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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知易行难,进退两难的摩西(1/3)
曾几何时,总是以为人生很简单,懂得很多很多的道理。有一天发现虽然懂得了很多的道理还是过不好这一生。随着年龄渐长,才发现并不是我懂得了很多的道理,而是我自以为我懂得很多的道理。
小的时候老师总是教育我知易行难,就是说你能够知道道理,但是实践起来就很难了。比如说老师总是讲好脑子不如一个烂笔头,让我们建立错题集,多多练习。可是总是不自觉的偷懒。等到有一天我后悔了,如果当初能够听话的话是不是人生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再后来我发现我所谓懂得道理似乎也并不是真正的道理。不知道哪一位名人讲过,人类之所以进步就是因为儿子不听从父母的话。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懂得的道理绝大多数是我们所谓的生活经验。比如说我不会游泳,我就会说水是危险的。我不喜欢吃鱼,我就会说吃鱼容易被鱼刺卡住。
生活中听到最多的话语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辈子修桥铺路下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要在下一辈子去实现呢?为什么好人就一定要修桥铺路,供奉神灵,而恶人只要回头就可以到达彼岸?
当下的杨摩西似乎是懂得了道理,懂得了如何突破日本人步步紧逼的脚步。在这个越缩越小的包围圈中求得一丝生机的曙光。可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确实是困难重重。
就拿第一项来说,让山寨里的弟兄们去种田。这就好比说让办公室的干部下基层去流水线从事生产任务。首先不说这些人懂不懂的问题,有人说上山的路是难走的,我倒是认为下山的路更加难走。让处于高位的人去低层去从事生产劳作,这无疑会引发强烈的不满。
在命令发布不久之后,就有人聚众闹事,希望柳二娘可以撤回命令,另想他法。
让杨摩西觉得难堪的是,闹事的人当中不单单有西山后的旧人,就连自己一直倚重的郝大富也参与其中,这令杨摩西有些不可思议,在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有些恼怒。就单独把郝大富给找来谈一谈这件事。
“大富,你跟我已经有些年头了,你怎么也站出来反对呢?”
“团长,我跟着您已经有六七个年头了,这次我为什么反对,首先我就从来没干过农活。我根本不懂怎么种田,再一个我好赖是个营长,我要是下田干活的话,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种田的。不会就跟着会的学。其实这并不是你反对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你的面子问题,你觉得自己以前是个营长,现在大小算是个头目,要是下田干活,面子上挂不住,害怕手下的人看不起你,以后就没了威望了是不是?”
“就是这个道理。要是当官的跟当兵的一样的待遇,那谁还愿意当官啊?权力没有,干活还得比别人多。”
“我知道你心里有牢骚,可是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日本人通过构筑碉堡炮楼已经慢慢的侵入咱们的地盘了,可是咱们有什么办法呢?打又打不赢,要是任由他们继续侵占咱们的地盘,咱们吃饭都是问题。还有更严峻的一个问题是范大成对咱们来了个釜底抽薪。咱们控制的区域绝大部分农田都是旱田,收成全靠老天爷赏赐,不同于县城周边的水田,可以浇灌黄河水。范大成号召老百姓去县城种田,免费提供土地,协助建造房屋,咱们这边大片的土地撂荒。没人种田了,这些旱田最多给长点杂草,到了秋天咱们就靠这些草过冬吗?”
“这个好办,我带人去各村里驻点,谁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他的腿。我看谁敢跑?”
“大富,你这是说气话呢?你想想啊,如果全县都是咱们的控制范围,那么咱们不允许老百姓迁移还能够实现,但是现在咱们控制区域小,日本人的控制区域大。到了日本人的控制区域你也要冲过去打断他们的腿吗?恐怕不行吧?腿长在老百姓的身上,随时都能跑。再说了县城周边的水田那是种地的老百姓梦寐以求的良田,半夜做梦都能笑醒。跟那些水田相比,咱们这些旱田还能算是地吗?你派人看着,能看多久?你要安排多少人去看?我再安排每个村送粮食?送一趟我得费多大费用?是不是更不合算了?”
“那我也不能种田,要是非让我种田的话,我就不干了。我另谋出路去。”
“你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呢?不是说患难与共吗?怎么有点困难就想撤呢?”
“你也说了这都是旱田,种下去能出产多少粮食?够不够本?”
“有你这样想法的人有多少?你们闹事的人大概有多少?或者说你串联了多少人。”
“团长,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叫我串联了多少人?是弟兄们推举我出来的,不是我组织弟兄们闹事,这一点你要明白。”
“就算是弟兄们推举的你,你跟我说说有多少人。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看在咱们多年的情分上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咱们原来保安团的人都不乐意去种地,他们西山后的人,大概得有一半左右的人不乐意。咱们保安团以前都是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西山后的人之所以落草为寇,大部分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或者是没了土地,你想分给他们土地不用打打杀杀,还是有不少人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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