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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5)
,「在后进的四间房?」
他怎么知道?羽衣才讶异着,人就被拉着走。「你别拉我,现在过去也是没用的。」
「要不然你把事情全告诉我!他是谁?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羽衣听了,只是沉默。
「你说不出来,我只好自己去问。」若要等她说,他恐怕会让自己那急躁的性子给逼死!
为了不拉伤羽衣,郎兵索性放了她,自己往前急走,羽衣自然地跟了上去,当两人来到天净的房门前,她倏地往前一挡。
「天净师父人不舒服正在休息,我们别吵她了。」
「天净?谁?」掠过她,郎兵兀自敲起门板,只是里头却没有人响应,因此他敲得更急,「有人在里面吗?」
「呀!」地一声,可能没落栓的门,竟被手劲极大的郎兵给敲开来,于是他顺手一推,进了房,来到床边,对着床上的被单就是一掀。
「郎兵!」没想到郎兵这么冲动,羽衣讶嚷。
被单一揭,底下睡着的是因身体不适正要休息的天净,她带着愕然坐了起来,以不便的双眼看着床前的两人。「羽衣?」天净听到羽衣的声音,而另一人是名男子。
「师父,是我。」
「怎么了?」
「没事,只是我们弄错房间,真是对不起。」羽衣歉然一答,接着拉着楞在原地的郎兵,「出去吧,出去之后我再跟你说,好吗?」
人呢?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这房里居然只有一名尼姑?郎兵不信,转了个方向便往床帷处翻,岂料他才一靠近,那一直歇在床侧的朱鹰竟一扑而上。
「什么东西?」郎兵的直接反应是强臂一挥,打落了飞过来的朱鹰,同时也被鹰爪抓伤,吃痛的按住臂上的血痕。
朱鹰虽落向地面,但一眨眼,居然又挺直了身子,似是要再扑飞上来。「不可以!」
「不可以!」天净和羽衣几乎是同时惊囔,而羽衣更是横身挡在朱鹰与郎兵的中间。
「来。」天净轻声一唤,并将细臂一抬,朱鹰竟自然地跃上她的手臂,连爪下的力道也放轻了。
「哪里来的鹰?」郎兵问。
见朱鹰无异状,羽衣收回心神,并凛着脸色说:「我们打扰了他们,出去吧。」
「你……」
「郎兵,快出去吧。」她又说。
盯住两人护鹰的举动,郎兵竟有种狼狈的感觉,于是他拳头一收,扭头就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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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什么,居然会做出这种冲动莽撞又愚蠢至极的反应?发了疯是吧?那房间里不过住了个尼姑和一只鹰啊,但是看清楚了的他,却还是挥下去心里的那股感觉。
走出天净的房间,郎兵埋头就往客店外头走,跛着腿走到一湾沙河旁,一见了水,就跃身跳下去。
落入水中,他拼了命地游,浮浮又沉沉,期盼这种举动能够发泄他心中傍徨的感觉,可是却毫无助益,他一直游到四肢没了力,这才折回岸边。
等他爬上岸,羽衣已在等着他。
她静静等在一棵树旁,看着筋疲力竭的他,倒卧在河坡上,朝着天空仰卧着。
急喘着气,郎兵始终合着眼,但他晓得她仍站在原处,没有走开。
良久,待气息平定,他才睁眼,「我很愚蠢,是不是?」他举起一条手臂,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刺眼光线。
只是话说完之后,却无人响应,所以他翻身看住上坡处,确定了她仍在那里,只是没答话,是以他又躺了回去,并以一条手臂横挡在脸上,落魂地说:「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之隐,但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会仿徨,也会无措。」
再怎么迟缓的人,在最初遇上他俩的时候,都该感觉到不同之处。她和宝驹都是迷雾,而且是能让人身陷其中,却感到幸福的迷雾。此刻他已不愿从雾中走出,也不愿雾就这么消散。
「我爹官拜指挥使,半生戎马,一年到头都在沙场上,我娘守着空闺,守着年幼的我,不埋怨也不多话。当时我不懂事,总以为那道倚在门边目送丈夫出怔的背影,永远不会倒下,那张始终温柔的脸庞,也永远不会啼哭,但是在一次偶尔的机会里,我窥探到了什么叫作绝对的寂寞和不车。那一天晚上,我尿急,经过堆放杂物的储藏室旁,看见我娘在里头哭。她哭的声音不大,可能是怕我听见,一边还拿着剪刀一刀刀划破我爹的衣裳。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半夜里划破我爹的衣裳吗?」
耳边响起足音,他知道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但他的叙述并未因而停下。
「当时我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做,还以为她是埋怨爹不回来,但是等我长大了点,才知道她夜里划破衣服,为的是想在我的面前将它们一一缝补好。我娘有个习惯,她很喜欢一边缝衣服,一边细数我爹在沙场上的功勋,她时常告诉我,衣服上的刀痕有多长,就代表我爹对皇上有多忠诚,上面刀痕有多多,就代表他对大宋有多尽心尽力,她把爹说得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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