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2）

而在这个时代，雅典娜的力量绝大部分来自于她仅有的信徒，这些把她当做一切来崇拜的狂信徒们和她的力量息息相关，如果处理了他们，雅典娜的力量一定程度上就会被削弱。陈昭虽然不可能直接隔绝雅典娜的信仰力量（阻止信仰力量，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但通过分化圣斗士来收拾雅典娜也并不是很麻烦的事。即使那些忠诚的圣斗士不行，被带到圣域的训练者和无法成为上位的圣斗士却并非不可分化。

要知道，人类的本质中就带着妒忌。当圣域里出现了明显的分化时，人类的劣根性会让那些处于下层的圣斗士们感到不满，这时候要动摇这些家伙的信仰并不是困难的事。要知道圣域的分级问题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隐患，从一开始圣斗士的备选被带回圣域开始就存在问题。虽说一部分圣斗士候选人是孤儿所以被带回，但也有不少的圣斗士候选人是圣域凭借势力强行带回来的。这就是圣域最初始的矛盾了。

除去这个，在后期的洗脑中，圣斗士候选们会被灌输忠于女神的思想，这一步本来可以抹消之前的问题；然而因为圣域的手段有限，只是单纯地重复女神多么伟大之类的，造成洗脑不够彻底。

第三点，圣域里阶级分明，但偏私明显。如果说圣域的升迁制度是完善的，有力量的就上，那还好说。只是圣域存在的偏私情况太多了，比如说某个黄金圣斗士的弟子收到的重视一定比较多——虽然这不可避免，但是圣域里的人太不知遮掩，做的过头了。就说天马吧，虽然是新人，但因为雅典娜的转世·萨沙对他的重视，所以他在圣域的地位也相对较高。

一系列矛盾下来，剩余的情况绝对是千疮百孔，而且因为不善经营，也很少有信徒敬献，圣域的财政实在问题多多。间接造成下层人士的生活更加困窘。

这样一来，圣域中矛盾冲突多，下层圣斗士的生活得不到保障，就会让信仰出现问题。

如果没有外力还好说，当陈昭动了手脚，那些圣斗士还能保证原本的信仰吗？在那个女神神神道道，完全满足不了他们的生活需要、理想的时候？说到底，神祇和信徒的关系不过是一场交易，信徒为神祇提供信仰，而神祇为信徒提供精神寄托和其他利益。

而没有了这些圣域基层的奋斗，圣域要怎么坚持下去呢？

控制着这一切的陈昭，一念之间就可以让整个圣域土崩瓦解。只是出于逗弄雅典娜的想法，他才打算慢慢来。掌握圣域其实只是他的掌控欲发作的后果。他不喜欢有什么东西不被掌握，只有把一切都抓紧了他才会安心。

虽然陈昭不会直接覆灭圣域，动点手脚还是没问题的，比如伙食弄点相克的食物，让圣斗士们身体不适几天……

不过，当塔耳塔罗斯在旁边帮忙出坏主意的时候，陈昭真的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你见过以为像塔耳塔罗斯这样的高位神祇做这种掉价的事吗？当然陈昭这样的变异品种不算就是了。

“啊，果然是这样。”斜着身子，弯起手肘，手指扶在脸颊旁，陈昭淡淡来了一句，看着水镜之中雅典娜一副圣母样子，诉说着冥界的“邪恶”，诉说着哈迪斯对于人界的野心，捞过界地忽视盖亚宣称要守护大地，引得一群圣斗士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鸡冻。于是陈昭开始怀疑圣斗士的智商，这都行？能够在圣域直接使用水镜监视，一方面是雅典娜的力量削弱太多察觉不了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有陈昭手段多样，掩饰成功的因素。

不管陈昭怎么想，那边雅典娜摆着圣洁的造型，满口的爱与正义，就差兰花指和裸体变身成【哔——】少女战士了，最后竟然很不识趣地来了一句：“来自北美大陆的邪神已经开始侵入大地，他自称光明，却伤害着人类。哈迪斯的背后一定有着他的支持。我，雅典娜，一定不会让邪神【华】侵占这片土地！”

陈昭当时脸色就黑了。不仅仅是生气什么的，有一种“你自己撞到枪口上也不怪我”的感觉，恶意沸腾。

旁边几位跟着陈昭同样在塔耳塔罗斯神殿作客的北美大陆神系的神祇不由默然。虽然对于这种事，他们也觉得很愤怒。雅典娜此举，完完全全是不顾北美大陆神系的面子。毕竟陈昭是北美大陆神系的主神，雅典娜竟然宣称他是邪神，这是对所有隶属于北美大陆神系神祇的侮辱！

这算什么？陈昭还没直接针对雅典娜这妞，她竟然敢直接对上来了？公然对拥有亿万信徒，到现在的位置越发稳固的光明之主【华】表示不满，她是疯了吗？好歹还是个智慧女神，竟然这么蠢！

“主神，打算怎么处置雅典娜？”扫视水镜旁几个王座上冷着脸的诸神，叶子君先开了口。他开口的主神这个称呼，不仅仅是一般的神系内部从神对主神的称呼，也点明了陈昭身为主神的身份。这种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隐秘。至少塔耳塔罗斯不知道。

所以察觉到这句话内有玄机的塔耳塔罗斯一直都不理解这之内到底有什么不对，但他很感兴趣就是了。然而此刻他不说话，先等着目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现在的问题是雅典娜直接得罪了陈昭，而陈昭要处置她。

“……之前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