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向我宣扬什么？仇恨？（2/2）

纳，然后她出乎意料的做了一个请求，

“能让我先准备一下嘛？”

莫得斯特温柔的声线算是惊到了阿尔卡纳，byd原来这个疯批美人也能身段柔软吗？靠！看老娘削不削你的臭脾气！

“可以。”阿尔卡纳大度地答应了莫得斯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请求。但是她很快就会后悔这个决定，让本就恐怖的莫得斯特开大招是吧？打不死你！

“……”强行压住大脑疯狂运转的莫得斯特无言地凝视着这手机屏幕上的歌曲。本来她是想在坠落大地时听些歌来缓解自己因为坠落而爆裂血管的痛楚，但是她掏出手机一看，差点没把魂吓丢。

她可以说从在森林里吃幽灵到与阿尔卡纳对峙，她这一路是真的都忍过来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身体痛觉神经所打的警报都快打爆了，啊！大脑在颤抖！

不过，面对阿尔卡纳，莫得斯特还是有压力的，直觉告诉她阿尔卡纳是和自己有一样替身能力的家伙，而且肯定比自己更加稳定……毕竟自己制造小怪都TM是随机抽奖的，但在这曲歌下，小怪？那可是没有什么卵用。

主要是她的身体素质怎么样？有多少防御手段？很显然，莫得斯特并不知道阿尔卡纳的上限在哪，但她已经准备把这场战斗当成国家对决了，就看看自己能不能磨死阿尔卡纳……或者乘其不备发动自己的传统艺能最后攻势一波打穿奥匈帝国？

仍然在沉思的莫得斯特影响到了槲寄生，她以为莫得斯特是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对抗阿尔卡纳是螳臂当车，于是再次来到莫得斯特的身边，

“莫得斯特……知难而退并不是羞耻的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流浪的你应该最懂这个啊。”

被打断思路的莫得斯特很不高兴，但对槲寄生也只是蔑视一眼，平淡地说，

“什么都想过，就是想不到投降。腰杆太硬，弯不下来。”

莫得斯特直接就把槲寄生给噎了回去，而阿尔卡纳则是更喜欢莫得斯特了，就跟曹老板一样，越拧的人征服起来才更有成就感。

“阿尔卡纳，那不是在向我宣扬这仇恨吗？”莫得斯特并没有看着阿尔卡纳，而是默默地调整自己的本体耳机的位置，而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右手上的那一行字——《燃气护国城市》。

“……”阿尔卡纳拔下插在太阳穴的法杖，做好预警状态。

“你知道现在的中国大地正在发生什么吗？”

“人类有史以来最为残忍的剥削与压迫正在这片令人绝望的土地上肆虐……”

“在川藏，大小喇嘛霸占了九成九的耕地，将所有可见的农夫都变成了农奴。此外他们还要为那该死的愚昧宗教付出生命，用骨骼与血肉向被他们自己扭曲的佛祖进贡。”

“在西北，马氏兄弟们用着河中自天山南北的传统法则——屠杀来巩固他们的统治。”

“在东北，看似稳固的奉系军阀实则早已被它身边的豺狼虎视眈眈，卷入内地混战的他们早已岌岌可危。而内地的蠢才可不会容纳这个结拜兄弟。而数不尽的东北土匪正在摧残着每一个艰难熬过寒冬的百姓。”

“在内地，看似团结在同一旗帜之下的民国内部实则暗流涌动。新军阀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未休止。在这片开发过度的土地上，天灾，饥荒，兵祸，疫疾接连不休。帝国主义者们实行着所谓的门户开放，但这只会让本就破碎的大地更加撕裂。”

“你说这些想证明什么？”

“你知道吗？内地的那些佃户一天能吃多少粮食？你知道吗？内地的那些中小地主收了七成租税才勉强温饱……你还知道吗？就连那些民族资本家也在生死线上挣扎！”

“我想证明什么？是在向你证明什么才是仇恨！牢记阶级仇啊……四万万同胞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刻……但仇恨还不够。”莫得斯特摇摇头。

“只有再失去这一切，仇恨才会更加刻骨铭心。”周遭的世界正在快速重组。

“这就是你的能力么？莫得斯特？真是神奇。”阿尔卡纳赞不绝口。

“呐，阿尔卡纳，想必你会知道1929年经济大危机之后会有一场世界大战吧？但如果……同盟国输了呢？整个旧大路被黑色的锁链紧缚……”

“想必那种黑暗压迫下的秩序就能击败你了吧？”莫得斯特的双目不知何时隐去了，只留下空洞却溢满鲜血的眼眶，而血泪在这美丽的面庞上增添了两条血路，古怪地哭泣声回荡在这个名为《新秩序：欧洲末日》的构造世界中。

莫得斯特摁下音响设备的开关，然后抬起头来，用着空洞的眼睛直视阿尔卡纳，巨大的精神压力让阿尔卡纳仿佛感到自己是在与一台彻底疯狂的国家机器“利维坦”作对。

“万千英雄死！不为奴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