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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父——你为何弃绝于我(2/5)
装懂的人五花大绑,尉耀州心中万分不舍。
政府的活动,清汤寡水的,最后的拍卖环节也是索然无味。
这种性质的策展,无非是借着公益拍卖这样的噱头做一些你知我知的表演。
心里明白就行——不能说太多的。
说太多就是不正确了。
明眼儿人都知道的,大家都知趣的闭嘴罢了。
尉耀州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香槟,正准离开,看到虞晚儿似乎也在准备抽身。
他走到虞晚儿身前,问:
“怎么了呢?”
“家里出了一点事。”
“那还再这儿站着干嘛?”
“我跟陆检察长说一声。”
于是——
尉耀舟当机立断牵起了虞晚儿的手腕。
他玩世不恭的说:
“咱家里的事跟他说的着吗?”
虞晚儿知道尉耀州在跟她暧昧,她也承认自己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拒绝这种暧昧。
一是她觉得没这个必要犯不着郑重其事的去拒绝,二是因为她觉得恋爱或者暧昧这种事情非常幼稚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她看尉耀州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调低捣蛋的弟弟。
你总不能去质问一个小弟弟,你是在跟我搞暧昧吗?这也太愚蠢了。
但尉耀州这样干脆的堂而皇之的牵着她离开这里,她是没想到的。
她也不是很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每个人脸上都蒙着一层七分厚的面具,每句话背后都是重重的考量、分析、权衡。
没个什么劲。
权利又无法通过空气传播,虞晚儿也是不懂,平时看到的那些弘扬自由平等的艺术家们怎么今天全变了。
脸儿一抹,满眼的谄媚。
合着平时说的那些为自由、为平等、为艺术、为五十斗米也不折腰全是假的了?
倒是尉耀州,也不上前去,明明他的作品最是显眼,他倒好,躲在场子的最后面清清静静的喝着香槟。
满场的虚话和献媚,独显的他尉耀州清风霁月。
虞晚儿任由他牵着,并未去拒绝。
她得承认,这样的性格,她是喜欢的,索性由着他去好了。
酒店的地毯厚厚的,像踩在一层棉花上,鞋子落上去无声无息。
他们从二十九楼的电梯上下来——
虞晚儿说:
“好了,你回去吧,我去一趟市医院。”
“我陪你”
虞晚儿笑笑,不明白尉耀州为什么会说我陪你。
于是虞晚儿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是很需要你陪。”
“虞晚儿,你这个人过犹不及了昂,就算是朋友,还不能陪你去趟医院了?”
“……”
“你就当往医院拉个活儿。”
尉耀州这么一说,虞晚儿没话了。
路两边的霓虹飞速的向后退去,夜里十点的马路早已经没了晚高峰的拥挤,虞晚儿将车子开得飞快。
尉耀州压了压嗓子,说道:
“虞晚儿,你开慢点儿,咱俩儿的命也是命。”
虞晚儿右手转了半圈方向盘,拐入另一个车道,一路上她安静的像一滴静默的水。
这是虞晚儿来到安市的第十六年。
十六年前的秋天,虞晚儿被母亲从南京带到这里。
她记得那一年她跟母亲走在安市的幽兰路上,她记得当时脚下的落叶。
她还记得她是怎么被母亲送到新的学校,她一个人在二楼,隔着玻璃静静的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
后来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在这个地方上学、考试、吃饭、喝水、跳舞、以及叫别的男人爸爸。
这些年她无数次的想起南京。
想起南京闷热的夏天、想起南京的大雨、想起她在南京的那个家,那幢老式的住宅角落里常年长着的小小青苔。
甚至她无数次想起家里不远处的那条梧桐路,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样子。
可是,她不敢回去。
小时候的事,在南京的那些事,在她的记忆力泛着微光,涟漪一样的荡开去——
像古老精美的旧画册,光影色调什么的都是一顶一的好。
即便那个时候她们的家也未必像她想象中那么好——
但,再不好的事,都架不住回忆自己添油加醋。
她无比怀念——
南京和父亲。
父亲?她几乎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他的头发是短的还是长的呢?
他最喜欢的那本书叫什么来着?
他最爱的是哪个牌子的雪茄来着?
阁楼里废弃的画笔和油画麻布、他的胡渣、他琥珀色的眼睛、他的踌躇满志、他的穷困潦倒、他讲过的那些故事、以及后来他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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