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卫杀人（1/2）

父亲从看守所出来以后，就不给我饭吃，一到吃饭就把我关门外面，饿了实在不行吃屎，偷玉米棒子然后把玉米粒装口袋里，慢慢的嚼，嚼细了当饭吃，有一次大概是插秧的季节，有一家在耕地，然后牛拉屎，我真的去抢牛屎吃，被人看见打了一顿，人家都说疯子来干什么，附近所有人都说我是疯子，路过都会被石头，土块打，所以我有时候也反击，结果被打的更惨。没人愿意帮我，我伤心的坐在路边哭，但我不敢哭出声，只是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有一次有个杀猪的去地里干活，因为车太重，无法抬起来，牛车大家应该也知道前面有架子要抬起来搭在牛身上，然后绑好。因为太重他太不起来，我说大伯我帮你，他也听说我是个疯子不让帮，我没有说话还是帮他抬起来，因为他只差一点点力而已，因此成功的把牛车驾好，这时他过来问我说，不像疯子啊，疯子怎么会主动给人帮忙啊，我说我本来就不是疯子啊，他就说那你怎么吃屎啊，我说我饿，吃屎了就不饿了，他问我早上没吃吗，我说没有，一个一个星期没吃饭了，因为父亲每个星期就给两碗饭，所以对我来说，牛屎就是饭，听到这句话以后，他也泪流不止，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因为他在不知道以前，我从他家地里路过都会被他用石头打，后来他找到母亲说你们太不是人了，母亲哭着说，哥哥我也没办法，他爸天天打我们两，这个杀猪的从此以后在地里干活都会带点饭给我吃，慢慢的我开始学会了嚼东西，他还告诉他家孩子不准说我是疯子。因为地旁边有个龙潭，水质很清，周围用水泥镶嵌，我平时喜欢趴在旁边看水里的鱼，来这游泳的人也多，因此我被打的也多，父亲在所有人面前都说我是疯子，使劲打，往死里打。人家说再疯也是你儿子，我爸说，不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所以被打的更重，母亲看到了跑过来护着才没有被打，父亲看到母亲来了，不好意思就跑开了。因此以后母亲就随时在我身边，爷爷奶奶知道以后把父亲骂了一顿，我家门前有个荒废的鱼塘，每天有人钓鱼，我也就偷偷去看，有一次有个哥哥给我一个鱼钩，我当宝一样的拿着，回家找到拆化肥口袋的线，然后找树枝做鱼漂，用竹子当鱼竿，因此每天都会去，也掉了几条鱼，因此也可以吃肉了，有一次父亲看到了就说他看到好东西，让我去看看，结果一下把我踹水里，我喝了几口水，他却在岸上笑，我让他拉着，他说够不着，我说你后面有木棒，这话到提醒他了，他用木棒打在我头上，我又一次昏死在水里，然后他骗母亲不见了，骗爷爷奶奶说不见了让他们找了一天一夜，我第二天才醒来，因为飘到岸边有杂草挡着，他们看不见，所以没找到我，我被泡了两天，脸色是绿的，我爬上来以后，第一眼看见就是我爸，他看到我以后大叫有鬼。因为我每次打伤都会失忆忘记当天发生的事，所以我一点没有记恨他，因此对他没有防备，从此以后他就经常偷袭我，都是从后面打，每次晕死几天，醒来又跟没事人一样。屎照样吃，就这样我到了五年级，因为在班上老师看得到我的表现，不像外面说的是疯子。只是手指无力有问题，每天作业写不完而已。脑子聪明。到五年级发生了一件改变我命运的事，我们村有个大我五六岁的人，当时他大概十六岁，调皮捣蛋，他父母在同一个月死了，哥哥又因道歉被国家判刑三年，有一次他看见人家结婚，就去问新郎要钱，人家先给一个红包，那时候一般是两毛钱，和现在二十块差不多，他嫌少，人家就给了二十块，因为他当时拿着刀，他也算个孩子王，很多和他差不多大的人都愿意听他的，新郎又是隔壁村的，人家就把钱包打开拿钱给他，他看到人家有两百块，就问人家要两百人家不给，他就直接把新郎杀了，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小时候听大人说，杀人会偿命，所以他也没有跑，在原地等着，大概下午人家警察才来抓他，可看看他才十六岁，又是一个孤儿，就当场放了，我们以为是他是孤儿杀人不犯法。我们杀人要偿命。他经过这次反而胆子越来越大，每天拿着刀在村里晃，抢人家东西。小孩也不放过，当然也包括我，只是我没有什么抢的，兜里除了玉米粒，就再也没有什么了，因为我肚子饿，没饭吃只能吃玉米粒啊，这东西比较硬需要慢慢磨慢慢嚼，因为我嘴总是不停的动，他以为是有好东西，所以来抢我，结果什么也没有抢到，他就突发奇想说把我杀死了去阴间照顾他爸爸妈妈，我叫救命，没人帮忙，都觉得我是疯子，杀了就杀了。我就被他带到他家，准备用刀杀，我说能不能晚上杀我，多给我点时间，可以吗，他答应了，我又说能不能用绳子掉，刀杀太疼，我怕痛。他也答应了，就用绳子栓好套，穿过房梁另外一头栓窗户上，。我趁他不注意，把绳子栓他脖子上，因为小孩只会打死结，所以他越挣扎勒的越紧，结果他就死了，。我就跑了，他的尸体一直在家里三年没人发现。直到他哥坐牢回来以后才知道，我当时害怕还伪造了遗书，把门从外面锁了，我当年十岁，后来父亲知道以后就带我去自首，结果阴差阳错接待我的是我亲哥，我们相互之间不认识，他又是死者哥哥的同学，比较好的那种，当知道以后他就非要至我死，因为无法判刑，那个年代又是电脑档案刚开始，他负责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