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才？（1/2）

清晨，天边初露阳光，卡斯帕被第一缕阳光唤醒。他起身准备洗漱，却突然停下脚步。

“我以前可从没被阳光吵醒过！”

他进入意识海，聚焦脑海中心。半透明的身影睁开眼，只见意识海的水位已恢复至球体的一半。

“原来一夜的睡眠就能补充一半的意识海！下午我再试试，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

他不知道的是，作为穿越者，他的心智远比同龄孩子强大。心理年龄约莫三十五岁，两世经历让他的心灵更加坚韧，因此他能比任何年轻人更长时间地盯着符文而不崩溃。若是个十岁孩童直视凯西尔符文四小时，心灵必将崩溃。

他走近水盆洗脸，感到水比往常更冷。

“水怎么这么凉？”他指着水盆问路过的侍女。

侍女伸手试了试水温，疑惑地看着卡斯帕：“水温跟平常一样呀，少爷。您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我叫夫人来？”

卡斯帕对她的回答感到意外，随即想到另一种可能。

“难道只训练了一次，我的感官就变得如此敏锐了吗？这也太快了吧？”

“不用了，你去忙吧。”他打发走侍女，去吃早餐。

“见到师父再问他吧。现在该专心练双刀流了。”

他回到房间，翻开武技书，拿起两把刀。

像往常一样，每当守卫“传授”他武技或招式时，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练习直到动作成为习惯。

但这次，他发现自己很难同时操控两把刀。

“果然如师父所说，适应起来真难。只能多加练习，才能在实战中运用自如。”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卡斯帕除了吃午饭时出门，其余时间都在房间里度过。晚餐后，他阅读《七狱锻造法》，直到夜深才合上书本。他取出贴身携带的凯西尔符文，坐在床上凝视，直到意识海水位降至球体五分之一才收起符文。一阵恶心涌上心头，他闭眼强忍，直到感觉消失。随后望向窗外，估算训练时间。

“又是四个小时，几乎到了极限。看来全天训练对精神消耗很大，否则我相信我能坚持五小时。”

尽管身体已达极限，他在意识海中停留的时间仍与前一晚相同。他决定见到师父时，再添一个问题清单。

“如果明天早上醒来状态依旧良好，我就继续今天的模式。虽然全天训练很累，头疼难忍，必须坚持！与力量相比，这点汗水和痛苦算得了什么？”

他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满怀决心地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卡斯帕再次被窗边的光线唤醒。检查意识海一切正常，除了四肢略感酸痛外，他已完全恢复。他决定重复前一天的日程：上午至午后练习双刀流，晚餐时阅读并消化《七狱锻造法》，夜晚则凝视符文直至极限。

转眼间，与威廉见面的日子到了。

在同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卡斯帕跪坐着，看着站在面前的师父。他等威廉打完哈欠，才开口询问疑惑。

“师父，自从我开始修炼精神力以来，睡梦中也能感受到窗外的阳光。而且，一切都比以前感觉更冷或更暖，我甚至能集中注意力听到其他房间的仆人说话的声音。”

这些天来，卡斯帕从未懈怠，感知力的变化日益明显。

威廉初闻此言有些惊讶，随即想起弟子训练的执着。他担心卡斯帕会因过度训练而疲惫不堪，决定给他设限。

“看来你很认真地在练凯西尔符文。我记得我十五岁开始修炼精神力时，坚持不到两小时就累垮了。队长还夸我是难得的天才呢！哈哈，别担心，随着你长大，精神壁垒会越来越坚固，训练时间也会更长。”

卡斯帕目瞪口呆地看着师父，威廉则一脸自豪地想：“没错，师父我就是天才。你现在是在跟我比吗？”他嘴角微扬，终于在这孩子面前找回了一丝尊重。

“等等，师父说他只坚持了两小时就累垮了？天才？那我是什么？或许因为我的灵魂已历经一世，心灵更为成熟，所以能以十岁之躯与成人比肩。这不就意味着，只要我不懈怠，同龄人永远无法超越我？”

卡斯帕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试图转移话题，问起另一件疑惑。

“师父，您用了多久记住第一个符文？”

威廉笑容更甚，自豪地说：“大约六年吧，要不是队长总派我执行任务，五年就够了。”

“这么说，我照这样练下去，三年内或许就能成为一阶法师！虽然丹田未成，进度可能稍慢，但也非常快了！”

卡斯帕迫不及待想结束对话，回房继续修炼，他渴望体验施展魔法的感觉。

威廉收起骄傲的姿态，微笑着问：“你也练了双刀流吧？”

“是的，师父。”卡斯帕回答，记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想展示给我看？”

“师父！请别手下留情。”

卡斯帕起身，从墙上取下两把训练刀。

“放心，我不会的。”威廉说着，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