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已经回不去了,那就向前吧,有空再回头看看（1/2）

虽然莫得斯特喝酒喝的欢快，但肺部的吸虫与结核杆菌可遭了殃。虽然它们的确会摧毁肺泡，但是莫得斯特的身体也不是吃素的，就把它们拿过来一通乱改，用来提升有氧呼吸了。不过这一波估计要降低三分之一的效率。还好结合杆菌能形成肺结核，吸虫与杆菌还能躲一躲。

莫得斯特的生计总是那么糟糕，连这些按理来说是行寄生生活的病原体也一样。不贡献足够的价值，小心身边穷凶极恶的组织突然丧尸化，把你给灭咯。

反正没有人会跟莫得斯特抢主导地位。这不是因为莫得斯特真的能一直压住其它细胞，主要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全身上的感官要汇集到那个“元首”，要知道莫得斯特全身是一直疼痛的……能在幕后操纵谁会走到前台啊？

也不能怪莫得斯特现在喝的烂醉如泥，看看这一个个组成莫得斯特的部分吧。哪一个不是狗比，哪一个拥有脸皮，真是的，被架在“元首”的位置上烤的莫得斯特比tno里施佩尔苦逼多了。

勿忘我已经不想管莫得斯特这个酒鬼了，直接对嘴吹了3箱白酒。现在她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医用酒精，咬开塞子就是往肚里硬灌。再夸张点就是禁酒的俄罗斯人了！你也是要盗喝防冻液是不是？

“莫得斯特，别这样，你都快站不住了。”

“别管我！好久没见过酒了！嗝……咳咳咳！呸！”

呕出来一大片鲜血混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颗粒。那是肺泡，吸虫，与形成结核的杆菌的尸体。

槲寄生是吓坏了，想强行拿下莫得斯特挥舞的药瓶。但怎么可能～好东西不能分享！要独享，吃个够！

灵活的莫得斯特晃过了槲寄生，并利用槲寄生的高跟鞋站不稳，轻轻一推使她落入怀中，然后又放回来座位上。

“看见了吗？站不稳的是小姐您，而不是我！”

咕咚咕咚畅饮完药瓶里的医用酒精后，莫得斯特就又开始嘲讽起来，

“还穿什么高跟鞋……你的身高明明比我高那么多……哪里需要拔高？

md，真是想把你们的腿砍了，每次昂着脖子真废颈椎……让我想想，应该怎样切刀才能做到无痛呢？”

说完，莫得斯特还真的去比较了槲寄生与阿尔卡纳的长腿，挺羡慕的，挺嫉妒的，挺想砍的。

这的确是吓到了二人。莫得斯特要是犯起混来，没人能担当的起。

只是莫得斯特低头看了看自己完美无瑕的双手，它们在微微地颤抖着。莫得斯特根本无法抑制这种颤抖，伴随着精力的集中，它们抖动地更加剧烈。然后她又捏了捏困乏的眼睛，玻璃珠就是玻璃珠，废物一个，无法像标尺那样定位确定的长度。

所以她放弃了，颓丧地放弃了。灵巧的双手早就因为各种疾病的侵袭和苦闷抑郁的精神折磨的颤颤巍巍，眼睛就不必多说了，连接不上“利维坦”的“暮空之眼”，它们就是废物。

拯救苍生？很难啊。看来只能折断手腕，然后用骨质增生来调整到合适角度进行手术啊。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唉——

一股悲凉自心头汇聚，莫得斯特想抱头痛哭，却一点也哭不出来。她习惯了这种生活，身体与理智都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阻止她哭泣。（你也不想扰动你体内的微生物吧？）

呵，连擦鼻涕都做不出来。真的是面目全非啊……回头看来，我才是那个光屁股的人。

（但正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利维坦”选中。善良一直是你的底色。这里的所有人都为你骄傲。）

莫得斯特回到了自己的真皮座椅中，缩在其中，只是机械性地一瓶酒一瓶酒的灌，喃喃自语道：

“在两个世界的撕扯中彻底崩溃。无依无靠，无根之木，无源之水。等待不会有归属，只有运动才是生命。”

“莫得斯特？没事吧？”

“没事。习惯就好，阿尔卡纳。我的情绪总是起起落落，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潮起潮落。我可真有远见啊。”

明明本意不是如此的。

可是阿尔卡纳不相信。莫得斯特脸上的疲惫和萎靡实在是太明显了，滑动手机的速度也明显减慢，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

“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莫得斯特。别在听音乐了。”

“……”莫得斯特抬头看了一眼，不作言语，然后又想到什么，振作起来。

“还是让我们谈一谈正事吧，阿尔卡纳。我会尽力记住我们的谈话的。”

“好吧。莫得斯特，请问你会选择基金会还是我们呢？”

“不想选。只是基金会我那里有人，而且里头有关于我的一些轶事，我得进去查查。”

“我知道了。那么你对我们的印象呢？”

“……”莫得斯特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想了半天……

“还行吧。在我的认知承受范围内。不就是一些反人类行为吗，别太过分就行了。”

扎心了，老铁。上来就是反人类行为，你哪怕是大骂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