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已经回不去了,那就向前吧,有空再回头看看（2/2）

“那么，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挺过‘暴雨’的？”

“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是别人救助我的。如果你想问是谁做到，你自己心里不就有答案了？”

“我理解了。那……你知道‘暴雨’是如何形成的？”

“不知道。”回答很干脆。

欸？不是，你这么理直气壮想干嘛？

“我只知道这不正常。隐隐约约感觉到这里有人为干预。或许你可能认为在我眼里激进派更会做出不可预测的事情，但按我的经验，是另一方看似理智的虚伪家伙先起的头。”

“好好，嗯——挺对的。你加入基金会后呢？”

“我们之间有许多共性，这代表了你我可以交易。在我力所能及内，我会帮助你们的。毕竟……神秘学家以他们的能力是不匹配现在的地位的。”

哦……她会站在我们这边。

莫得斯特一直在倾听门外的动静。从开始谈话起就注意到了。根据谈话产生的声波给予的回应，是一个矮个子，穿着厚厚的衣服。不过能得知的就这么多了。

然后莫得斯特挤眉弄眼，用眼神意示阿尔卡纳门外有人。

阿尔卡纳大步走了过去，见到的是一个身着修女服的小女孩。看见她，阿尔卡纳心情更好了一分，

“任务完成了？有点慢啊，宴席都已经摆了一个小时了。”

“是的，阿尔卡纳老爷。请问有给我留着饭吗？”

“那是当然。”

空着的座位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莫得斯特观察着这个小家伙。虽然穿着厚厚的朴素的修女服，但是她明显化了妆，头发也不像是个虔诚的修女。特地剪出来的短发符合现在的潮流，腰间鼓起的东西莫得斯特一眼就看出是枪。

搞刺杀了啊，技术挺好的，身上一滴血都没粘。脖子上的基督受刑的项链……想要。

莫得斯特在这个小家伙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她的身边。加紧干饭的小姑娘一时间还不知道，忽然感觉光线暗了才转过头来。

她下了一跳，很显然，莫得斯特的行为有点不太像人，把她欢乐谷效应给激发出来了。

“你你……想干嘛？”

“能不能借我你脖颈上的项链给我看看呢？”

小姑娘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东西，于是很痛快地就将项链扔给了莫得斯特。还带着脾气呢。

作为半个基督徒，莫得斯特很珍视这个东西。纯金的项链上，那苦痛的圣子为了凡人牺牲自我……莫得斯特很想这样做。一鲸落，万物生。

但是总有蛇和鳗在破坏这个世界。

那该怎么做？

革命！

伟大的牺牲换来的不是硕鼠虫豸的金碧辉煌！

想到此处，情感喷涌而出。本就是莫得斯特身体一部分的手机也改变了歌谣，《闵采尔，为了信仰，化身怪物又有何妨？！》

于是莫得斯特轻启朱唇，唱出第一个字：

“啊——

今天又是贵宾齐聚的盛大宴会！

觥筹交错间欢笑与尖叫声催人迷醉，

蒙主福音今年又丰收租税正好翻倍，

听碰杯声连连……”

莫得斯特在歌唱中也完成了自身角色的切换，为自己套上了黑白相间的修女服，带上了天主的项链，张开臂膀，怀抱世界。

小姑娘震惊周遭的世界便化为了那个风云激荡的时代，远超这个时代的电影水平。惊恐之下，她也忘记了吃饭，只是盯着莫得斯特的举动，并期望着阿尔卡纳能制止她。

那怎么可能？阿尔卡纳可是个乐子人，而且莫得斯特的表演是很精彩的，若是能一辈子雇佣她跳舞……

“背灼炎天躬身土地劳作至力竭，

寥寥所得相较那剥削却是巨壑难填！

劳碌毕生遗产竟也僭神名抽剐几遍，

引得饿殍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