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姜县长豪气冲云天 白玉山保卫小河子（2/4）

爬虫，尾部喷着黑烟，拉着那些侵略者一溜烟地跑了。

日本人走后，姜县长来到广场上，对着市民情绪激昂地说：“我们坚决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我国的东北三省，多伦县也被占领了。日本帝国主义是狼子野心，我们要提高警惕，坚决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姜县长气薄云天的讲话，感动了在场所有的人。

一伙小孩也按不住心头怒火，大家把拣到的纸烟、糖块和小布旗子一齐扔到拉圾堆上去了。

驻守小河子县城的军队，只有白玉山的一个保安团和二十九军的一个营。这天姜县长将白玉山和范营长叫到县衙。姜县长俩眼如剑、慷慨激昂地说：“敌人占领了多伦，小河子县城，迟早不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们要做好战斗准备，誓死保卫小河子。”“请县长放心！保卫国土，义不容辞，慷慨赴义，理所当然。‘宁为战死鬼，不做亡国奴’，人在阵地在，誓与城池共存亡。”白玉山和范营长齐声说道。

“好！这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血性好男儿。”姜县长激动地热泪盈眶。

三个人商量：决定成立小河子抗日指挥部，白玉山任总指挥，二十九军的范营长和姜县长任副总指挥，准备和入侵的日本鬼子决一死战。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日，天气特别冷。天空中飘动着几朵乱云，几朵零星的雪花在风中乱舞。骑马踩道放哨，历来是保安团的规矩。今天是第二营值班。董志元从怀里摸出一个铜哨子，吹了三声。带领他的第二营四五十名骑兵，从东门出发，围绕着小河子县城方圆十里地的地域内一路小跑而去。战马嘶哑地鸣叫着，马蹄如旋风般响着。董志元骑着一匹大黄马跑在最前面。时令已是寒冬，大地更显得全无一点生机了:群山萧索，百树凋零，不见鸟飞，不闻兽叫，乍看去，就像低垂的云幕前面，凝固着一幅死气沉沉的图画。只有那打麦场上的莜麦桔堆成一个大垛，星散在田野上。

太阳刚从东山上露出脸来，射出道道的强烈金光，象是在大声地欢笑，大地白茫茫的一片。人的睫毛眉毛上，马的唇边长毛上，结成一层毛茸茸的霜花。

当马队行走到大南梁时，往沟底一看，成群结队的穿着杏黄色衣服，头戴乌亮铁帽子的人，排着整齐的队伍正向梁顶上涌来。

“鬼子！”董志元惊叫了一声。

黄协军在前，鬼子兵在后，他们井然有序地走着。步兵在前、骑兵、炮兵在后……一面面方方正正的太阳旗在通红的的朝霞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刘存豹、三马虎！”董志元急促地喊道。

“到！”

“你俩赶快回团部，向白团长报告，日本鬼子来了。”

“是！”俩人齐声回答，调转马头，飞也似地向小河子县城飞驰而去。

“其余的士兵下马准备战斗。”董志元高喊道。

他们把马连接到一块，埋伏在梁顶上。待鬼子兵走到离梁顶五十米远的地方，董志元掏出盒子枪“啪”地一声放了一枪，一个骑着马的胖黄协军军官顶着一颗血葫芦脑袋栽到了马下。

后来才知道，董志元打死的那个军官，是敌李守信部的一个参谋长。

枪声就是命令，保安团士兵们的机关枪、步枪、手榴弹一齐向鬼子开火，黄协军和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蒙了，霎时死伤了一片。待他们整顿好队伍冲上梁顶上时，董志元他们骑着马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鬼子军官恼羞成怒，督出着部队加速向小河子前进。

上午十时，俩千多名黄协军和一千多名鬼子兵把小河子县城包围得像铁通一样。保安团和二十九军的士兵们埋伏在城墙上，严阵以待。

敌人开始打炮了，迫击炮弹带着响亮的呼哨，落在了城墙上，落在了城墙里。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石头、瓦块、树枝、人、牛、猪、羊的残肢飞上了天，又像雨点般落下。

五十分钟后，炮火停息了。在炮火烟幕的掩护下，日本人和黄协军开始进攻了。黄协军在前，弯着腰，漫天盖地地胡乱开着枪。日本兵跟在后面，腰也弯的很低。等到黄协军们冲到城墙跟前时，城墙上的机枪、步枪一齐开火，成群结队的手榴弹冒着蓝烟，带着死亡的气息从城墙上呼啸而下，在敌群中爆炸。弹片像扇形一般炸开，黄协军到下了几十个，没炸着的转身就跑，日本人也转身往回跑。

城墙上暂时得到了短暂的安静。过了一会儿，鬼子“咕咚咕咚”又开始打炮了。这次炮击比以前更加猛烈了，城墙里立即升起十几根树状的烟雾，杂七烂八的东西满天飞舞。骡马的嘶鸣声、狗叫声、孩子女人的哭叫声此起彼伏。一发炮弹落到一家老百姓的猪圈里，猪被炸得飞上了天。猪肝、猪头、猪肠子……像雨点般落在城墙上，猪血溅了田麻子一脸，引得战士们哈哈大笑。

“不要笑，注意鬼子！”田麻子大声呵斥道。

战士们顿时鸦雀无声，一动不动地隐蔽在城墙上。

姜县长带领百姓们，也主动参战。他们抢救伤员，在大街上修修筑工事，埋葬牺牲的官兵们的遗体。白天他们将开水和热乎乎的饭菜主动送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