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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相濡以沫(1/2)
豺狗子到张晓月家和她父母说明了来意,因为他们认识豺狗子,虽然父母都黑着脸,最终并没有将他扫地出门。豺狗子没有多留,临走时,姑娘的母亲说可以带朱瑞年去让他们看看。第二天,朱瑞年买了点东西便去了。
见到那姑娘时,朱瑞年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紧张,是年轻时第一次见到许小兰时所没有的。紧张中还有难掩的羞愧,一是他发现她妈比他大不了几岁,这使得双方都很尴尬,二是张晓月并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啥的,她有些抵触又有些好奇地盯着他。
豺狗子再次把朱瑞年的心意给姑娘的父母说过后,看着朱瑞年,朱瑞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晓月的父母沉默了半天。可能是看着朱瑞年老实吧,最后她母亲笑声哭了一会儿,说:“可怜的月儿啊,为什么偏偏这么不幸呢?要是他的耳朵能听见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找不到个婆家。我们也都这么大岁数了,也照顾不了她一辈子,他大哥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好歹,给他找一个婆家,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她父亲也跟着落了几滴泪。或许看见父母伤心了她心里也不好过吧,她的泪花也在眼里打转。这使得朱瑞年特别感动,他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看着她。“我们也不求谁将来给她穿金戴银的,只是希望能把她当个正常人看待。她是懂事的,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也清楚。我最怕,最怕就是别人以为她听不见,便不顾及她的感受,而她受了委屈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这点您放心吧,我一无父母,二无兄弟姐妹,身边多个人,疼还疼不过来呢。再说,家里就我一个人,肯定不会欺负她的……真的……”
“还是让我们商量商量吧。”
“你不要着急。我猜,他们是想再打听一些你的情况,其实他们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回去的路上,豺狗子对朱瑞年说。
果然,没过几天,姑娘的父亲就来看朱瑞年的房子了,他本是想躲着朱瑞年的,却还是被朱瑞年看见了,朱瑞年叫他,他假装没有听见走了。朱瑞年以为这下没戏了,没过两天,豺狗子找到朱瑞年,还没到他家,就喊:“这下你可得炖上猪蹄好好感谢我了。”
“那姑娘的父母跟我说想带她来你家看看,我本来只是个引路的,现在变成说媒的了。”
朱瑞年高兴的,饭席上只一个劲的让豺狗子吃肉。
后来,朱瑞年来我家时,我爸因为听说了一些消息,想问的更详细一些,朱瑞年难掩喜悦,笑着说,快了。
那时吃喜酒会有很大一包喜糖的,所以我还挺期待的,但这包喜糖到底没有吃上。
姑娘对为什么要到朱瑞年家待半天完全不了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是在看自己未来的家。见她对朱瑞年家和朱瑞年没什么抵触,便和朱瑞年商量起了结婚的事。这恐怕是姑娘更加想不到的。
因为她“不懂事”,也商量不了啥。
又过了几天,她妈给她换上朱瑞年给她买的衣服,把她带到朱瑞年家,傍晚时,便悄悄溜走了。她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她妈来带她回家,就哭了起来。趁着朱瑞年不注意时,她便拔腿往家跑,还没跑出门,就被朱瑞年关在了卧房里。她狠狠的打了朱瑞年一个耳光,接着又一阵乱抓乱打,朱瑞年不好还手,只能退了出来。之后她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许此刻她已经想到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朱瑞年做好了饭给她,她不理。很晚的时候,她困了,但又不敢睡,只能暗暗揪自己的大腿使自己保持清醒。朱瑞年没有办法只好陪她坐了一夜。
第二天,她望着朱瑞年,像一只掉进坑里的羊,也像一只被丢在路边的瑟瑟发抖的小狗。她想回家,朱瑞年没有答应。她再次向家跑去,朱瑞年再次把她拉了回来。她便嚎叫起来,并使劲用手拧朱瑞年胳膊,直到拧破皮才罢手。一看到朱瑞年胳膊在流血,她又怕朱瑞年打她,恐惧得发起抖来。等她稍微平静些后,朱瑞年便给她倒水洗脸,给她削水果,然后给她做饭。
朱瑞年也不懂什么是爱情,但那一刻,朱瑞年找到了一种一辈子都愿为之付出的东西。他很想看着她,但又不敢正视她那双眼睛,看不见时,也会想着他。他很快的做完手头的事,然后来到她的身边或在一个能看见她的地方盯着她,暗暗高兴。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双手放在腿上,也不敢看朱瑞年一眼。她背后白色的墙上有三幅墙报,中间是毛主席像,两边是财神像和寿星像。画像前面的桌子挺新的,上面的茶杯和水瓶也挺新的,电视柜更是新的。只可惜,那姑娘不是新娘。
朱瑞年很想跟他说话,他知道她听不见,但还是说了。他拉住她的手,脸红得跟猪血一样,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来:“我,我,你,你从今后就是我的媳妇了,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以后你要帮我做饭、洗衣服。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辛苦的。她望了她一眼把手缩回去,脸也红了,但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生气。
傍晚,鸟归窝了,世界还是显得有些孤独。房子在暮霭中明灭,房子里只有两个人,跟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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