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成长（1/2）

空气愈发沉重，卡斯帕感到有些窒息。他望向师父严肃的脸庞，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双手持剑，剑尖向前，摆出冲锋的姿势。

“他很强，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守卫都要强，而守卫们本身就已经比我厉害了。”

威廉一动不动，甚至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卡斯帕，等待他的动作。

“他不会像米奇那样轻视我。”卡斯帕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我只能勇往直前，看看结果如何。”

一旦下定决心，卡斯帕便不再犹豫。他猛地向前冲去，瞬间便来到威廉面前，准备施展横向双斩。

“砰！”一声巨响在他脑海中回荡。

“鲁莽！如果你对对手一无所知，手持双剑又有何意义？”

卡斯帕发现自己已倒在地上，左肩隐隐作痛。

“我甚至没看到他的攻击。”

“再来！”威廉命令道。卡斯帕挣扎着站起来，举起右手，再次摆出击剑的姿势。

他再次冲锋，但在进入威廉的攻击范围前做了个假动作，随即向左转身，用右手剑猛砍，左手剑则护住头部。

“砰！”

“假动作只有在你的能力超过对手的洞察力时才有效。再来！”

这次是右腿受伤。卡斯帕在做出假动作时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速度太快，他来不及反应，再次摔倒在地。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砰！”

“如果你对速度比你快的人使用跳跃攻击，那只会切断自己的退路。”

“砰！”

“每当你试图利用身高优势时，对手也会利用他的特长来对付你。”

“砰！”

“攻击我的盲点很聪明，但我是修炼者！我能用精神力清晰地感知到你，所以没有盲点。”

“砰！”

“你的坚持让我几乎动容，但即使扔掉剑也无济于事。”

“砰！”

“你确实很固执，但如果不明白今天的教训，这固执将毫无用处。”

“砰！”

这一次，威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遍体鳞伤的孩子。他颤抖着手，剑尖指地，呼吸急促，满身大汗，但眼神中仍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那……咳……今天的教训是什么？”卡斯帕困惑地问。

“告诉我，弟子，面对比你更快、更强、更狡猾的对手时，你能做什么？”

卡斯帕低下头，沉思良久，然后以询问的语气回答：“什么都不能做？”

威廉微微一笑，轻轻叹了口气。

“不完全对。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你必须明白，有时候你就是赢不了，无论你付出多少努力，无论这看起来多么不公平。”

卡斯帕看着师父的微笑，无言以对，师父说得对。

“今天我想让你明白这一点，同时也训练你一下，但你的固执让你坚持了三个小时，所以最好今天就到这里。一周后在同一时间、同一房间再见。现在去休息吧，不要做需要体力的活。”

说完，威廉离开了房间。空气变得轻松起来，卡斯帕再也握不住剑，倒在地上。他咳嗽了几声，然后盘腿坐起。

“呼——”他闭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努力恢复正常的呼吸节奏。

一抹微笑浮现在他疲惫的脸上。

“他太强了！从头到尾我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只隐约感觉到。这精神力真是太惊人了，修炼者真是不可思议！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挡住我前世的子弹。哈哈哈，我爱死这种感觉了！我越是看到修炼者的力量，就越想成为其中之一！一个人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只手挡两剑，一只手挡巨龙！我要更加努力训练，变得更强，用自己的力量锻造我的人生！谁在乎我是否会再次死去，这是我两世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生命力！”

这时，莉莉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笑容变得复杂起来。

“我想我首先应该解决她的问题，否则我无法心安。”

笑容消失，他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无论如何，我需要力量去做这两件事，所以我只能更加努力地训练。”

他艰难地站起身，蹒跚着回到房间。他大吃了一顿，饭后研究了那两本书，然后继续凝视着凯西尔符文。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全身酸痛，但他毫不在意。他更加充满激情地坚持着日常训练。稳步而坚定地，他变得越来越强。

一周后，他比约定时间更早地到达了与威廉见面的地点。这次，他不得不等待师父的到来。

威廉走进房间，看着满怀期待的弟子，不禁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他上次学到东西了。”

他简短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从身后的墙上取下一根木棍。

“今天我们来攻防交换练习，我会用这根木棍指出你犯下的每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