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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薛仁贵酬谢众邻里 李道宗陷害平辽王(1/3)
薛仁贵家住村东头的两间破草房,他来到房门外,伸手把窗纸捅了个窟窿,把马缰绳拴在窗根子上,迈步往里走。
老太太在屋里说话了:“谁家的孩子淘气,怎么把我的窗户捅破了?”
仁贵一听是母亲的声音,急忙进屋。老太太正在炕头坐着,白发苍苍、衣服破烂,屁股底下围着一堆棉花套子。薛仁贵见到这情景,真如钢刀扎肺、滚油浇心,顿时泪流满面!忙解下斗篷给母亲披上,双膝跪倒:“娘啊,不孝的孩儿仁贵回来了!”
老太太一时愣住了: “你……是谁?”
“娘啊,我是您的不孝儿仁贵呀!”
“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娘啊,是真的!”
这回老太太听出声音来了,一把搂住仁贵的头,抱在怀里放声大哭:“仁贵,儿啊,你可回来啦!十二年了,你人也不见、信也没来,娘想你把眼都哭瞎了……”
“娘啊,您别难过了,孩儿不是回来了吗?您该高兴啊!”
这娘儿俩在屋里相认,互道离情。柳氏回来了,一听是丈夫回家来,心里又喜又气:盼了十二年,丈夫终于平安还家,哪能不喜?气的是你不该在井台上耍笑于我!当时柳氏没进里屋,在外屋拿刚才梁浩发给的那点米,点火给老太太做饭。锅大、火旺、米少,很快就熬得两碗稀饭。柳氏盛了一碗稠的,送到里屋婆母面前:“娘啊,您饿坏了吧?快喝碗稀饭吧!”
老太太这时哪儿顾得上吃呀?说:“媳妇呀,你丈夫他回来了!”
柳氏听婆母一说,一肚子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夺眶而出,把刚才在井台上的经过,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老太太说:“仁贵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十几年要不是这贤孝的媳妇照顾为娘,娘早就冻饿而死了。还不快给你媳妇认错赔礼?”
仁贵说:“娘啊,孩儿是见到她心里高兴,才跟她开个玩笑。”说着,冲柳氏深施一礼:“夫人呐,十几年来多亏你替仁贵堂前行孝,我这里多谢夫人,也请夫人不要再生气了!”
仁贵一赔礼道歉,柳氏也忙还礼,破涕为笑,一家三口顿时愁云尽扫。
仁贵问柳氏:“我走之后,你是生了一男,还是生了一女?”
柳氏说:“我一胎生了一儿一女,儿子丁山、女儿金莲。女儿在六岁那年跟一位道姑上山学艺,至今未归。丁山孩儿去丁山脚下打雁了。”
“啊!丁山孩儿他何等穿戴?”
“他身穿蓝布衫,手拿竹弓竹箭。”
薛仁贵听了“哎呀!”一声,顿时昏了过去!可把老太太和柳氏吓坏了,柳氏忙捶打后背、扑拉前胸,高喊:“官人醒来!”
过了一会儿,仁贵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睛。老太太和柳氏齐声问:“仁贵呀,你这是怎么啦?”
仁贵把在丁山脚下遇虎,用箭误伤丁山的经过一说,老太太和柳氏当时也哭个死去活来!想丁山孩儿从小就跟着受罪,没吃过一顿饱饭。十岁开始就去汾河湾打雁,帮助家里苦度日月。好不容易把他爹盼回来了,孩子却没有了,怎能不叫人伤心?薛仁贵心里更是难过!可是已经如此,又有什么办法?一家人你劝我、我劝你,好半天才止住悲痛。
忽然外面马跑銮铃,有人喊了一声:“哎哟,这就是平辽王府啊!”
薛仁贵听出来了,来的是一字并肩王、鲁国公程咬金。心中暗想:他这一来,可就热闹啦!
程咬金怎么来了呢?他是奉旨来在龙门县监修平辽王府的。这天他正在县城外遛马,遇上了镇海侯周青和九大总兵,才知道平辽王已经回家了,他就领众人一起找来了。程咬金是个性情直爽爱说爱笑的人,到了薛仁贵家门外,就喊了那么一声。他是肚子里有什么,嘴里就说什么,也不怕平辽王脸上挂不住。
薛仁贵赶忙从屋里迎出来说:“四大爷,你怎么来了?”
薛仁贵是程咬金的义子,又跟他的两个儿子磕过头,平时总称呼他四大爷。
程咬金乐呵呵地说: “怎么,我来不得吗?’
跟来的那些人齐喊大哥,薛仁贵也顾不得屋子小了,忙把众人往里让。程咬金边走边喊:“我看看我那老嫂子!”
进到了里屋,仁贵说: “娘啊,这是我四大爷,也是我的干爹鲁国公程千岁!”
老太太说: “哎哟,千岁呀!怎能惊动您的大驾来到这茅屋草舍?”
“老嫂子,您别看我现在是鲁国公,想当初我还不如薛仁贵呢!我卖过筢子,贩过私盐,打过闷棍,套过白狼,还做过混世魔王大德天子。以后推倒了隋朝,我才辅保大唐,当上了一字并肩王、鲁国公。老嫂子甭容气,我也是穷人出身!”
周青过来磕头叫娘,又把众家弟兄给老太太做了介绍。柳氏也见过程老千岁和众家兄弟。
周青在投军以前就和薛仁贵结拜了,老太太跟他熟,就问周青:“孩子,你也走了十二年,如今当什么官啦?”
“娘啊,我做了镇海侯,那几位兄弟都是总兵。”
“那你大哥呐?”
“娘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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