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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掷,她确信他的剑会刺入她的心口。
来人踢开地上的铜匕首,仰天长笑,挽个剑花将沾血的剑刃置于唇边一吻。
这是这二人最近的姿态,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如黑檀浓烈,玉流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会料到这场比试的结局是以她落败而告终,也不会料到是她的血来养对方的剑。
未几,恍惚变成了暴怒。
借着山林与风云的掩护,小贼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猎猎的树海中。
玉流没有追,她捂住流血的伤口,此刻眸子似有星火燃烧。
什么叫“姑娘你还担得起这天下第一吗”,混账东西,她担不起,难道你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小贼就担得起吗!
4 梦师兄
◎“你既谋上,杀不死我,不如……”◎
玉流负伤的消息在崇州不胫而走。
本不应该这么快的,但玉流就着流血染红的白衣大摇大摆地走进太守府,着实惹眼。
彼时崇州太守正在府前带着一众百姓练八段锦。
这太守府前衙后府,衙门没案子的时候就是片空地。
“各位跟我学,马步要稳,手要有力。俗话说得好,要想身体好,八段锦不能、能、少?”
在老实本分的人群外骤然看见一胳膊红的玉流牵马走来,太守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他又不是真傻子,早就在跑腿的包打听那儿买了一幅画像知道了这位女侯官的长相。更何况玉流来的一路上,城里那群闲出屁来的江湖客早就传来了小道消息,告知他玉流快到了,往山道去了,问他怎么不去,还有工夫在这里练八段锦。
太守捏着竹签剔着牙缝,挥手赶人:“去去去,有什么好问的。”
他就是呀,懒得去接。人有腿嘛,会自己来。
只是太守没想到:“啊这这这……”
他实在是闭不上他的嘴巴,这又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伤外侯官副指挥使?不知道死了没,没死的话他去拜一下。
如此熊心豹子胆,实为吾辈楷模。
太守一幅傻样靠不住,还是身边敲锣打鼓加油助威的主簿最先回过神来,大声叫唤:“来人,快去,快去请郎中!”
玉流摆手:“无碍,小伤而已,拿壶烈酒来便是。顺便,给我的马拿点水和草料。”
“好好好,”太守终于清醒了,“老卢听见没,还不快去!”
指示完主簿,又转身驱散了周围聚集的百姓:“各位父老乡亲,今日休息一天,我们明日再来哈。别看了别看了,也别去叫人来看了,走了走了,不然小心本官用刑处置。”
听见这最后装模作样的一句,玉流冷着眼觑他。这太守,真会说话。
太守丝毫未觉:“玉大人,这边请。”
玉流跟着进了大门。
太守府不大,几乎没有人,外秀内简,没有花园,种着些常见的花草。除了房间,只有空旷的院子,布局陈设也皆为实用首位。
堪称紧紧有条。
玉流心里有了计较。
未走多远,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啊,玉大人来了呀。”包着头巾的女子正在院子里劈柴,见他们走来,放下了柴刀。
“柳夫人。”玉流看向她。
这位崇州太守姓柳,名吾善,崇州百涧谭人,成武三年探花,陛下千挑万选选出的崇州父母官,如今任职已有十五年。其二十成婚,夫人姓杨,名淮月,崇州炼炉镇人,擅武,兼任捕快一职。
这是这些年来外侯官仅有的有关柳吾善的信息。不多,够用。
“莫叫我柳夫人,嫁了人,我依旧姓杨。”
完全被忽视的柳大人:“我再说一遍,这真的只是个称呼。”
“你闭嘴,”杨淮月瞪了夫君一眼,瞥见玉流的胳膊,拔高嗓子,“啊,大人这伤?”
柳吾善抬手让她小声些:“老卢去拿药了,你莫叫了。”
“你让老卢去?”
“那不然谁去,我们府里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我还能去找谁。”
“也是,不过老卢的话……我去去就回。”杨淮月踢开挡路的柴火,轻巧地往主屋去了。
柳吾善不知夫人又在搞什么:“玉大人莫见怪,我家夫人一惊一乍惯了。大人请随我来。”
他伸手请玉流往西边走去,给她找了间府里边缘幽静的房间:“这间,可以吗?”
玉流扫了眼:“有劳了。”
柳吾善拿出钥匙替她开了门,开了窗,散了房里的霉味:“之前没什么准备,大人只能将就一番了。”
玉流笑:“无碍。”
她做侯官的这一年,住的比这稀烂的地方多得去了。
不多时,主簿小跑着送来了烈酒和纱布,还有一瓶金疮药。
“大人,我来了,酒来了。”
这大嗓门,这才是一惊一乍的主儿啊,柳吾善吸了一口气:“是药酒,药酒,不要这么大声,说得好像是我白日饮酒一般。”
“好了,拿进来吧。”
训斥完主簿,杨淮月也到了。她带了一套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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