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凌霄（2/2）

的中药名，你一直记得。”回去的路上，顾千帆感慨了一句，心想沈翊这记性，背什么经传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沈翊知道顾千帆误会了，但他记性确实很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别人要花两个时辰背诵的兵书二十篇，他只要半个时辰便倒背如流。

“当然！千帆哥哥，你要听什么话本，我都能背给你听！比如《碾玉观音》，我最是烂熟于心了！”沈翊不怀好意地看着顾千帆，顾千帆虽然没听说过《碾玉观音》，看沈翊这副模样，也知道《碾玉观音》讲的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立时气红了脸。

沈翊记性这般好，却整日里看那些不正经的话本！

“我逗你的顾哥哥，我逗你的，我错了……”沈翊作小伏低地道歉，见顾千帆耳垂泛起粉红色，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可他明白，若是他真的在闹市里这样做了，顾千帆只会更加恼怒。

“你多看看《中庸》《大学》这样的经传，别看那些不正经的话本了。”顾千帆好言相劝。

“《大学》？这个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瞧见顾千帆脸上复杂的神色，沈翊索性负手背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春宵短，香闺寂寞愁无限，愁无限。一声窗外，晓莺新啭，起来无语成娇懒。柔肠易断人难见，人难见。这些心绪，如何消遣……”

“你……你说的什么淫词浪语！”顾千帆一开始听沈翊背的好好的，哪想到他凭空说这些淫词浪语，耳垂已经泛作深红色，仿佛要滴血一般。

“顾哥哥没听过？那些唱戏的伶人最爱唱这出戏，改日我带顾哥哥去汴京的戏院听听。”沈翊笑起来，快要笑出眼泪，他的顾千帆还是禁不起他撩拨。

沈翊见顾千帆不说话，忍不住又想摸一下他的耳垂，顾千帆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