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认输（2/2）

，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第二箭，单箭，程墨率先射出正中靶心。我射出的那支略有些偏，却没射出红色区域，也算中了靶心。

四周掌声震动，呼声如雷鸣。我微微侧目看了程墨一眼，他也侧目瞧我。

我朝他笑了笑，轻声道：“这样太没意思了，不如双箭？双箭同时射出，但依次到达，第一支箭正中靶心，第二支箭射穿第一支箭正中靶心。”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杜凝雪一行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好整以暇，笑道：“怎么，不敢吗？”

程墨道：“我认输，阿昭确实厉害。”

程墨言毕朝我躬身施礼，放下弓箭，让人将那块红玉呈给我。

我向他回礼，瞧着杜凝雪那副难看的脸色，有点爽。我看了看那块红玉，摇了摇头道：“这红玉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道：“输赢已定，大家都散了吧。”众人便做了鸟兽散。

课后回去的路上，我同顾明月、宋梨欢一起回去。

顾明月一脸星星眼看着我：“阿姐，你好厉害！”

宋梨欢也是一脸震惊：“你箭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瞒着我们。”

我低声说：“其实我也做不到。”

“啊？”两人惊掉了下巴。

我摸摸鼻子，道：“我双箭射中靶心都有些许困难，更别说能依次射中了。就是没想到程墨会先认输。所以我说的智取嘛，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是……”

“但是能够成功气到某个人就感觉好过瘾！”宋梨欢笑出了声。

顾明月瞧了瞧四周，略微谨慎地开口：“阿姐，你们同杜凝雪什么时候结的仇？”

宋梨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互看不顺眼咯。”

空气在这一瞬间有些凝固，正巧到了宋梨欢的住处，她便先离开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顾明月道：“你忘了她当初怎么对你的？”

顾明月沉思片刻道：“我没忘，但是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阿姐，你其实不必为我出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开口打断：“我上次算是已经和她撕破脸了。月儿，她父亲和咱爹是政敌，有些账算不清，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和你这样以德报怨的，懂吗？”

“我晓得了。”顾明月闷声道。

我抿了抿嘴补充道：“月儿，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为人良善本没有错。只是若一味‘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