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长寐（1/1）

带着炽热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我揉了揉眼睛，浑浊的泪水缓缓消除着刺痛。当眼前景色渐渐清晰后，发现我依旧躺在简陋腐朽的出租屋内。

回想起梦里的那番景象就有些诧异，有些疑惑，但一阵阵眩晕感就打断了接下来的思绪，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午后的阳光自然是最惬意不过的，难得的睡上一会儿午觉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可是被惊扰更是一件不爽的事情。

刚刚顾明清便经历了，但是做完噩梦却更加烦躁。

此时的他浑身大汗，头疼欲裂可他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可这种灵魂深处的痛苦实在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顾明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手刚抬起便一头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手指微动，顾明清也缓缓醒来。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还是自己那狭小而杂乱的房间，窗边的风扇半死不活呼啦啦的鼓动着气流，可空气依旧潮热。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是干枯的血迹，顿时吓懵了。

“这咋回事儿啊！”

他踉跄的来到卫生间，恶臭的气味儿让他皱起了眉头，还是忍受下去了。他看着破碎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很熟悉，他一点也不紧张。因为“还是老毛病啊，这鼻血越来越频繁，每次都比上次流的多，得看看这鼻炎到底咋回事儿了。”

他低头准备在洗手盆柜洗去手上的干枯血迹，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四下想要找到异味的源头，奇怪的是卫生间里面倒很干净。他打开了热水，洗去脸上手上身上的血迹。可他没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挺直了胸膛，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光亮。对着正在洗漱的顾明清露出了一抹不可言说的笑。随之恢复了正常的镜像。

可是这时，镜子散出了如同水波的涟漪，从中探出来一个东西，缓缓靠近了顾明清的头顶。这时顾明清洗完了脸，由于眼睛进了洗面乳，就开始摸索挂在墙边的洗脸帕，顿时镜中探出来的异物如同薄烟一般消散。而他也拿到了帕子擦拭着脸。可镜子居然就直直砸向顾明清，啪嚓一声，本就支离破碎的镜子打在了毫无准备的顾明清身上，分崩离析。镜子的碎片划破了皮肤，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背上流出。

顾明清顿了顿，却还是用帕子擦干净脸，眼里进了洗面奶泡沫的灼热与手上流血的伤口都顾不得哪头好。

等他眼前恢复了光明，他看了看伤口，又低头看了满地的镜子碎片，脸盆中的碎片在水中倒映着支离破碎的自己，顾明清不明白。

“祸不单行，这镜子好好的怎么就倒了，奇了怪了。”

他迷惑走出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却缓缓关闭。一抹鲜红突然浮现在卫生间的玻璃上，一行行液体缓缓流下，在门口却是淌出清水。

等到顾明清回来时发现时，水已经淹及了脚跟。

“我记得我关了水龙头啊，难不成我记错了？”

他无奈的打开门，随手关上了哗哗流水的龙头。

当顾明清除了好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后，他躺在床上，似乎在回想什么事，却又记不得，胡乱的薅起了头发，似乎是耗尽了耐心。。

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打发会儿时间，但人脸与指纹却始终错误，于是输起了密码。一段时候后，他生无可恋看着“请在一天后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