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梁军顿悟精神法术（1/2）

唐南在张勇的逼问下，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听到脑子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是用灵能编织的信息，是梁军的精神法术。梁军用尽了全力，使用出精神法术，力透毛孔，浑身冒汗。

梁定堂看见儿子汗流浃背、表情奇怪，开口问：“小军，你不舒服？”

梁军故作镇定，笑了笑，笑得有点僵：“我胆子小，一想起这种事我就怕。冷汗，冷汗……”

唐南明白这不是冷汗，而且跟胆小害怕无关。梁军是用蛮劲使出那些灵能法术，所以太耗体力。

唐南心里也自吃惊，这小子居然身兼强化者和精神者两种灵能性质，真是天赋异禀。而且他无师自通悟出了这个精神法术，这家伙真是个天才。虽然这法术很粗鄙很简单，但全由自己顿悟创造出来，十分难得十分稀罕。

既然梁军能用灵能显出一些信息出来，自己的回答也就方便多了。

唐南心里暗笑这两个老刑警，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不让梁军回避，是不怕梁军暗中传递消息，他们甚至希望梁军搞些小动作，以便暗中观察，判断唐南的虚实。可他们错在自负，他们不知道灵能法术的存在。

这也让唐南知道了，梁军刚才并没提到灵能力，没提到他的凌波微步、神行百变。

“小南，你继续说。”梁定堂催促道。

唐南点点头，然后突然问：“我刚才已经把小偷的事说了么？”这句是回应梁军，告诉他那法术有用，鼓励他继续。唐南尚且不敢使用精神法术，所以用这个方法反馈。

“没有。”张勇答道。

唐南清了清喉咙，给梁军争取了一些用灵能传递情报的时间，然后他按照梁军的提示说道：“我们遇到了小偷，他正偷人家的东西。偷的应该是几个女孩子的钱包。梁军比较有正义感，当时就走过去质问他。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我过去还曾经以为梁军是个胆小鬼，看来还是伯伯您教导有方。”

梁定堂摆摆手：“你说重点，你伯母就快把晚饭做好了。咱们别让女人们担心。”

梁军没做声，但唐南夸奖他，心里是得意的。

“对，对。”唐南继续说，“那个小偷突然拔出了刀子，整个车厢就乱了……”

唐南把抓小偷的事都说了。只说是两人合力把小偷打跑，钱包不知被扔到哪了，那几个失主也早在上一站下车找不回了。

接着他又把地铁停运，骑车回家，小贝和黑塔找到家里来的事说了。他说可能是因为跟权叔很熟，自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了地址，权叔的儿子、孙子才会找来。

他把这些都按梁军的提示编排着说出来，只是不提灵能力和钟离的事。

梁军用的这种精神法术粗陋不堪，而且并不能传递真正的词句，而是传递一种想法。这就要求接收者也有灵能法术的经验，如此才能识别出施法者在说什么，还原成一种声音。这不是梁军一个人能做到的，必须两人配合。随着唐南在回答里不断给梁军反馈，梁军把法术运用的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梁定堂问：“说完了？”

唐南答：“说完了。”

梁定堂朝张勇抬了抬下巴。张勇便开口询问。

“你怎么不讲讲那宗命案的事情。”

“这事太大，我，我不知道从哪里讲。”

“你跟钟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哦，就是你说的权叔。”

唐南松了口气，这个问题就连梁军也不知道答案，自己胡乱答是没问题的。唐南说：“有两年了吧，那时偷偷出来打工，有些零用钱就去他那打牙祭。”

张勇又问：“昨天这事发生前，你还在什么时候去过他那里？最近的一次？”

上一次……唐南寻思，如果张勇是从监控里看见的梁军和自己，那就不能乱答这个问题。否则他去找以前的监控录像核实，那就露馅儿了。又想，曾经听说高考的监控视频也只保留半年而已，这已经是非常重要的监控事项，其他的监控绝不可能这么久的。于是便答：“有半年了吧。因为准备高考，就没有再到处乱跑，就没去了。”

“你把发现权叔尸体的经过仔细说一说。”

唐南放心了一半又担心了另一半。放心的是张勇对自己和梁军口供的一致性不会再怀疑了，担心的是自己单独行动的部分怎么编下去。

“当时我们吃完，我去找权叔结账。我在前厅没找到他，到厨房却发现他倒在地上。我以为他不小心摔倒了就过去扶他，可他身体瘫软根本扶不动，我就喊他的名字，然后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然后呢？”

“然后梁军听见我的喊声也出来了。接着权叔的儿子就是黑塔进来跟我拼命，以为我是凶手。是小贝把他劝住的。小贝当时可能是在玩捉迷藏，他之前一直藏在橱柜里。”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又不找我们说明情况？”

“……就是害怕。”

张勇顿了顿又说：“好。这我能理解。但是小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