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躺上去（2/2）

叙述，溜溜达达地到苗平身边，见他已经断气了，就收了补他一刀的想法。

“不对吧？”赤炎挂在费一脖子上听故事，这一开口差点儿把费一送走，“姚湛江可是名门正派，他没事跟你们几个掺合什么？”

费一搓了搓手，干笑了两声，颠倒黑白，“我们有点儿把柄在他手上。”

阿念负着手。就算看不清表情，也能感觉到他的愤怒，洛默悄摸摸地过去捏了捏他的手指，不等他反应，洛默就闪到一边去了，以前就想这么干了，终于如愿，洛默嘴都要裂到耳根了。

一触即离的触感让阿念原本挺直的脊背，忽然绷得更紧了，人都僵住了。

洛默凑到他身边小声说，“杀了吧。”

费一反应极快，几乎是在阿念起身的同时，就往后撤了一步，可惜他忘记了苗平的遭遇，也被反弹了回来，被阿念一手贯穿了胸膛，心脏穿出体内，在空中炸成了烟花。

阿念存着帮洛默报仇的心思，下手又快又狠，随意将费一的心脏往地上一丢，阿念那颗被黑雾包裹的脑袋往洛默的方向歪了歪，即使看不清表情，求表扬的蠢样子很是明显，洛默甚至感觉，这会儿自己甩一根骨头出去，他都能摇着黑雾追出去。

像条愚蠢的摇尾巴的狗！赤炎用尾巴遮住了眼睛，他在替阿念羞愧。

洛默冲阿念摊开手掌，阿念乖乖地将杀人的手放了上去，上面干干净净，没沾灰尘也没沾血，洛默眨了眨眼，他倒是忘了，鬼怎么可能沾血，“下回别动手，脏。”

阿念不太理解，但还是点头表示下回不会了。

洛默又瞥了一眼地面，阿念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一挥衣袖，摔入地面的唐隽，躺回了地面。

洛默随意瞥了一眼，唐隽尸身嘴唇发黑，面部青紫，已经停止了呼吸。

窒息而亡。

洛默看了旁边一眼，阿念立刻挺直了腰杆。

赤炎挂着小鬼飘了过来，用尾巴指着阿念，“你也太凶残了吧？”

洛默歪了歪头，阿念就默默地往外挪了一步，挡住了卜秋落那摊碎肉。

“你不觉得现在挡太迟了吗？”赤炎非要嘴贱，下一秒就被黑雾掀飞了出去。

小鬼在旁边瑟瑟发抖。

洛默想了想，指着唐隽的尸体，“你躺上去。”

小鬼：？？？

赤炎：？？？

洛默用眼神示意小鬼动作快，小鬼抖抖霍霍的躺了上去，也只是字面意义上的躺了上去，他和唐隽重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幅画上的被重复画在一起的两个人物，没有意义的叠在一起，又分不清彼此。

小鬼往旁边侧了侧头，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

洛默把戳在他身后的阿念拽到了唐隽身边，“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