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3）

人士瞧不起了。”

正明怒道：“我武德天下第一，谁敢说我？谁说我欺负他了，我要教他练武！”

玄空一愣，他万没想到正明会有如此打算，心中略一思付，正明虽然疯了，但多年来只是迷恋武术，倒也没有做出出手伤人之事。上月解正来信详述这孩子出身，罢了罢了，只要解正来时，把这孩子交付给他即可，其它的就任这孩子自求多福罢。便道：“这小施主是江湖武林有武德的人士托付给我少林，你不伤害他便罢，如果伤害了他，可让天下武林人士耻笑。”

正明道：“我要伤害他我是小狗。”

玄空道：“如此就让他留在此处。下次我找你要，你可得完整地交给我。”

正明心中一喜，道：“下次我交给你。”玄空转头对那小孩道：“王兄弟，你且在这里住上些日子，他不会害你的。过些时候我来接你。”小孩眼泪汪汪地盯着他，心中不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玄空差点就想去拉他过来，却心中一动，道：“你可得听话啊。”一回身，快快地走开了。

小孩怔怔在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他没有再哭。

正明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背道：“哈哈哈，以后你就是我徒弟啦。”

第二日，正明醒来却见小孩坐在洞口，看着天空的朝阳。他却不知小孩一夜未睡。僧人照例送来早餐，却是两份。小孩木然地吃了，正明道：“今天开始，我便教你吧。”小孩也不说话。

正明把小孩一拖，仍到墙角，两脚住他两脚一踢，大手一按他的头，将他摆成一个马步姿势，道：“不准动。”自己拿起一个树枝，左挥右舞，弄得洞内灰气腾腾。

那小孩也不知道怎么的，真的就一动不动地站着。正明练出一身大汗，看着小孩道：“你吸气要吸到下面去。”小孩那里听得懂他的话，正明也不示范，拿了树枝，?地打了过来。他本是内力高强人士，这看似轻轻一扫，却将小孩扫得就地飞起，在泂顶“咚”的一声撞到头部，小孩立时便晕了过去。

正明急了，抱住小孩道：“哎呀，我答应了不会伤害你的呀，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啊，可别吓我。”却见那小孩牙关紧闭，一探鼻息，似有似无，心中暗付这是要死啦，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一手将小孩抱住，另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小孩人中，一运力，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片刻之后，便见那小孩轻咛一声，醒转过来。

正明道：“你身体太弱，碰碰就晕啦。”小孩见他神色紧张，全没有凶恶的状态，心中一暖。正明又道：“你是不是傻啦？你说个话听听。”

小孩摸着头道：“我痛。”

正明骂道：“练武之人，怎么轻易就痛，你继续练。吸气嘛，把气吸到这里，”他朝肚子一比划，“简单至极，吸气不会，你怎么跟别人比试？”把他提到最先的洞壁之处，依旧两脚一踢，大手一压，把他弄了个马步，然后站一旁瞪着他。听他呼吸仍旧杂乱，那手就扬了起来，旋即放下，怒道：“哎呀，你真是打也打不得，说也不说不得。呼吸都不会，怎么练啊怎么练啊。真是大傻瓜。“骂完干脆不看他，走一边呼呼地生着气。

小孩也不理他，就那么傻傻地站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见正明站起身来道：“时辰到了，我还得去试一下当家人的功夫。你且站着，不准跑。我还得把你还给那臭和尚。”说罢，拿着树枝，飞一般地走了出去。

小孩仿佛不知道他走了一般，仍旧扎着马步。突听得“哧”的一声笑，一个女童清脆的声音真传了进来：“妈妈，你看。这有个哥哥。”

小孩转头望去，却见一个中年妇女，挽着一个女童，不知何时进到洞里。那中年妇女莞尔一笑，对他道：“小兄弟，你是正明的什么人？”

小孩道：“我是他的徒弟。我叔叔姓王，我也姓王。”

中年妇女呆了一下，就叹了一口气道：“正明这傻蛋，难道又收了个傻孩子作徒弟？”她一面说一面走进，伸出手来往小孩左手腕处搭上。那妇人肌肤白嫩，手如柔荑，小孩只觉得一片温柔的气息笼罩在手上，记忆中好似有点熟悉。便一动不动，痴痴地看着那妇人。

中年妇女搭了一会儿脉，脸色沉重地放下了他的手。

小女童道：“妈妈妈妈，哥哥病了吗？”

“嗯，病了，很重很重的病。”

“你能治好他吗？”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道：“哥哥这病，妈妈也难治。不过。。。哎。”她言及至此，转身将地上的杂乱收拾妥当，又将地上打扫干净。那女童乖巧地跟着在一旁相助。不时便将泂内收拾干净，中年妇女走向墙角水缸处，侧过身子，却将一包药粉洒在水缸里，用勺搅了。向小孩看了一眼，道：“不可多说。”

小孩也不知道她在做甚，见她神色庄严，连忙点头。

此时，远处便听到正明粗旷的叫声：“妈妈的，又输啦，当家的不出来，我赢不了啦。”妇女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