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流云观（2/2）

杂的吗？而且这个地方，不是应该有斐的学弟们在与他的师父学武功吗？怎么看起来没有什么人的样子。

就在我抱怨的空当，老头又开口了，“不过我探了你的骨骼，真是武学奇才哦，怎么样，要不要随我习武？”

什么啊？江湖术士，还是做广告的？刚刚拉我一把，就知道我是武学奇才？这使得我突然联想到了《功夫》里的周星驰。是孙宁斐没说清还是我没记清，我怎么觉得走错了地儿啊。

“老人家，我是孙...”“你叫谁老人家？！我老吗？”老头不悦地瞪我。我诧异地看着他。我以前只听说过女人会忌讳自己因岁月流逝而增长的年龄，没想到男人也会在乎，而且是一个已经这么大把年纪的男人。还真是个古怪的老头。那我要叫他什么，哥哥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像看出了我心思，老头开口，“叫我前辈。”我有点小小的不甘。但还是说，“前辈，我是孙宁斐的朋友，代他来探望他的师父－－－莫道。请问莫道前辈在吗？”

“哦，是斐儿那个臭小子啊。自从他在朝中当上了大官就再也没回来过，好不容易来探望师父还找人代劳。话又说回来，连斐儿也知道回来看看，那个小子却始终没有音信，难道还是因五年前的那件事记恨在心，都那么多年...”我挂着几滴汗打断这个絮絮叨叨的老人。虽然我并不想，可我怕如果我再不阻止他会无休止地念下去。

“前辈，请问莫道前辈在不在？”老人忽然停下，像是记起了我的存在，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吐出句：我就是，进来吧。就径自走进了院落深处。而我，对着这个古怪的老头，不，是莫道的回答瞠目结舌。

我无力地抚着胸口。有其师必有其徒的理论就此打破。我无法想象斐的师父会是这般模样，怪不得他说“去了就知道”！我还真是知道了呢。

青州市内，依旧喧嚣，除了黑夜，似乎没有什么会让这么充有活力的一座城市安静。在一家挂着名为“晴风霁月”牌匾的大气华丽的楼阁前，几个穿着妖艳、涂脂抹粉的姑娘在挥着彩色的丝帕招摇。

正经的书生士子自然对这种地方避而远之，而腰缠万贯的商贾胄贵甚至官府的官儿大爷们则对此地情有独钟，每天奔波自此寻花问柳乐此不疲。这也是，晴风霁月夜夜笙箫，毫无忌惮，成为青州最大的风月场所的原因之一。

一个男子熟门熟路的跨进门去。老鸨见了，嗲声嗲气道，“哎呦，爷，您来啦~~”看来是一位熟客。可那男子根本没理睬老鸨，扔过一锭金子就径直走向了二楼“地”字号房－－－

他常年包下的一间上房。房内的一男一女早已等候多时。那男的见他来了，便问，“进行的如何？”刚进屋的男子诡异地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