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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大人没带包袱,身量和我年轻时差不多,就自作主张拿了我以前的衣裳来,大人莫要嫌弃。”
武人心不粗,她这身染血白衣的确需要换。
“麻烦夫人了,”玉流单手接了,“多谢。”
在一旁站着的柳吾善和老卢默默地给夫人竖起了大拇指。
杨淮月叉腰昂首瞥了这俩邋遢货。她到底管着太守府的大小事务,柳吾善和老卢能一个比一个懒散粗糙,她不行,怎么也得给京城来的侯官大人留下个好印象,尤其这位还是长了女子威风的女侯官。
“玉大人饿不饿,我去厨房给您做点什么填填肚子?”
玉流摇头:“不用了,我得先处理伤口,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用管我。”
“那玉大人好好休息。”柳吾善也不推脱,当即迈开了腿,被杨淮月拿胳膊肘堵了回去,连带着卢主簿也被捅了一胸口。
杨淮月无声张嘴:等着!
卢主簿:我招谁惹谁了?
“我来点炷香,”杨淮月打开香炉,随手找了根完整的香,燃香吹灭,“安神的,玉大人好好休息。有事的话您出来喊一声便是。”
说罢,带着夫君和同僚退出去,还体贴地替她关上了门。
确定附近没了人,玉流卸下气息,坐在床边,撕裂袖子。伤口本已凝住,如今又裂开,汩汩地流出血来。
玉流面无表情,推开金疮药,拿起酒壶咬开木塞子,将烈酒浇在伤口处。血肉滋滋作痛中,她竟然诡异地寻到了一种满足。
真是太久没受过这样流血的日子了,玉流闭目养神,回忆这场比试。
细节早已记不清,那句挑衅的话却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须臾,她睁眼。
人还没抓着,第一就送了出去,真是太可恨了。
玉流恨得兴奋:“无涯贼首,你给我等着,我不仅要活捉你,还要让天下人看着,我是如何夺回第一的。”
床前的香炉白烟袅袅,玉流躺在床上歇息片刻,感受到了浓厚的困意。不知不觉,她闭眼睡去。
“咯吱”,没有关好的木窗被风吹开,掺了别物的安魂香熄灭,冷月溜进来,床上的美人睡得不安,因为梦魇。
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得承认,她输了。输这个字,曾伴随玉流度过整个山中的练剑岁月。
尊者扬名天下后,在崇州万丈峰下创立了天下第一剑,他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
玉流是第二个。
“你师兄不日便会回来,你若是赢了他,我便让你下山。”面对徒儿连日的请求,尊者如是回答。
玉流不满:“可是师兄已成了剑榜第一。”
尊者挑着稻米的手一顿,早年间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剑如今也成了飘然隐居于山间,种菜喂鸟养孩子的闲云野鹤。不知何时起,他的鬓角爬上斑白,用不了多久就要成为一身鹤骨似霜松的老头了。
尊者慈爱地看向她:“怎么,阿玉怕了?”
“不怕。”玉流摇头,她怎么会怕,她会赢的,她会成为第一的。
一日后。
“师兄。”玉流抱着木剑坐在石头上,见到山路上悠然而来的人,立即跳下。
才半年未见,十四五岁的豆蔻少女,长在青山里,养于秀水旁,早已出落得亭亭。高出她许多的清隽少年心想,唔,下次下山可以去胭脂铺和簪钗店瞧瞧了。
他走近,本想细细打量一番,却看见了瑕疵。他拉住她,俯身,指尖按在她的眉骨上,担心得不像话。
“有人伤了你。”
玉流眉骨那处有抹细微的伤口,结了痂,留下棕红的一抹。
将覆在她眉梢的手指移开,玉流自己并不在意:“算不上,前几日本想和朱雀切磋,却被谢遥知搅和了,分神的时候被树枝划了一下。”
“谢遥知?他有病,你离他远一点。”
他皱眉,又觉得不对:“还是我去找他,让他离你远一点。”
说完,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个纸包:“师妹,你看师兄给你带了什么?”
玉流不是很想看。
“当当,兔子灯还有个草蚂蚱。”
“我不要。”
玉流别过脸,不去接那一眼就能看出是花了高价买的,城里的师傅精心描绘编做的灯笼,也不接那粗制滥造分明是师兄自己做的草蚂蚱,蚂蚱须都劈叉了!
“不喜欢吗,我挑了好久的。”听起来有些失落。
“我不是这个意思。”玉流否认。
他们只差了三岁,师兄始终拿她当孩子看,次次下山都要带些精巧的小玩意儿,还非得掺进去一些他自己做的,她房间都快摆满了:“我不想要这个。”
她今日等他的目的就一个。
“我要你和我打。”
“什么?”
玉流纤细的指骨按在木剑上,朗声重复:“师兄,和我打。”
“非要?”
“非要。”
“来!”
一刻钟,只过了一刻钟,玉流手中的木剑一挑,他便丢了地上捡来当作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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