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线索（2/2）

“方老弟，想什么呢？”

正在思索的方砚吓了一跳，几息后，摇了摇头道，

“目前已知的是凶手有功夫在身，两人，一人是跛子，身上有脂粉味，可能是女子。”

方砚也无法推断出更多的信息。

“嘿嘿，肯定不是女子…就算是，也不会是宁安县的。”

李捕头给出了自己的判断，看到方砚有些疑惑，他解释道，

“那些胭脂水粉，确实是娘们才会用的东西，但吴老汉只闻到了淡淡的味道，反而说明了不是女人。县城里的那帮娘们，没见过什么世面，胭脂水粉全都大把大把的往身上撒，那味道，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方砚觉得有些小看自己的这位便宜大哥了。

“要我说啊，这凶手身上的味道肯定是哪个老相好身上的，或者是春风阁的那群小娘子身上的。”

李捕头从嫖客的角度，提出了案件的追查方向。

方砚双手并拢，两个大拇指相互摩挲着，这是他在深思时的下意识动作。

片刻后，他突然出声道，

“不对！”

李捕头被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正打算出言吐槽时，方砚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若是从女人身上沾上的味道，从县城到这里要一个半时辰，再加上杀人和翻东西，差不多有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味道早已经挥发完了。”

“所以？”

“所以，那两人身上的脂粉味并不是因为接触了个别女子暂时沾上的，而是长年累月之下形成的，这样才能解释的通……我们可以从脂粉作坊入手，查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听完方砚的分析，李捕头情不自禁的竖了个大拇指，这是方砚教他的，小老弟说这动作是很牛逼，很厉害的意思。

一旁的年轻捕快也露出崇拜的眼神，方大哥还是稳啊。

忽然，李捕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连忙开口道，

“方老弟，除了脂粉作坊外，还有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