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以死为证！（2/5）

以为可以大显身手，结果闹这么一出。”苏玉不满地嘀咕道。

拿他没办法的姑苏穆毫不客气的打击道：“那人五品境，看样子乃边军精锐，上过战场，否则没有这等煞气。师兄要是和他对上，少不了赔了性命。”

“切，本公子何曾怕过？”苏玉不屑一顾的走开继续喂马。

拿了钱的掌柜夫妇窃窃私语一阵，整理好钱银，掌柜地走过去摆在男子面前，道：“这个月的够了，这些年的也够了。吃完这顿，你我就此别过，莫要再来。”

男子喝口酒咽下嘴里的肉，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掌柜，用筷子夹起枚铜板摆在掌柜眼前，嗤笑道：“你欠我的，远远不止这些。记住了，我要吃你一辈子，要让你还一辈子！”

“想要多少你直接说？！”眉间升起股煞气的掌柜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喝完最后一口酒的男子把桌上的钱银划拉在一起，收好藏进怀里，指尖划过眼角，额头的疤痕，笑道：“这就生气了？记住，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不是我要多少，而是你用这一辈还的起吗？”

男子拿起竖放在桌角的战刀，踢倒拦脚的凳子，转身离去。

无力反驳的掌柜双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妇人走过来拍拍他的后背，拉着他往后院走。

“站住！”

不知扯哪门子风的苏玉叫住男子，抗着坠陨走过来，边走边笑道：“本公子还以为三院治下不会有歹人。未曾想，今日却叫本公子遇见。夫子院向来以理走天下，既然看到了，岂有不管之理？”

“莫说本公子欺负你。要么把钱还回去；要么，是你单挑我们这一群人？还是我们挑你一个人？”

聒噪！男子眼中闪过道凶光，带鞘的长刀舞来。

苏玉急忙抬起坠陨阻挡。

带鞘的长刀重重击在坠陨上，苏玉双脚下沉，抗下所有的力道。

铮的一声，刀出鞘。

男子双手握住刀柄，趁苏玉不备刷地一下擦过坠陨宽厚的剑身，反手一转，刀背拍在苏玉的手上，打掉坠陨，锋利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住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男子身后的姑苏穆宝剑抵在他的背心上。

阿大等人抽出随身兵器，只要男子敢再动一下，定会被刺成麻花。

“给个教训，不关你的事！”

幸好不打算和苏玉计较的男子干脆利落地收回刀，弯腰捡起地上的刀鞘，冷眼扫了姑苏穆等人一眼，转身离去。

“出什么事儿了？！”

听见动静的掌柜夫妇急忙跑了出来。

姑苏穆等人收回兵器，拱手道：“无妨，我等一时技痒，与他切磋切磋。”

掌柜的见男子安然离去，在场也无人受伤，没有多问，抱拳拱手行个江湖礼离开。

吃了亏的苏玉搓揉着阵阵发痛的手背，捡起地上的坠陨，道：“好俊的刀法，不像是练家子的手笔，更像是用来拼命的！”

忽然想起什么的苏玉拉着姑苏穆走到一旁，神情凝重地问道：“师弟，方才你看出了那人乃边军战士。师兄问你，难道边军的战士人人皆有他这般武力吗？”

不明白苏玉为何会突然问这些的姑苏穆没有怀疑，还以为他是吃了亏不甘心，看着男子消失的地方，叹道：“他应该是帝国边军的最后那批精锐！”

“哦，师弟为何说是最后的精锐？”苏玉好奇道。

姑苏穆也不遮掩，直言道：“自当今陛下暮老起，帝国势力主要掌控在太子一党为首的士族及十三常侍郎为首的党羽手中。”

“朝廷各部各司皆以两方唯首是瞻。寒门，庶族被打压得举步维艰，勉强自保。各地豪族，世家趁机大肆发展实力，而军队，乃帝国之根基，自然无法独善其身。”

“自老元帅和大将军卸甲归田起，百万大军成为了两方势力争夺的目标。在陛下的默许下，曾经的百万雄师成为了权谋者手中的筹码。大批不知军阵之道，纸上谈兵之辈散落阵中捞取军功，毫无建树。血气方刚之士不甘受辱，愤而退之！随着大批精锐士卒的退去，各方牢牢握住军权，可笑的是，他们居然毫不在乎军队的强盛与否，将一支支铁血之师变成了泛泛之辈浑噩度日之地。”

“若比战力，现在的边军不如那些曾经的老卒，甚至连手指头都比不上。连辉煌一时的天渝军都成了藏污纳垢之地，更别提各地镇守的军队了。”

说到这里，向来不会轻易动怒的姑苏穆脸上充斥着熊熊怒火和对那些掌权者的不屑。

听完这些，心中暗喜的苏玉升起些警觉。装模作样地拎桶水倒在马槽里，佯装无意道：“师弟慎言呐，这些可都是不该说的话。”

姑苏穆不屑道：“师兄严重了，师弟所言，天下皆知。即便今日不说，明日依旧会有人告诉师兄。毕竟师兄非普通人，到了我等这般身份，自然避免不了将来会与他们有交织。”

不过～话锋一转，姑苏穆凑了过去，小声说道：“师兄切记，将来若有人前来抛出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