事儿,这些人早就一溜烟儿地跑了。”
“就像这东厂的番子,无论平日里多么冠冕堂皇,金军一旦兵临城下,他们是连前线都不敢涉足的,依我看来,像这些‘爱国贼’,只会在和平之时依附强权欺压同胞,以‘爱国’之名,四处攫利,看似口号喊得响亮,实则无非是一群蝇营狗苟的奸佞小人,实在不足为惧,我大明是如此,后金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后金私通消息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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