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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快刀刘剪径桦皮岭 白玉山结交霍老五(3/4)
金不就周转过来了吗?”霍老五想了想说。
“这样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我们和那些大的主顾没有太深的交情,欠谁家的好呢?”耿长水犹犹豫豫地说。
“谁家粜的粮最多,就欠谁家的。”霍老五说。
“五爷,有一个坝上姓白的大主顾,今年是第一年和咱们打交道。咱们粮栈收购的一半的粮食都是他家粜的。只要搞定他,何愁资金周转不过来?”耿长水头头是道地分析说。
“好,我就去会会这个姓白的。”霍老五狠狠地说。
白玉山住在西沙河蔡喜子车马大店里的一间上房里,他将张家口和独石口粮价作一比较,发现张家口的粮食价格要比独石口的粮食价格高出一倍多。他欣喜万分,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天晚上,白玉山多喝了几盅酒,身上有点困倦,他躺在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嘭、嘭、嘭……”几声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惊醒,白玉山睁开惺忪睡眼,极不情愿地下地开了门。原来是车马大店的掌柜子——蔡喜子,站在他门前。“有事吗?蔡掌柜!”白玉山问。见打扰了白玉山的休息,蔡喜子有点不好意思,他极不情愿地说:“白公子,外面有一位霍公子求见。”“莫不是万全霍大员外的公子?”白玉山问。“正是。”蔡喜子回答道。“既然是霍公子,那就快快有请!”白玉山随即说道。不多一会儿,蔡喜子领着一位身材瘦小的年轻人来到了他的屋里。白玉山细细地将那年轻人打量了一番,只见那年轻人生得一张狭长青灰色的脸儿,浓浓的眉毛,一双抠了进去的大眼睛,下颏上生成的挂脸胡子,却不曾留,身上穿一件湖色绉纱棉袍,外面罩着一件天青缎对襟马褂,脸上架了一副茶碗口大的墨晶眼镜,戴着一顶蓝色瓜皮小帽,穿了一双薄底快靴。那年轻人进了屋里,便把眼镜摘下,对白玉山拱手道:“白公子,久违了!”
“阁下是?”
“鄙人是元顺成粮栈的掌柜,姓霍名承熏,字行伍,因在家排行老五,人们也叫我霍老五。”霍老五自我介绍说。
“原来是霍公子,闻名久矣,只是不曾相见。”白玉山抱拳回答说。
“白公子是哪里人氏?青春多少?”霍老五问。
“在下白玉山,一十九岁,口外平定堡人氏。”白玉山朗朗地回答说。
“公子年长我一岁?”霍老五又问,“白路明是你什么人?”
“是家父。”白玉山回答。
“坝上、坝下都盛传令尊大人的美名,说他独身一人闯口外,自力更生,白手起家,虽然富甲一方,却淡泊名利,对穷苦百姓更是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今日从他公子身上,便略知一二。”霍老五啧啧称赏。
“公子过奖了。”白玉山谦虚地回答道。
霍老五见白玉山长得身材高大,黄白色脸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上唇上留着一撮黑胡子,说话声音洪亮,举止沉着稳重,打心眼里喜欢。于是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白公子一表人才,举止大方,眉宇间透出一股英侠豪气,将来必成大器。如若公子愿意,原结为金兰之好。”白玉山听说霍老五想欲自己结拜为兄弟,心里有点为难,但又不好拒绝,于是就落落大方地说:“如若公子不嫌,原与公子结为异性兄弟。”
第二天上午,在霍老五的住宅里,两人焚起了一炉好香,对着关公像拜了八拜,遂结为八拜之交。也就在这天,霍老五给白玉山在裕成泰绸锻庄里安排了一个包间,领着他下饭馆,拜亲友,逛戏院,听小曲。
在没有通火车以前,张家口的城市范围主要局限在桥西,桥东区是在一九零四年——一九零六年清政府开建京张铁路期间兴建而起的。那时,天津“怡和洋行”首任买办、津门首富:梁炎卿、陈祝龄得知京张铁路开始兴建,认为张家口通火车会变为塞北大商业区,其前景不可估量。于是他们俩筹集资金白银二十万两,在张家口成立了“怡安有限股份公司”,委派福寿街原“隆盛和”皮货庄掌柜区泽南为经办人。区泽南看到将来张家口桥东兴旺发达起来离不开商业,于是他除在桥东建民房六千多间外,还建了一些商业街道,怡安街就是在这时建筑的。那时怡安街从南到北约一华里,两侧为店铺,开始出租,后来出卖。因是怡安公司筹建的,故名怡安。一九零九年,随着京张铁路的建成,怡安街、福寿横街、南市场、宣化路等街区相继形成。从此,怡安街成为京、冀、晋、蒙的周边地区闻名遐迩的一条商业老街。这里不仅有饭庄、茶园、客栈、澡堂、戏院,而且还开设了一些妓院。
一天晚上,霍老五在他的老相好许金凤所在的桥东福寿街的头等班子——聚美园里,摆下了一桌酒席,宴请白玉山,同行的还有李树山和董志元。许金凤浓妆艳抹,肥硕白皙,水汪汪的眼珠子勾魂摄魄,他颠着一双小脚,嗲声嗲气地给他们斟着酒。席间霍老五神秘兮兮地对白玉山说:“白大哥,你听说没?近期革命党活动的厉害,可要小心了!听说武昌那边已发生了暴动。”
“老五弟!我听说革命党的口号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这是一个好的党派啊。”白玉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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