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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第一滴血(4)
萧遣:“我们有一样的目的。”
萧遣不说明白, 她也知道这个目的是什么,因为她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目的,萧遣是在向她发出邀请。她道:“想殿下也知道, 我没有证据。”
萧遣:“我只是想知道, 你为什么为他卖命。”
白檀:“无他, 我们是知己而已。”
“……”萧遣诚恳道,“除了你,我不知谁还愿意为他说话。我想听你细说。”
白檀与别人不同, 明知无能为力,也义无反顾,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即使在江家兄妹身上也不得见。江家兄妹是认了江熙有罪, 而尽力去赎罪, 白檀却是笃定江熙无罪, 而抗议一切审判,说明她见过了与常人眼里有别的江熙。
白檀思考许久, 关于萧遣的立场、为人, 所谓朋友……
然后她大胆说道:“殿下从这里一步一步地背我回王府,我们就成为朋友了, 我便知无不言。”
虽然这个要求很冒犯, 但最能体现萧遣的态度, 她需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其实她已感知萧遣的诚意,因为身处卑微,她更能体会到那一句不刻意的“檀娘”有多难能可贵, 特别是从萧遣这样的权贵口中说出来。
白檀:“制科状元(江熙)和武举状元(郭沾)都背过我的, 从东街背到西街, 又从南街背到北街,所以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以为萧遣起码会驳斥一下, 不料萧遣背过身去单膝跪下,微微俯身。“你上来吧。”
竟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
白檀再次震惊,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萧遣三岁封太子,是帝国默认的皇位继承人,她若是伏上去,四舍五入就是伏在大齐皇帝身上,是何等的光彩,她做梦都不敢这样。
萧遣见她迟迟不上,侧脸看了一下。
她不再迟疑,伏身上去,双手搭在萧遣肩膀。萧遣起身回城,城卫见状目瞪口呆,被点了穴一样地僵在了原地。白檀冲城卫做了个鬼脸,以示自己碾压性的胜利。
她看到萧遣脖子上缠有一层绷带,以为只是寻常小伤,不怎么在意,哪里知道萧遣是挨了一刀,正虚着。要是知道,别说不可能让萧遣背她,她背萧遣都是可以的。
京城被夜色笼罩,路上偶尔走过一两行人,看不清模样。
萧遣一路拘谨,沉默不语。
白檀长于青楼,阅人无数擅风月,一眼便看出萧遣从未与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估计也是第一次背一个陌生女人。
她打破沉静道:“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叫我‘灿娘’吧,殿下呢?”
萧遣:“子归。”
白檀:“殿下可有在陛下跟前为予芒求情?”
萧遣:“上面的事少打听。”
“哦。”白檀鸡贼示好,“予芒向来视殿下为知己,予芒知己便是我的知己,我必以待予芒之真心待殿下。”
萧遣将她背回王府,肖禄在门外迎候,第一眼露出姨父一般的笑容:我家那个寡了三十年的爷终于“出阁”了;第二眼:我勒个去!
——“我学识少,辨不清是非黑白,天下之人我唯信予芒,予芒是佛,我便做佛钵,予芒是魔,我便做魔刃……”
萧遣与白檀长谈两日,足以理解为什么她宁死也要与江熙同心同行。
在白檀的视角里,恰恰就有江熙杀死于飞的动机。
回到忠顺殿。
萧遣向白檀道:“这有一份江熙的罪状,关于于飞坠崖身亡一案,现有人指证是江熙将他逼到崖壁上摔死的。目前要定江熙的罪,你如实说来,江熙为何要杀于飞。”
吉昊反对:“谁不知道她与江熙狼狈为奸,恐怕她的口供不实!”
萧遣:“且听她说,真与假自有刑部和大理寺断定。”
白檀在听到于飞是江熙杀死的那一刹,心似碎了,泪如雨下。
犹记得那天江熙一回家就兴冲冲地跟她说:“灿儿,你扎小人奏效了!你听说了吗?于飞摔下崖死了,真是人贱自有天收!这下你可以宽心了吧。”
所以她一直以为于飞是意外死亡……
这破案子,还要从她与江熙的结识说起:
那是永定初年六月,新朝的第一个小皇子出生了,取名萧序。
萧郁欣喜若狂,擢升江美人为贵妃,因先帝驾崩刚过半载,未敢大设宴庆,只简单地庆贺了一下。
母凭子贵,舅凭甥贵。萧郁终于压下了对江熙的怒火,允他伴侍左右,参与议政。
此前萧郁将江熙安排在翰林院做供奉,只是整理文章,修复史籍,闲差一个。知道的人知道他气死先帝,得罪了萧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萧郁大材小用,眼不识才。
如今他总算熬出头了。
生于帝师之家,伴读皇嗣多年,荣登制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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