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牛妈妈养活我五年（1/2）

政府走了没几天父亲就瞒着母亲说带着我看病，把我带到乡镇上，告诉我在商店门口等着他，他去上厕所了，然后写个牌子让我挂着，说一定要挂着，不然就不要我。我只能老老实实的挂着，后来才知道上面写什么，上面写着这是个疯子会吃屎，谁要谁领走，因为有这几个字，谁也不要我，我就一直在原地等，大概等了两天，还是在原地，这时就有一个老师过来说，你吃饭了吗，饿不饿，我说饿，老师看我说话不像疯子，然后买了一碗米线给我，我用吞的方式吃了，大概吃了两碗，后来政府的人也赶到就说准备测试一下我的智力是不是有问题，刚好老师手中拿着一张试卷，然后给我讲了一道二年级的两位数加减法。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知识，因为六岁了可以读书了，因为不会写字，老师代笔让我做了一道类似的题，结果我一遍就会，他们也不敢相信，因为他说在学校里都要讲好几遍才有学生会做，而我连数字都不会怎么会做，这时候有人就想收养我，因为聪明嘛。说要给我当爸爸，我说不要，因为当时在我印象中爸爸是会打人的，因为每次打我都是往死里打，都打头。所以我害怕爸爸，只要妈妈，但是这家女主人不要我，因为她拿了一块饼给我，我拿不住手指无力，所以她不要我，说是一个残疾人。我呢也哭着要回家，就这样哭了两天，他们也实在没有办法就把我送出来，问我知不知道家在哪里，我说知道，顺着那条路一直走，最后他们把我送上车让我指挥着车走，大概没多久就到家了，回到家，他们都下地干活，我一个人在门口等着，大概晚上太阳快落山了他们才回来，看到我以后都吓一跳，因为五天了，母亲说父亲告诉她走丢了，还有爷爷奶奶满村找，可父亲看到我，脸上铁青，青筋暴露。爷爷奶奶也高兴，大孙子还活着，这是我第一次被送走，第二是父亲骗我说跟着他做生意看摊就可以，他从别的地方弄一堆藕，带着我去山里卖，他同样写个牌子说卖小孩。后来路过的人分分想把我抱走，被我咬了一口，然后就被人暴打了，把我打昏了以后就吓跑了，因为我昏迷会重新假死现象，没有脉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和乌龟一样。皮肤也出现尸斑，像火烧过一样。大概过了两天两夜，我缓过来，突然爬起来把附近的人吓跑了了，都大叫说诈尸了。就这样我评价记忆用一天的时间又走回家，饿了出牛屎，，回到家里，和上次的反应一样，每个人心态不一样。又过了没多久，因为快过年了，家里是做对联生意的，需要到外边摆摊卖，他就待我到更远的其他乡镇，把我卖给一个开旅馆的黑社会，同样是被用绳子绑着，上厕所去看着我，我找到了一条墙缝，钻了进去，然后跑了，同样的回家，同样的反应。后来父亲就带我去探亲因为我姑父在文山部队当兵，好像正营级，他带我去，我第一次吃到面条，因为手指无力用不了筷子，都是用勺子。勺子怎么可能吃到面条，这时候姑妈用了一个办法就是让我用筷子在碗里转几圈，然后面条就会缠在筷子上，这样就可以吃了，因为面条比较软，所以也就可以吞下去。过了一天父亲用同样的方式把我卖给部队一家没有孩子的家庭，因为这个事情被其他人举报，所以买主工作也丢了，加上我认识我姑妈所以就没有成功，我又一次回答了老家。经过三次没卖出去，就没再打算卖我，而是打算杀我，或者是让我饿死，，从此以后每天吃饭就把我赶出去，在没人的地方就开始从后面偷袭我一棒子打头上，渐渐的我因为脑震荡开始就忘记了被打之前的事，每次醒来都是开开心心的，没饭吃就去吃屎，吃饱了就玩，后来有一天我和牛说如果你能让我吃饭，我以后就叫你妈妈，当时我拿着一只香跪拜，结果牛也跪了下来，眼睛流出眼泪。每天都流，所以我每天靠着牛屎活命，睡呢也睡牛圈，因为农村养牛也是会垫草给牛睡，我呢每天靠墙，牛呢就睡我旁边，感觉很暖和。后来到了上学年级，就送我上学，因为手指无力，所以几乎不用做作业。就这样很快到了二年级，这个时候就换老师，他不知道我手指无力，然后就是要我做，就这样我开始尝试用手拿笔，慢慢的可以写字了，但写不了多少，每次测试我顶多做完三个题，都是对的，其他没时间做老师以为是我笨，就拼命打头，他一打我就晕倒，失忆，因为在家父亲打就没有治疗，而且小时候开家长会都是让老师打对头打。所以老师照做。因为晕倒出现短暂失忆，也昏迷两天，父亲不接，母亲不敢接，爷爷奶奶管不了，就这样经常死在教室里，老师也有点受不了，换了好多个。加上没饭吃，都是吃屎，所以很多人开始嫌弃我，忽视我，。后来到了三年级，不知道谁给他出了一个注意可以带着我去乞讨，所以父亲就带着我到市里面乞讨，很多人看到我好手好脚，人家就没有给，他就想把我手砸断，结果被路人看到，制止了。没办法他又打起卖我的注意，因为一起去的还有我姑父，我们当晚在我姑父上级领导家住，因为两家都是转业回来的，然后就密谋卖我，结果我被780块卖了，给他老领导，他老领导又开始卖我，因为有七八岁了又是男孩很难卖出去，加上他们是第一做，大摇大摆的，第一天让我去给人家洗盘子，他们看着，因为手指无力打碎了好几个，没挣钱而赔钱，我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