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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1/2)
“为什么?”
顾子言很在意地问道:“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当然是因为不想当你爹,想当你男人!
但谢异书选择沉默。
顾子言仿佛从他的沉默里回过味儿来,没再追问,重点跑偏:“果然,殿下也嫌弃我,都想把我推得远远的。”
谢异书立马想反驳,但撞上顾子言满是忐忑和试探的眼神时,他突然反应过来,顾子言就等着他反驳呢。
顾子言对他有这种与年龄和关系不符的依恋,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对他太好了。
或许自己对他冷硬一点,不那么好说话,反倒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谢异书没有辩解,就这么晾着顾子言,两人维持了一路的沉默。
直到轿子在丞相府停下,谢异书甚至率先一步下轿:“本王觉得顾相说得对,本王不是离不开你,只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所以本王也不打算赖在丞相府了。”
眸光不明,顾子言垂在身侧的指尖勾紧了衣袖,喉结滚动,还没开口,一道沙哑粗粝的吼声打断了他。
“顾子言!”
顾子言眸子眯了一瞬,视线穿过院门,看见了不远处气势汹汹走来的顾镇毫。
顾镇毫来者不善,顾子言他突然推了阿笋一把,正好把谢异书挡得严严实实:“阿笋你先送殿下回去,我——”
顾镇毫没看见谢异书,怒气冲冲地飞速走近,携着怒意的一掌朝顾子言挥过去,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顾子言就摔了。
丁可卿跟在顾镇毫身后,见状眸光一动,连忙去拦顾镇毫:“姑父您先别冲动,此事还不一定是表兄做的!”
顾镇毫这一掌扇得极重,顾子言暗暗磨了磨牙,从舌根里涌出一口血。
谢异书在原地傻了一瞬间,看清楚之后,他也想不起要端架子扮冷脸这回事了,怒火腾地烧了起来,一脚踹开了还要动手的顾镇毫:“你特么活腻了敢打他?”
顾镇毫这才注意到谢异书,满腔的怒火不但没熄,反而红着眼跪了下去:“殿下,你可要给老夫做主啊殿下!”
谢异书没看他哭天抢地,连忙转身去扶顾子言:“有没有哪里难受?”
顾子言偏头吐了那口血,扯出一抹苍白至极的笑,摇了摇头。
谢异书心头一拧,手心突然一空,他赫然垂眸,顾子言已经把他推开,在阿笋的搀扶下还想去扶跪在地上磕头的顾镇毫:“父亲。”
顾镇毫磕头磕得震天响:“殿下!我要为我儿讨个公道!我的小宇啊!他还那么年轻!他才十八岁!连及冠礼都没办!怎么就死在了这么恶毒的兄长手里!”
顾子言被他推开,唇色在顾镇毫的控诉里一点点白了下去,看起来有些无措:“什么意思?”
谢异书也怔了一怔:“顾靖宇死了?”
顾镇毫老年丧子太过悲痛,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说不出个前因后果,丁可卿趁机上前:“是这样的,这些时日,靖宇二表兄一直都按照表兄给的药方子抓药,一开始身体还算有好转,中秋那日都可以下床赏月了,但在前些时日,也就是表兄……”
丁可卿显得几分为难,谢异书皱眉道:“你继续说。”
丁可卿朝顾子言多看了一眼,亲兄弟横死,顾子言眉目间果然是一片悲痛神色。
丁可卿这才继续道:“也就是表兄卧病不出那日起,二表兄的病情一日比一日恶化得厉害,吃药也再不管用,就在昨日,病逝了。”
谢异书瞅着她,又不耐地去看地上要死不活的顾镇毫:“所以呢?这和顾相有什么关系?”
丁可卿略一支吾,顾镇毫便抢先道:“就是他,他夺了小宇的命数!不然为什么小宇一死他就活蹦乱跳了?”
谢异书还从没听过这么滑稽的事:“简直不可理喻,顾大人,您要是真觉得顾靖宇死得冤枉,您应该去找大理寺,而不是在这里胡乱猜忌,还动手打人。”
顾镇毫见谢异书站在顾子言的一边,立马放弃了磕头,直接动手去拽顾子言:“行啊,你说不是你干的,那你就跟我回去,去见你弟弟!”
他的手刚碰上顾子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张烧了一半的符纸,啪地贴在了顾子言手背上。
那还冒着火星的符纸刚一贴上去,顾子言的手就被烧红成一片,谢异书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镇毫得逞的笑,脑子里的某根弦崩断,他火速撂开那还燃着的半张符,砸到了顾镇毫脸上。
顾镇毫还不死心,见硬的不行,于是来软的:“阿言,这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你不是说不是你做的吗?爹也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试一试,试一试,只要让爹确认不是你做的,爹就信你,好不好?”
顾子言手背已经被烫出了血,他盯着顾镇毫的眼神冰冷,没有愤怒也没厌恶。
仿佛对顾镇毫的这些伎俩已经习以为常。
只在谢异书转过头来看自己时,露出极度受伤和惊恐的神色:“好,爹要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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