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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是我自创的,哈哈哈!”
“你真了不起,相宜,我喜欢听你说话!”薛梦眉由衷地说着,歪头看向陈相宜,见她未着脂粉的面庞明艳艳的,齐肩的短发乌黑发亮,即使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素色褂裙,眼里却焕发着独一无二的神采。
薛梦眉想起陈相宜从前教她的一句话,叫“腹有诗书气自华”,想必便是如此了吧?
薛梦眉笑笑,见陈相宜剥了一颗板栗搁到自己碗里,却没顾上吃,只认真地道,“相宜,真不用麻烦你哥哥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急的,你抽空多帮我打听就好了呀。”
“不是,小眉。”陈相宜摇摇头,拉住她的手道,“我正要跟你说呢,我打算到北京去了,兴许这三两日就启程,还真没法子帮你。”
薛梦眉睁大了眼,“北京?那么远,你去北京干什么?”
“干大事情!”陈相宜矜矜鼻子,抬头环顾四下,一边勾手招了薛梦眉近前,悄声道,“记不记得我早先同你提过的梁先生?他在北京城成立了保国会,全面推动变法,我要去参与!”
“梁先生?”
薛梦眉其实早不记得梁先生是谁了。相宜今日提一个康先生,明日提一个谭先生,后日又提一个曾先生,还有那些拗口的理论主张,她老是记混。
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思考什么先生、什么主张了,只焦急问,“你一个人去吗?你爹知不知道的?他同意?”
“他当然不知道啦,我打算到了北京再写信给他,不然我就走不成了!”
“天哪,你怎么敢呢?北京那么远,你——”
“有什么不敢呀?你不也是一个人从北边过来的吗?那时候你才十三岁,我今年都快二十岁了,我怕什么?”
“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走投无路,但你不同呀!你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不说,你的亲人也都在上海,你爹,你哥哥,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放着这样好的家世不要,你怎么还——”
“哎呀,你简直像我大嫂念佛一样啰嗦!我不跟你说了!”陈相宜不耐烦地一拂手,起身灌了手边那盏凉茶,抹抹嘴道,“总之小眉你放心,秦阙的事我会说给我大哥,一定找到他!”
“谁找秦阙啊?”
一道男声入耳,二人齐齐回头去看,见说话的人就坐在相邻的桌位上,与陈相宜正是背对背的位置。
他站起身,冲着陈相宜扬扬下巴,“秦阙我熟啊,他的事儿我全清楚,你俩问我得了。”
“你是谁?”
陈相宜率先开口,目光盯在他飞扬的眉,灿亮的眼,微乱的额发,略敞的衬衫领口。从他赤铜色的皮肤,她看到明显的戎马风度,可他一笑,鲜朗唇颊却又带出一种少年意气。
望着他,陈相宜忽然想起王维在诗里描写的那个咸阳游侠,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只这么怔忡的片刻里,门外呼喊便已传来,“姓聂的,你动作快一些!”
“啊,来了!”
那人高喊一句,薛梦眉一惊回首,视线却已被他转身的动作挡住——他急匆匆往外走着,却又回头往这边望,眼神已变得狡黠,嘴巴一张一合,夸张的唇形显然就是“秦阙”二字。
陈相宜一拍脑门,不由分说便拉起薛梦眉往上跟,可那女子却死不动身,掌心冷汗滑得脱手,就那么低下头,肩膀缩得不能再缩……
眼睁睁望着那姓聂的男子行出门去,与门外那个英挺的身影打了个照面,随即各自翻身上马——
“哎呀,你真没用!白唱这么些年关二爷了!”陈相宜恨恨地骂了薛梦眉一句,索性将手一松,自顾拔腿追出门去,却早不见了那二人的踪影,唯余一路烟尘。
她叹一口气回身,将将行出两步,却又听得一串马蹄声响!
惊回眸,却见是那男子独自折返回来,径直行到她的身前,翻身下马——一声马鸣长嘶,那人一把拉稳了缰绳,对视间目若星辰,朗朗一笑道,“还没回答你问题啊!我叫聂征夷,你叫什么?”
短短一篇番外我嗑到了3对我比你多!我4对!
确实!!!!
番外·飞鸿踏雪泥【下】
就在巧遇了秦聂二人当日,薛梦眉回到玉壶园,远远便瞧见掌班迎出门来,满口念叨着“福星高照”。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竟能笑得满脸都是皱纹。
原来,是京城里来了人,传他家主子的话,专程来请薛梦眉进京唱戏。他这主子不是旁人,竟是紫禁城里大名鼎鼎的钧亲王爷!
小眉的名声已经传到京城了么?
陈相宜当然替薛梦眉高兴,却也隐隐担心。她了解薛梦眉,知道她外表看起来温婉,实际的性子却最是刚烈,绝不屑去做任人取乐的粉头,不然早唱旦角儿了。要听她唱戏,可以,到上海玉壶园买了票子入场,其余一概免谈。
岂料,未及陈相宜担忧完全,薛梦眉却已点了头,“人家既来请了,那我就去一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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