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向我宣扬什么？仇恨？（1/2）

“你在较什么劲？”被拒绝的阿尔卡纳不能理解，

“被基金会拒绝的你的最好归处是我们，就算你是永不停歇的斗士也总需要一个能够舔舐伤口的地方吧？”阿尔卡纳试图在莫得斯特心中建立起一个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但莫得斯特是个老怪物，嗯主要是吃饱了就是硬气。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莫得斯特努力吐字清晰，

“可是我这把贱骨头睡不惯软床，‘人人都把我当过街老鼠，被你发现我是不是还要感天谢地’？对我来说天为被地为床，我不需要你可笑的怜悯！”她甚至都唱了一句，来讽刺阿尔卡纳。

阿尔卡纳倒是没有生气，因为她觉得莫得斯特是不是失血过多脑子出毛病了，感情上来了跟条疯狗似的。

“莫得斯特，我现在对你是认真的。你需要疗伤，你已经认知混乱了，你这样真的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吗？”

“嘁嘁嘁，那你有没有想过冷静下来的我才是不正常的？”莫得斯特颤抖着自己的躯体，想靠抖动来给冰凉的身躯增添一丝温暖，但从别人的视野中她就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

“莫得斯特！！你个该死的家伙，别再逞强了！”槲寄生拽住她的衣角，但她的臂膀未动分毫，只有破布归入槲寄生的手里。

“莫得斯特，你在坚持什么呢？”

“阿尔卡纳，你不觉得你面目可憎吗？我讨厌这张脸的布局，更讨厌你的这双眼睛……宣扬着理智？平等？”

阿尔卡纳眯着眼，想要听听莫得斯特的答案。

“该死的家伙！漠视生命？高高在上？抹杀情感？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感性他就不配为人啊……我能够设想你会怎么使用我，阿尔卡纳。我不是你的工具，你也不可能保障我的生活。因为……”

莫得斯特发出来瘆人的低吼，

“你无法拯救被扭曲成怪物的我，而我尚有一颗人类的心，但你呢？疯狂的我仍然需要独立的思想来不停内耗，遏制住我锐利的爪牙。可是到了你的手里，我连停止的权利都没有……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

“只是颠沛流离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你也这样，你知晓的人群别类就会多到可悲了。”

“那么你恨吗？”

“恨什么？”

“恨人类。”

“恨，很恨，恨不得生啖其肉。”

阿尔卡纳得意地笑了一下，路还不是给我顺过来了？不过一定要压住嘴角，别让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反感。

“那么我们也是被主体人类排斥的群体。从有历史记载的公元前3000古埃及的壁画上，到如今的公元1929年，神秘学家从未得到与他们身份所匹配的地位，被污蔑，被排斥，甚至被屠杀……”

“但我更恨你这种人。不把人当人正是你这种人的卑劣，你更甚，以至于毫不遮掩。”莫得斯特的话撕破了阿尔卡纳虚伪的面具，不对，她就没怎么想过遮掩。

“你只强调神秘学家，但你有没有想过各个时代的穷苦人？你们有特异能力，而他们就只配在泥沼中溺死？！你与我都有一张人皮，可是你真的好狠心……二元对立？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生活在你的谎言中？就以为只有你的种族受迫害？那么那些白死的印第安人怎么告冤！”

“这系统性的压迫你并不是打到它，只是想承接它……新一代的压迫者，可曾知永远的斯巴达克斯？”

阿尔卡纳被莫得斯特怼得哑口无言，即便她想要辩解什么，也没办法回避这被莫得斯特带弯的话了。干嘛？嗓音大就是有理！

“你不会只是装疯吧？”

“如果你抓住我测脑电波，你就会知道我这清醒中的疯狂的可贵了。”

“哼，油嘴滑舌。看来只有武力才能教训你了。”

莫得斯特一听，现实嗤笑一声，接着是哈哈大笑。打架？她要的就是打架！她自己将会用引以为豪的爆发力与毅力来告诉阿尔卡纳，国家之间难以一战定胜负，但是人可以。

“阿尔卡纳，你该不会以为你能够轻易拿下我吧？不会吧，不会吧！”

被莫得斯特一直羞辱的阿尔卡纳终于绷不住了，在有大局观的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头上出现井字的阿尔卡纳威胁，

“莫得斯特，就凭你那破破烂烂的身体还能怎么折腾？如果你倒戈以礼来降匍匐下来舔干净我的鞋或许我还会放过你。”

“阿尔卡纳，理性的你只会在会被统计客观数据上做比较……但是你知道吗？那些被隐藏的难以统计的数据也至关重要。就比如，你与我的决心。”

“没有什么牺牲是不能承受的，没有什么压迫是可以忍受的……扯断枷锁！荣获世界！”连在莫得斯特背后的槲寄生都能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的决心……只是有些歇斯底里到疯狂了？

“哦豁？蚂蚁还能咬死大象？”阿尔卡纳气笑了。

莫得斯特也列出一个笑容回应阿尔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