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进楚歌生活的新人（2）（2/2）

也是借调的，都得一步一步来，从上到下，都这样。你看谁给打回来了？”

车灯关了，车里漆黑一片，马路和楼群的灯光也渐渐退下去了，客车驶离城市进入漆黑的乡间山路，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吸烟的人早被卖票的呵斥着掐了，唠嗑的人因为置身黑暗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大家都在打瞌睡，只有司机紧盯着昏黄的车灯努力掌控着手里的方向盘。

车子里静悄悄的，吴永辉的声音那么大，他又与自己坐得这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撞击到自己的羽绒服上，他说出的话钻进自己的羽绒服中、头发丝中，楚歌真是不知道此后还要说些什么，于是她就缄口不言。

吴永辉毫不在意，小声在她耳边说：“张家桓那小子有福啊，他是哪辈子积的德，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别说，我都羡慕他。”

楚歌一下子跳起来，吴永辉再次伸出手来拽她的羽绒服，依然小声说：“我说真心话呢，怎么起来了？快坐下，小心颠卡了。”

楚歌逃避地说：“坐了一整天，我想直直腿，不坐了，谢谢你啊”

一边说，一边往前挪，站在过道上透过挡风玻璃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