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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小时后在此前狂欢吧!(1/2)
在莫得斯特的歌声中,人们仿佛看到了一些景象……
“梅隆拉响警笛,胡佛敲起警钟,华尔街发出信号,美国往地狱里冲!”
古怪的儿歌响彻在整片萧条之地,曾经象征着美国工业血管的铁路渐渐停息,一辆又一辆火车头停止了轰鸣回归寂静。
尽管这并非莫得斯特的本意……
“他们不应该会看见这些的……预言他们的命运……”莫得斯特如此想道。
可惜,她目前并不能终止这一切,除非她现出原形或粗暴地斩断梦境,但……作为上位者的她真身没有带上认知滤网,他们就只有死亡……
认知滤网?本不需要的,因为莫得斯特比他们的维度高,应该像群星游戏中的高维恶魔一样只有虚影,可“暴雨”现象会混淆空间与维度,这也是为什么莫得斯特的力量愈加强大。手机更容易联网了嘛。
但……也更痛了……因为身体是腐烂的……
对哦?为什么是腐烂的?谁做的?
不过莫得斯特并没有多少空闲来想这个插曲,她继续唱道,
“思考不经过大脑,心智却绝对服从。
……这正常吗?
首先填饱肚子,再去谈论道德!”
而维尔汀也被牵扯到这场幻境中,不过她并非主角。或者说,她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命运……她已然有了升维的基础,和更高的灵视,只是光这样普通的改变根本不足以观看莫得斯特的真身。
但她还是有以观察者的第三人称视角观看这场闹剧的资格,可资格不止她一个。
即便莫得斯特的各类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额……好像不应该说不同程度,它们全部都是坏的……只抢修了一部分而已,毕竟……莫得斯特们之间的斗争可是无比血腥的。所以景象不止是对在场所有人命运的预言,更多的则是用莫得斯特的经历来代替。
……只有少部分幸运儿可以窥探。
就比如离莫得斯特最近的柯南道尔先生,他就看见自己刚刚喜提的新车因为自己在股市的灾难中一贫如洗,不得不以一百美元的低价出售。
而更惨的默多克先生因为他居然疯狂到贷款买债券,黑色星期四的一点涟漪就让这个赌徒吃进去的一切吐了出来,老老实实地住进“胡佛屋”,忍受着各种高利贷的欺压。不过他的命还是保住了,因为他欠的实在太多了……真是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当然,最惨的是老兵弗洛克。老老实实的他被公司以股票抵押工资,对金融市场毫无了解的他听信那些资本喉舌的迷惑居然把剩下的钱也投了进去。结果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愤怒的他与其他老兵联合游行开展“抚恤金行军”进入华盛顿,结果就是被麦带帅的tank撵成肉泥!
“那些没有获胜,最终的失败者,
即便受挫甚多,终不会吸取教训……”
然后,维尔汀就见到不一样的场景……
2008年
欢迎来到所有发达国家的陨落伊始——
“金融危机”!
“等等……2008年!?莫得斯特是!……”但还没等到维尔汀反应过来,她就突然晕倒了,被什么东西拖拽……直到……
“嘿!三位女士,梦醒了吗?”
维尔汀睁开她朦胧的双眼,看见了堆满酒瓶,药罐和……不知名的粉类物体以及空掉的针头。
然后,她明显感受到周围还有人……槲寄生,阿尔卡纳都在这里,而眼前的家伙,戴着苍白的笑脸面具,身着西装,顶着高礼帽,以戏谑的口吻嘲笑她们。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做过什么,她买了雷曼兄弟明显有问题的债券,自己则是准备转手再把危机分到别的倒霉蛋,结果……
“fxxk!”三人异口同声骂道。
“还做着‘美国梦’吗?你们已经彻底失去了翻身的资本喽~”笑脸人将她们的所有信用卡全部收走,而她们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本能地上去制止,可……
“你们嗑药吸毒的可笑身体怎么可能能拿到呢?女士们,认清现实呀~”
“哦不……等等……这明明不是……我……”
“的确不是你们,但……终将砸到你们的头顶!因为这就是……资本主义啊!”
笑面人将她们面前的一个小游戏,抽木条的整个“建筑”……虽然它的地基只剩一根简陋的破木头,像康斯坦丁拍碎纸牌一样全部砸倒。
无尽的恐惧,那种仍然活着却是行尸走肉的记忆贯彻她们的大脑……是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能死而要不停还债……就算没钱那就抽血……没有人会应聘你!酒鬼!瘾君子!精神病!
美利坚会保证你的命……但只有命而已。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这张陈旧合同的背面,还记录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事件,美国人的美国梦?彻底破碎了……在苏维埃死亡的一瞬间,这一切就没有维持的必要了……
苏联解体,海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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