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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过夜(1/2)
秽生在宫门待了那么久,对无锋也多多少少有些耳闻,知道那是一个与宫门对立的邪恶组织。
她认真的看着宫远徵的眼睛,没有被他眼中的冷漠吓退。她用力摇了摇头,“没有。”
宫远徵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他眼中的冷漠褪去了。“那你就本本分分的待在宫中,可以和我们成为……家人。我和哥哥定会护你一生无虞。”
宫远徵说起家人两个字时,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停顿了一下才说下去。有同样悲惨身世的人总是会更容易相互吸引,正是如此,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对她很宽容。
秽生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人,她抬头看着宫远徵,似乎想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少年目光坦荡,温和的看着她。
秽生抿了抿唇,她用力点了点头,是同意成为家人的意思。
“哥。”秽生试探着唤他一声,见宫远徵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于是才放心又叫了一声,“远徵哥哥。”
宫远徵有些不自然,偌大的宫门里他是年龄最小的人,一直都被人称作远徵弟弟,如今有了一个15岁的人叫他哥哥,这感觉不令人讨厌。
“怎么跑出来了?睡不着?”宫远徵急忙转移了话题,但是他的耳朵却红得厉害。
秽生低下了头,她不太想说起梦里的苦痛,于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回道:“做噩梦了。”
宫远徵点了点头,“穿这么薄,不怕冷吗?”
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如今提及这个话题,秽生倒真的感觉有些冷。她舔了舔唇,往宫远徵身边靠了靠。
宫远徵看出了她的小动作,但是也没有躲开,“夜晚寒气重,你穿得单薄,也刚做了噩梦,若是害怕就在这睡一晚吧,那边有矮榻。”
说完这话,宫远徵的脸微微有些红,掩饰般的轻咳两声。秽生点了点头,她本也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如今宫远徵的话更是让她无所顾忌。
她低头看了看脚,虽说她是光着脚跑过来的,但是角宫被下人打扫的非常干净,又因为下雨的原因,导致角宫地面湿漉漉的。所以秽生的脚只是湿了,并没有脏,如今水也全都干了。
于是她放心的上了矮榻,将被子展开,盖在自己身上。宫远徵看到秽生已经准备好了,自己也有些累,他走到灯前。
“若是害怕,就不熄灯了。”
秽生摇了摇头,“没事,我已经不怕了。”
我已经不怕了,因为就在刚刚,我找到了真正的光明与希望。
宫远徵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怕了,但还是将灯熄了。宫远徵总是会来往角宫,有时是过夜,也有时是小憩一会儿,所以房间里一直保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独属宫远徵身上才有的药香。
秽生闻着这个味道,是说不上来的安心。她本以为刚刚经历了噩梦,自己会辗转反侧,可是她却意外的睡得很好。
宫远徵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过去的往事,回想起自己年幼时,回想起初次见宫尚角的场景,回想起自己和宫尚角的点点滴滴。
去年上元节时,自己修好了那个龙灯,哥哥那般生气。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这个问题现在想想还让宫远徵心脏钝钝的痛。
可是哥哥,新人也可以很好的。现在他们有了新的家人秽生,甚至上官浅也可以是新的家人。那么哥哥,你能否暂时忘掉旧人,看看我们的好呢?
宫远徵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不远处的矮榻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秽生已经睡熟了,虽然呼吸声很浅,但此时是夜晚,习武之人的听力也强,所以宫远徵能很清楚的听到。
宫远徵倒是笑了,这小鬼倒是心大。他干脆也把思绪抛之脑后,闭上眼睛休息。
这一晚终究是过去了,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宫远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向习惯早起练功,早已经没有了赖床的习惯。
他掀开被子下床,看到小姑娘睡的安稳,于是他走到榻前,伸手将秽生轻轻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床上还残留着宫远徵身上的温度,还有那比空气中的味道更浓烈一些的药香,这一切使秽生格外安心,她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宫远徵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嘴角向上扬了扬。他转身坐在镜子前,将自己的头发梳得整齐,然后将一个个小铃铛绑在头发上。
他绑得格外认真,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样子跟个可爱单纯的少年无异。随后他拨弄了一下自己头上的铃铛,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时,他满意的站起身去挑抹额。
最后他在两条抹额之间犯了难,一条是较宽的刺绣抹额,另一条是较细的,他不知道应该选哪条,所以略微沉吟了一会。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只细长却又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是秽生醒来后,不知何时轻手轻脚的到了自己身边。
她伸出一根手指,像当时宫远徵为她指棋一样为他指抹额,宫远徵没有犹豫,就听从她的想法,选了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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