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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拉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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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越听闻,皱眉沉思。
他觉得陛下的每一个提议,仿佛都很有蛊惑力。有时,很戳中自己的内心。 就算反对,也很有理有据,甚至大义凛然,让自己挑不出毛病。 这,很不好! 司马炽看着司马越。他琢磨司马越不松口南阳王移镇的原因,其中关键,估计还是在许昌。 高密王一旦移镇关中,洛阳的三个方向,长安、许昌、邺城三个大镇,就都是司马越的至亲弟弟。 这样一来,等于直接就把洛阳围住,让洛阳动弹不得。 这种诱惑,是司马越很难放过的。 但在这关键口,司马炽又多次谈及让南阳王移镇襄阳。 故意释放出这种诱惑,也是司马越难以抗拒的, 许昌固然重要,但一直在司马越的把控中。新任豫州刺史裴宪又是自己人。 这种早已到手的新鲜感,自然没有一直垂涎欲滴的襄阳,更来劲儿。 之前有王澄为备选,但现在王澄又被否了。 那么,司马越不得不再次面临诱惑选择。是不是要南阳王移镇? 司马炽静观他的神色,再次缓缓开口,“刘璠若出任荆州刺史,则不好加兵。襄阳镇守,还需再择选一人。” 司马越的思绪被打断,闻言,本能地点点头。 父子二人接连掌握荆州的军政大权,很容易做大生异心。哪怕刘氏再怎么忠心,这也是要避免的。 所以,刘璠只做刺史,负责政务。军事上,则还需要一人。 “若王叔实在不允南阳王叔移镇。那么,侄儿还得再找找其他人。” 这话又加大了司马越内心的焦灼。 故意继续这种言语套路。司马炽沉吟一下,继续道,“侄儿又想到两个人选。王叔且听听,可行不可行?” 司马越脸色一变。 只听司马炽道,“太仆和郁,是一个,还有一個是王粹王弘远。可从他二人中择选之一,任命为安南将军,镇守襄阳。” 闻言,司马越心中惊乍,不禁看了司马炽一眼。难道这二人竟投靠了陛下?不可能吧? 当然没有。 司马炽说出这二人,只是矮个中拔高个。 他并不记得这二人的历史记载。完全是基于这个时代的了解。 二人论出身,都很显赫,但自身发展都不算好。为了发展,两人都曾是贾谧的“金谷二十四友”,王乱时,也参与了王乱站队。 和郁,字仲舆,出于汝南和氏。其祖父和洽,曹魏时,官至尚书令。 当时汝南士人多去投靠袁绍,而和洽独去荆州投了刘表。曹操平定荆州后,和洽进入曹魏系统。一直以清廉、直谏闻名。 和郁父和逌,曹魏时,官至廷尉、吏部尚书。娶妻夏侯尚之女,生二子。和郁为次子。 和郁兄和峤,乃晋武帝时重臣,官至中书令、尚书、太子少傅等要职。 惠帝那句“圣质如初”的评价,就是他说的。 家中三代两朝重臣,还是夏侯玄的外甥,可见出身相当显赫。但和郁的名气却很低,没有闯出名声,因此一直受到兄长和峤的打击侮辱。 他的爵位汝南亭侯,也是因兄长和峤参谋平吴的功勋,而转赐的。 王乱前夕,和郁任职尚书。 贾南风废太子时,派其为持节,前往东宫废黜太子司马遹。 赵王伦废黜贾南风时,和郁再为持节,送贾南风进金墉城。然后司马伦追复司马遹为太子时,和郁又率东宫官属,负责迎丧。 司马伦篡位称帝,废黜惠帝时,和郁再送惠帝进金墉城。 司马伦之后,和郁没有被追究,但也离开了朝政。 和郁的声望虽然不怎么样,但跟其祖父和洽一样,都比较清廉。处事也比较干练。不是王衍王澄那种尚虚不做事的。 这一点上,传了家学。而更出名的、历史评为名臣的其兄长和峤,则没有。 和峤对钱财极其贪婪、吝啬。家产丰富,比当时很多王室还要富有。 杜预评价他有钱癖。“钱癖”的典故就来自于此。 读两晋历史,就会发现一个神奇现象。那就是重臣对钱财的态度多分为两派。 一派极其豪奢,生活腐败难以想象,如王恺、石崇、何曾、王济等。斗富的故事,令人叹为观止。 一派则极其悭吝、嗜钱如命,不仅仅是爱钱,已经到了嗜钱癖的地步,如王戎、和峤等。贪婪成性,又吝啬无比,王戎钻李核的典故,让人瞠目结舌。 当然还有像王衍这样,有雅癖,耻于谈钱,斥之为阿堵物的一类人。 对钱的极端,这时代就有鲁褒著《钱神论》,加以讽刺。 不得不说,西晋短命,缺不了这群人的功劳。 另一人王粹,出于弘农王氏。是武帝婿,娶妻颍川公主。 其祖父王濬,乃西晋名将,是司马晋平定孙吴时,战功头号的功臣。 平吴之后,发生的两将争功,主角就是王濬和王浑。最终,武帝因王浑声名更重,又出于太原王氏这种高门,而偏袒王浑。 弘农王氏并不是高门,之前只算是地方豪强。王濬被征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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