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皮影戏（2/2）

”陆白收敛思绪，“父亲被捕时，微臣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后悔两字永远无济于事，曾经做过的种种，做过就是做过，将永远烙印在身，该有的后果，早在做下时，就已经定下，改变不了。”

崔玉竹看着他，一时失了神。

崔玉竹以为陆白是后悔的，就如……自己一样，若事能重来，自己定会选择一个温和的方法和陆白相处。

而陆白……

也该是后悔的，悔当初的不务正业、悔当初未能及时发现陆长丰的异样、悔……遇见自己……。

却不想……

“陛下怎么了？”陆白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崔玉竹怎么了。陆白力弱，无法杀人，只能杀心。复仇不是只有刀锋过喉一个法子。杀人……诛心！在陆白看来，最是良策。

“没怎么，”崔玉竹顿了顿，说，“我以为你会后悔。”

“后悔？”陆白倒没想到崔玉竹会实话实说，如此，他不介意再添点柴，让火越烧越旺。“陛下觉得微臣应该后悔什么？是后悔不曾好好读书？还是……遇见您？”

心思被拆穿，崔玉竹无话可说。

“所以陛下是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