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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快刀刘剪径桦皮岭 白玉山结交霍老五(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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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买路钱,狗娘养的!”黑大汉仍然狂叫着。
“有本事来拿,狗杂种!”李树山忍无可忍地骂道。
一声破锣响,匪徒们不在沉默,他们在黑大汉的带领下,“嗷嗷”地喊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乱纷纷地冲了过来。董三山见状,忙把四条鞑儿狗放开。奓了毛的四条狗,呲着牙,呼啸着冲了过去,但在匪徒们的大刀面前,不是断了腿,就是掉了脑袋,狗毛随风起舞,狗血喷溅了一地。站在白玉山旁边,手握着一把修长腰刀的董志元,身体抖成一团。打败了狗的土匪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待冲到离牛车十五米远的地方时,董三山扬起脖子,大声吼叫道:“长枪手闪开,土枪手射击!”手握红缨枪的伙计们,“呼啦”一声散开在两边,二十个土枪手冲到了前面,紧扣扳机,瞄准射击。“砰、砰、砰……”伴随着枪筒吐出的火焰,铁砂子低声的吼叫着,射向对方。沉闷的枪声划破了寂静的山谷,震得栖宿在桦树上的野鸽子、黑乌鸦、山麻雀……“扑棱棱”地满天飞。冲在前面的土匪,霎时间倒下了一片。树倒猢狲散,后面的土匪见势不好,掉头就跑,一溜烟跑向了树林里,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倒在地上的土匪,大多都没死,他们痛苦地呻吟着,铁砂子打穿了他们的胸口和双腿,鲜血渗透了他们穿着的棉袄、棉裤,“嘀嗒、嘀嗒”往地下淌……
李树山拿着刀,逼着一个年老的土匪说:“你是哪里人?领头的叫什么?为啥做强盗?”
“爷们,饶命吧!小人是坝头丁庄湾人,领头的叫刘大筐,绰号“快刀刘”。小人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不得已才吃这碗饭的。”那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劫路的都说家里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李树山望着白玉山,自言自语地说。
“树山!不要理他,看看土匪头子死了没有。”白玉山喊道。
“快刀刘”躺在地下,土枪的铁砂子已将他的胸脯打成马蜂窝,血水咕嘟咕嘟往外冒。但他还没有死,两颗灰色眼珠子还在不停地翻动着……
“‘快刀刘’还没死!”李树山回答说。
“打蛇先打头,送他上路!”白玉山冷冷地说。
李树山将腰刀往“快刀刘”的脖子上用力一抹,一股阴凉的气从脖子的断处直扑到他的手腕上,接着热乎乎的粘血便溅满了他的手。“快刀刘”死了,但死的不甘心,两只死鱼一样的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树山……好想要说什么……李树山有点害怕,他提着带血的刀,惶恐地退了回去……
“白大哥,受伤的土匪怎么办?”李树山问。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把他们抬到树林里去,听天由命去吧。”白玉山愤愤地说。
伙计们将软不邋遢、受伤和死去的土匪的身体拉进了树林里,尸体的伤口流着血,在地上滴出一些红色的花纹……
张家口西沙河元顺成粮栈,是张家口最大的粮栈之一,是万全县最大的财主霍老五所开。霍老五,正名霍承熏,字行伍,光绪二十五年出生,因为在家排行为五,人称霍老五。他的青少年可称为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抽五个字样样俱全。晚年介入政界,追随国民党反共卖国,走上了反动的道路。由于时局的骤变和他的无度挥霍,家庭中落,最后随着蒋家王朝的覆灭,了却了他罪恶的一生——一九五一年被政府枪决了。
霍老五在张家口的开的商号,除了西沙河元顺成粮栈外,还有十多余家。大境门外有裕元昌油酒店,上堡围子里有裕元永汇总庄,在边路街的头道井棚子有裕沅碱店和裕沅恒杂货铺,在深沟口头,开裕元瑞、裕元宏杂货行、裕元生钱铺,在南武城街设裕盛和杂货铺。此外还在左卫开设裕元当铺和裕元顺缸房。以上店铺被称为霍宅的十大裕。集股的买卖还有福成楼饭店,华楼澡塘,裕成泰绸锻庄,裕元祥油酒店等。另外他还经营着旅蒙生意,出口货为烟、茶、油、酒、米面、布匹、糖、海味、铁器、瓷器、皮制品等日常用品。入口货为皮毛,牧畜、盐、碱坯、木料、蘑菇、奶食、鹿茸、黄芪,这种交易在当时叫碎销,即无货不备、无物不售。这些买卖一年就能给霍宅带来收入白银四十多万两。
今年粜粮的庄户人家,比往年多出一倍多。收购这么多粮食,得需要大量的资金,西沙河元顺成粮栈感觉到支撑不住了。主管耿长水来到了霍老五住所——裕成泰绸锻庄。霍老五正搂着他的老相好许金凤,在床上吞云吐雾地抽着大烟,见耿长水走进来,霍老五忙坐了起来,并示意他坐下。许金凤则下地给他斟了一杯茶水。
“五爷,今年坝上收成好,余粮多,咱们粮栈收购的粮食比去年多出了一倍。”耿长水说。
“还有没有剩余的粮仓?”霍老五说。
“有。”
“继续收购。”
“五爷,现在粮栈的资金明显不足,是不是从别的商铺调些过来。”耿长水说。
“别的商铺也没有太多的银两,要不这样行不?对那些小的散户按价付给,对大的商户的粮款按对半付款,余下的粮款,年底结清,这样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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