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成为疯子（1/2）

从外公家回来以后就是厄运开始，因为他知道是我告诉外租父没饭吃，所以就开始把矛头对准我，先是不让我上床睡觉，以前是四口人睡一张床，妹妹最里面靠墙，他们在中间我在最外面，睡到半夜就是一脚踹下来，我爬上去又是一脚，后来就站在床旁一夜，天亮以后，母亲看到了吓一跳，他们起床以后我才敢上床睡觉，时间久了就这样我的睡眠时间和他们刚好相反，后来被要求去地里干活，我总是干着就睡着了。因为手指无力，手腕有力所以只能抬，有时用嘴。时间久了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一个残疾人，杀我之心就次开始。开始不给饭吃，所以我干活的时候实在饿了受不了就找吃的，有时候地里有胡萝卜就吃胡萝卜，树根，实在不行就吃牛屎，放牛牛泡澡的水塘里会有一层稀泥浆，也吃了，看到上山有死老鼠，死猪，死鸡，虫，蛆，就吃，反正什么能吃饱就吃什么，在他们眼中我这就是典型疯子的形象，正常人怎么会吃这些，然后把我用绳子栓起来，水也不给饭也不给，刚开始两天给吃一碗饭，还要数着时间，十秒之内要吃完，所以我开始吞，慢慢的就忘记了嚼东西的功能，因为穷很少买菜，所以菜就成为稀罕物，都是豆腐乳下饭。我呢只能吃饭，也不让上桌，用绳子绑着腰，栓柱子上，两三天放出来五分钟，又渴又饿，等他们干活去了我就把绳子解了去吃屎。晚上在他们回来之前又把自己给绑起来，可是我还是被他发现了，就开始打死结。吃饭就像狗一样舔。出门就用绳子绑着，拴在牛车后来跟着跑，路人看到以后，就问为什么，他就说是个疯子，经常吃屎。慢慢的我就在全村人眼中变成了疯子，既然是疯子肯定不会买衣服了，鞋子了，因为他觉得浪费，就把他不要的破衣服，破裤子改改给我穿，就这样就越来越像疯子了，有时候实在累了跟不上跑，干脆躺地上，让牛拖着走，就这样满脸血，满身伤。被人看见了以后，他被骂了才把我绳子解了，后来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就说我们先走，还是用绳子绑着我，因为没有鞋穿，路面不是刺就是小石子，走的很慢。几乎都要走半天，他不让坐车，我也怕坐车，因为他在赶牛的时候会故意用棍子抽我，所以我怕，被栓的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绳子，因为不栓绳子饿了就会找屎吃，拴着肚子勒紧了就感觉不到饿，也就不会被打。有一次在地里干活，栓的太紧，被一个过路人看到，他就问为什么，我爸说我是个疯子，所以拴着，他问为什么栓这么紧，我爸回答怕我跑了，当时我被栓的腰只有碗口粗了，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他就过来帮忙解，我爸不让，还打了起来。这个人说你还用动手是不是，我有七个儿子，，再动手我叫七个儿子来打，我爸才没有动手，他过来帮我解开，看见我碗口粗的腰立马就流泪了，我说爷爷不要哭，你哪里疼吗，他也吓一跳，因为一个疯子怎么会关心人家，就开始问我为什么要吃屎啊，我说，什么是屎啊，他看到牛屎就用手指指过去，我说是饭，他问了两扁，我同样回答是饭，他也开始觉得我是疯子，刚要走我抱住他的脚问为什么他会说那是屎，他也耐心蹲下来和我说那是屎，，我就问他你吃的饭是什么样的，他告诉我是一颗颗白色的，我知道了我就用手指妹妹的午饭，问他是不是长这个样，他回答是，，，我说那是妹妹吃的，不是我吃的，我吃了会被打，都是朝头打，打了睡着了就不饿了，。一下把这个老人吓了倒退几步。才明白我不是疯子只是被打，被饿了，才去吃屎，他问我几天没吃了，我不知道一天是多少，他回答说一个黑天加一个白天，算一天，让我算算有多久。我问他怎么算，他说你用脚趾头和手指头算，一天就搬一个，有几天没吃就知道了，我就开始数白天多少个晚上多少个，我说我先数白天，我说刚好是手指加脚趾这么多。老头听到后哭的比我还伤心，因为二十天没吃过饭，能活着已经不错了，怪不得会吃屎。大人饿这么多天也会吃屎，当时就把我妈叫过来说，你们造孽了，小孩不是疯子，是你们饿的找屎吃，这时候母亲流泪说，她知道，是怕我爹打，因为两个都被他打，，那个年代家暴根本就没有人管。后来那个老人说你们不要我要，我抱回去当孙子。我爹高兴坏了，终于有人把我这个外人弄走了，可我妈不让，因为我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我也说不去我要保护我妈，老人没办法就把我放下了，说他会想法帮我们，然后就走了，，，到晚上回家，警察，和乡政府的人就在门口等着。还有医生，当他们看到我的样子也吓坏了，因为腰只有碗口粗，换在别人早死了，他们带来了两套孩子穿的洗衣服，那是我第一次有了新衣服，我穿上去又蹦又跳的，有洗衣服穿了，后来他们带来了一些饼干，因为我忘记嚼东西的功能只能吞，吃不下去，我告诉他们弄点水，弄稀了就可以，那天晚上我吃了两斤，肚子终于吃饱了。看到这样乡政府就准备把我接到福利院，因为手指无力，也算个残疾人，所以把家里的税少了一点，后来母亲拉着我不放，但不敢说，我就悄悄和福利院的人说，我不想去，他们回答说你父母都同意，我说我妈拉着我，她不敢说，怕我爸打，我要保护我妈，就这样政府的人把我爸带到派出所关了两天。回来以后呢就没有绑着我，但睡还不让睡床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