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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等在那里了。
南矜同秦漱道:“公主,奴婢已经派人提前包了一家客栈,不会有旁人来打扰,今夜您可以安心歇息。”
秦漱隔着马车帘子回道:“去客栈歇个脚,咱们连夜赶路。”
“是。”
宋郇也在马车里,他明白秦漱的意思:“公主想做出风尘仆仆急着赶回去的样子,可圣上若是从那北夏人嘴里审出来您在赤霞山乐不思蜀的日子,难免会让圣上心生不快。”
秦漱闭着眼靠在背后的隐囊上:“这我自有打算。”
“公主打算如何圆说?”
秦漱睁开眼,盯着宋郇看了片刻,方才开口:“本宫就同父皇说,公子颜色让人色令智昏。”
“我这样同父皇说可信吗?”
秦漱本是玩笑话,宋郇闻言却低声笑了,半晌他止住笑意,对秦漱正色道了一句:“可信。”
秦漱不想他竟大大方方地应下这话,一时被噎得无言。
这就好比旁人夸赞他相貌出众,这厮就十分坦诚地告诉人家‘你说的真对,我就是风华月貌,掷果潘安。’
秦漱朝他翻了个白眼,索性又闭上眼,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宋郇眼中的笑意渐深,眸子里容不下其他,只剩下那个假寐的姑娘。
车子晃晃悠悠的,秦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着宋郇的大氅,宋郇就坐在对面,她一动,对面的人就睁了眼:“醒了?南矜方才送来些糕点,你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就到咸安城了。”
秦漱眯着眼,人才醒,看向宋郇的眼神还迷迷糊糊的,这眼神看得宋郇心里一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将秦漱耳边睡乱的发丝拢回耳后。
这动作太过亲昵,宋郇也顿时觉出不妥,手在半空中僵了一瞬,又故作无恙地收回来。
秦漱也霎时没了睡意,掩在大氅下的手将衣裳攥得出了褶皱。
两个人都不说话,马车里一下子静默下来。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车辙压在路上的声音在车厢里格外明显。
秦漱就那一个姿势动也没动过,身子僵得正难受的时候,南矜的话从车厢外头传了进来:“公主,宋公子,咱们到咸安城了。”
宋郇就见秦漱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嗙’的一声,秦漱捂着额头又坐了回来,她方才忘了是在马车里,起得太急磕到了头,这会儿她还眼前阵阵发黑。
“我看看。”她的手忽然被人扯开,宋郇的气息近在咫尺,同他靠这么近,秦漱很不自在,她微微向后躲着:“就磕一下,没事儿......”
却被宋郇按住:“别动。”
秦漱就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宋郇躬着腰,借着天将亮的光查看她的额头,秦漱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马车也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宋郇从怀里掏出瓶药,没有趁手的东西,宋郇便将药倒在手心里,两只手将药搓热,秦漱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不自觉地就紧张起来。
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宋郇问她‘还疼不疼’的时候,秦漱只感觉到额头上的手变得灼热起来,她连呼吸也放轻了。
宋郇没听到回答,也没再问。
他的手捂着秦漱受伤的地方,其实心底里隐隐希望马车多行一会儿。
从前见她受伤,他总是板着脸斥责,说她没个姑娘家的样子,行事莽撞。
现在想想,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是见不得她受伤,可不知怎么,话一出口就成了斥责。
最终与她之间得了个那样的结局,亦是咎由自取。
宋郇想着从前,一时走了神,竟将这最后一句叹了出来。
秦漱听得清楚,宋郇说她咎由自取,这厮不做人太傅了,还是这么爱教训人。
她将宋郇推开,冲外头喊了声停车,人便掀起帘子要往下跳。
马车还没停稳,宋郇一下子拽住她的胳膊:“胡闹!”
秦漱心里有气,抓起宋郇的手低头就咬了上去。
宋郇不躲不闪,任她出气,眼睛里的宠溺近乎要溢了出来。
秦漱尝到血腥味儿才松了口,转身跃下马车,上了南矜的马,鞭子一扬,径直往皇宫去了。
南矜等人同宋郇道了一声‘告辞’,带着那个北夏人也跟着走了
柳知尘一进咸安城人就又跑了,不知去向。
一行人转眼间只剩下宋郇,他吩咐一声:“去书院。”
“是。”随着话音落下,马车前登时便多了三道身影,分别是何生何竹还有侍墨。
侍墨不懂武,一路上被两人架着,他捏了捏酸疼的胳膊,爬进了马车:“哎呦喂公子呦,侍墨可算是见着您了,啊呀!您这手...这是让什么东西给咬了?”
侍墨凑近仔细看:“哎呀呵,这是人咬的啊!哪个这么狠心把您咬成这样,您跟侍墨说,侍墨一定不会放过他!”
宋郇垂着眼看他。
侍墨是个聪明的,他试探地开口:“公、公主啊?”
见宋郇的表情,侍墨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声音也不复刚才的理直气壮:“公子啊,您、您怎么就惹着她了呢......”
宋郇手上的血顺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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