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儿到底怎么了？莫非一切早已腐朽？（1/2）

“等等，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之前的大酒馆吧？”莫得斯特突然发问。

“……”阿尔卡纳无语了，不是，莫得斯特你真的是天然呆吗？

“你怎么这时才意识到呢？明明都已经待在这里2个小时了。”

“啪”！莫得斯特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我靠……光顾着听音乐了，都漏了事……斯奈德在哪里？”

“嗯，她已经上前台了，要不你去看看？不过还是等等吧，前戏太长了，还是等到精彩之时在观看。”阿尔卡纳想按住莫得斯特。

而莫得斯特根本就没有在意阿尔卡纳，只留下冷眼后就匆匆离开了。

“嗯……看来演出要出意外了，唉……这也自然，倔强的莫得斯特真没什么能迷惑住她的。

我也得早做准备了。”

阿尔卡纳步着莫得斯特的后尘跟上，当然，优雅是不容失去的。

莫得斯特大步流星地步入幕布之后，不知是不是因为焦急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居然不知道她将会面对什么。当刺眼的白光映入眼帘后，无数双眼睛就将目光投射在莫得斯特幼小的身躯之上。

一瞬间的迷茫打断了气势汹汹的步伐，陌生的恐惧感让莫得斯特收敛起张牙舞爪的姿态，将表情与姿态变回冷漠。成熟稳重是面对未知的尊严。

不过，在这之前，需要把本体的耳机的耳带向额头的方位挪动，释放后头在工作时束缚的蓬松长发，让自己的背后重获安全感。

莫得斯特只需一线作战。

她背着双手，不急不缓地从舞台走下。可以说气质是拿捏到位了，完全弥补了身高所带来的威严不足，板着一张脸的莫得斯特配合着大勋章和衣服上的肩章，的确有了军人的威严和肃杀。

虽说大部分人都是在欣赏莫得斯特的美丽就是了，其中还包括在台下观看的维尔汀。

黑色连衣裙上，熠熠生辉的烫金图案在灯光下展现风采，不过杂乱无章的排布和不知所谓的简约几何图形实在是让了解衣服的专家怒斥品味差，而涉猎不深的普通人则陷入一种“啊！这个好牛逼！”的震撼中。

勿忘我暂时还没有从莫得斯特的突然出场的震惊中缓过来，紧急在想对应措施。看见莫得斯特板着脸直愣愣地冲着他来，还以为自己是有哪方面得罪她。

但她说出的话语出惊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勿忘我感觉智商好像被侮辱了，不过并不止他一人，还有两人。维尔汀与莫得斯特自己。

莫得斯特？脑子烂了并不是你不用脑的理由啊！

“莫得斯特小姐，我们只是在开一个集会，仅此而已。”

“……”莫得斯特环顾四周，这种昏暗的环境属实是折磨莫得斯特的眼睛，而且人的眼睛并不能反光……

在一阵思索后，莫得斯特才明白了这里正在发生什么。望着那一双双饱含贪婪的眼睛，和到处是股票证券的桌面……结合1929年的大事件，莫得斯特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灾难降临。

“搞砸了……”莫得斯特下意识说。

熟悉的恐惧感再次包绕自己，万千奴工所筑高塔不过是昙花一现，左脚踩右脚真的能飞天吗？相信你我皆已有了答案。

纵使神明，在时代的浪潮中都显得无比渺小。改变？……无限的变量你该从哪里开始改？更何况……美国已经往地狱里冲了。

虽然莫得斯特的确可以做到……但她不是干这个的，也失去了做这个的能力。作者另一本书的李琳倒是非常轻易地计算变量。毕竟歼灭天使是“傻子”，而利维坦是“混沌”。

勿忘我并不清楚莫得斯特一句“搞砸了”是什么意思，但在众多宾客的催促下，随即应变道，

“抱歉抱歉，在下一场节目开始前，应该先介绍一下我们的顶级大厨——莫得斯特！宾客们，你们桌上美味的餐点皆出自她之手！”

听到勿忘我这么说，台下的人再次开始议论纷纷。

“可能你们并不相信，莫得斯特小姐虽是神秘学家，但做菜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或魔药，完全是对食品的出色理解和科学的调料把控做到令人难忘的美食！并且她还具有无与伦比的效率，看似幼小的躯体却隐藏着巨大的力量！足以同时进行数十道菜肴的制作！”

在聚光灯下的莫得斯特听见集会上每一个人的热烈鼓掌，并没有开心。或许说，大难临头的他们根本没办法让她开心，缄默才是对她最好的嘉奖。

于是她说，

“别奉承我了，勿忘我。”

但勿忘我在嘈杂声中并没有听见莫得斯特独特的本音，他以为莫得斯特的声音会像夜莺一样婉转动听，但这只是莫得斯特为了迎合别人的伪装……

不过虽然莫得斯特不开心，可维尔汀很激动。她的桌上精致的青花瓷盘上摆排着色彩鲜艳的各色布丁，而看看周围……盘子上只剩残渣了。

“我记得李琳的厨艺很是一般啊？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