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意料之外之外外（1/2）

沈苡和赵婵下午便赶上最后的船，回到城里。带着自己的锦囊找到此地的脂粉铺子，说明来意后，他便带着两人去了此地最好的花楼。

进去后掌柜和妈妈说明来由，她又笑着带两人进了房间。

妈妈看着年纪三十左右，玲珑有致，笑起来魅惑十足，走路左摇右摆，迷得人神魂颠倒。

进房间后，掌柜先是在门口叫了人，交代了几句，随后坐到两人身边，刚坐下她就说同意帮忙。

“多谢姐姐相助。”

“客气，沈郎君的妹妹，便是我妹妹，尽管交给我即可。”她亲热地拉着两人的手，眼里说不出的喜欢。

妈妈当年她争花魁，遭对手下毒，险些毁了脸。当时沈茂正在谈这里的脂粉生意，不过对方看他年轻，不信任。沈茂便告诉妈妈他可以救她的脸，不过治好之后，要帮他揽客人，为此她一直记得沈茂的恩情。

没一会儿，就有人轻轻扣响门，妈妈叫人进来，随后便见门口进来一堆人：有人手里托着衣裳，有人提着水，有人拿了一盒首饰。

沈苡两人便在妈妈笑呵呵安排下，进了屏风内，拉扯衣服，赤裸着塞进木桶，热水一桶桶灌入，两人被从头到脚洗个遍，接着套上丝质的里衣，有人为他们擦干头发，扶到梳妆台。

一边一人为他们梳妆，连发丝都抹上桂花油，一边在她们脸上招呼脂粉。

不一会儿再看镜子里，沈苡清纯可人，赵婵娇媚俏丽。

这下便是一件又一件套上衣衫，外衫套上，终于准备结束。

妈妈绕着两人看了一圈，啧啧赞叹：“果然很合适，瞧你们个个都美得宛若天仙！”

沈苡和赵婵也互相看，妈妈刚见两人第一面，便瞧出二人的特点不同，沈苡穿着橘红色衣裙，赵婵则身着红茶色纱裙，十分凸显二人气质。

接着让二人在屋内等待，剩下的交给她和脂粉铺子的掌柜。

大概过了一日半，她便听到外面路过的小厮议论，不知妈妈在哪里收了两个宝贝，满城的人都晓得了，楼里热闹非凡，光是喝茶的都伺候不过来。

“沈妹妹，赵妹妹，会骑马么？”妈妈忽然进来，捂着嘴笑。

“她不会，我会。”

妈妈点头，招手示意两人出去：“我瞧着也是，沈妹妹坐轿子，赵妹妹骑马。”

漫天飞花，人群围绕，四周彩绸飞舞，好不热闹。

于是，沈苡坐在四人抬的轿子上，被颠得头脑发昏，仍要做到妈妈临门时交代的笑如百花。赵婵就自然多了，因着她习武之身，坐在马上身姿挺拔，红茶色映衬下，更显飒爽明媚。

经过这一场，两人的名声就此立起来，想见两人的花客数不胜数，队伍排得极长。越是这样，人也越多。

楼上楼下人满为患，妈妈刚招呼完人，就被两个年轻男子拦住。

“妈妈，婉儿和柔儿什么时候能排上啊？”

“哎呀，郎君，其他娘子你们不也喜欢得很么，何必非揪着红人呢？”

俩男子对视一眼，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塞到妈妈手里，笑道：“妈妈通融通融，你晓得我家主子就爱新鲜。”

妈妈故作为难，手却熟练收钱入袖：“你家还真执着，既如此衷心，我也只能尽力帮郎君往前挤一挤，可不敢保证立马排上啊！”

“妈妈费心，往后定有孝敬 。”

画舫上放着花轿，这是妈妈楼里外出的姑娘必定要用的，才能让别人晓得这是她楼里的姑娘。

这次和上次不同，沈苡和赵婵没有抛头露面，而是躲在房里，只等人来呼唤。

过了很久，百通楼的小厮来敲门，两人戴上帷帽往外走。

经过一路颠簸，忍受了一路的注目，终于看见百通楼后面的庭院开了门。

门开后小厮便停下脚步，扶着二人下来，看着两人往里走，他们才转身回到前面的楼里。

走了十步开外，毫无机关，一切如常。

门快关上之际，赵婵微微回身，从袖间飞出六根细针，扎在门角，刚好卡出一条不易引起注意的细缝。

绕过苍翠的竹园，一段棕灰色的回廊，终于瞧见一间屋子，头顶写着“翠苑”二字。

进去后所见和清浊堂很像，全是书架，一张矮方桌前，一个身着绛紫色的男子半倚在榻上，一旁的香炉飘着屡屡香烟，绕着他转圈。

男子耷拉眼，大鼻头，上唇两撮小胡子，嘴里正嚼着什么，嘴唇一撅一撅，活像只嚼干草的懒驴。看着二人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扔，拍拍手走上来，这时才发现这人有些驼背。

“都别愣着，快过来，让爷瞧瞧！”

两人快步走过去，还特地注意妈妈的嘱咐，迈着碎步，动若风拂柳翩翩然，果然楼主还没看清两人的脸，嘴就快裂到耳朵。

“好！真好！妈妈的眼光越来越好了……这眼睛、这肌骨，来来来，陪爷喝两杯。”

沈苡和赵婵早商量好，赵婵酒量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