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3）

玄空苦笑摇头。却听玄心道：“师弟，你有何感受？”

玄空道：“主持师兄，正明的内功进步得真快啊。现在我对他已经要用七成力了。只不过。。。”

玄心接口道：“只不过是邪魔之力，如任它滋长，正明必受其害。前日我曾欲以正引邪，可惜他混顿不悟，反而令邪气日生夜长，出人意料。”玄空道：“如此，怕他命不久矣。”玄心点头道：“所幸他只是痴迷武道，未曾害人。阿弥托佛。”

玄空道：“每日骚扰师兄，也非正事。不如我在养心阁住下，代师兄会他。”

两人说定，玄空即领小孩在养心阁住下。每日除了佛事，便是接了正明的挑战。

转眼春去秋来，那小孩又在寺中过了年余。解正偶尔有信，却一直未曾前来领人。僧人们也就任由他住下了。那小孩倒也安份，每日在院内闲转。僧人们见他虽然愚笨不知人世，却长得乖巧可爱，也对他和和气气的，练武什么的也不回避他。小孩偶尔也跟着做两下，有时候还有僧人在旁边指点纠正一番。

小孩一日无聊，在经塔下闲坐。突见正明那肥胖的身影从面前疾疾冲过，嘴里嚷嚷着：“当家的出来，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这情景每日都要上映一番，风雨无阻。小孩也见怪不怪了。不一会儿，就见正明吃了败局，怏怏不乐地从他身前低头自言自语地走过：“不对呀，当家的不在啊。怎么是个老头跟我比，我还总打不到这当家的。”

小孩接口道：“你打的是玄空爷爷，打过了他，然后才能打玄心爷爷。”

正明听他这么一说，脚步停了下来，愣怔着看着他。

小孩也呆呆地看着他。

两个人一个是天生愚钝，一个是练武成痴，互相干瞪着。

突然那正明奔到小孩跟前，把他的脖子一抓，往怀前一带，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小孩被他这么莽撞抓住，脑中晕晕，叫道：“痛痛痛。”

正明怒道：“痛个屁。这点痛都受不了，还能练武？”手上劲用得更大，小孩一口气上不上来，晕了过去。

等他悠悠醒转，却见自己身处一处山洞之中，那山洞倒也宽敞。抬眼见一个胖子和尚坐在旁边，痴笑着看着他。

小孩不敢逗他，爬起来往洞外跑去。没想到刚近洞口，便被胖子挡住了去路。小孩情急之下，伸手推他，却被一股大力震在地上，地上尽是坚硬的石头，络在屁股上生疼。

小孩吃痛，当下揉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

正明烦操道：“哭什么哭什么，又不是要杀你。练武之人，怎么可以随便哭。”一边说一边拉起他，道：“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做啦。我不杀你，你听我的话。”

小孩怕他又打自己，抽泣着点头。

两人在洞内坐定，一时无话。

一会儿便听到洞外有脚步声近到洞口，旋又离去。正明出去便端回一碗米饭，铺了一层青豆，正明大口吃着，却也不管小孩。小孩肚子饿，看着他便道：“我饿，我要回去吃饭。”

正明端着碗，双眉一竖：“不许。”小孩害怕，躲在一边不再说话，却又觉得饿得难受，期期艾艾又哭起来，哭着哭着便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正明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吃了饭，去床上睡了。

小孩睡醒了过来，却听得身旁鼾声如雷，转眼瞧见正明睡得正香，便悄悄地爬了起来，朝洞外走去。

还没走得两步，呼的一声，正明又挡在了他前面，怒道“不准跑，跑就宰了你。”一面说，一面拿住他的手腕。小孩感觉到如钢一般地疼痛，立即嚎啕大哭起来。

突听得洞外有人高叫：“在这里了，在这里了。”数人急奔了过来，却在洞外不敢进来，叫道：“正明师叔，不可乱来。”又有人叫道：“快去请玄空大师。“

原来玄空未见着小孩，当下派人四处寻找，却在正明之处找到了他。

正明拖着小孩，走到洞口道：“喊什么喊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僧人道：“师叔，小僧有礼了。这小施主是寺中客人，还请师叔饶恕则个，让他跟我们回回去罢？”正明道：“放屁。你们滚开。”

那群僧人知道他不可理喻，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正一筹莫展之际，玄空和了几个僧人也奔了过来。正明一见到玄空便道：“和尚，你中午使诈。”

玄空见到小孩，心也放下了一半，他心知正明不能以常理相劝,对着正明道：“你伤害小孩，算又怎么打得过当家的？”

这话其实没有半点逻辑，但却让正明心里一怔，半晌才道：“我没有害他。”一面说一面放开拿着小孩的手。小孩向玄空奔去，却不料正明身形一晃，又挡在他面前，“你不准走。”

玄空道：“正明，你要这小孩何用?”

正明神色一正道：“你管不着，我不会害他。”

玄空不动声色道：“正明，论武术，你不如我也就罢了，你欺负一个小孩，连武德也丢啦。这便让全天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