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大展身手（1/2）

杨灵溪跪拜道：“恭送大人。”

杨灵溪不禁冷笑，府中确实有第一次要请安的规矩。

“小主，您看……”阿棠见她不说话，便又问了一声。

“不急。”杨灵溪在她面前已经不需隐藏自己的心机，“你把书妍叫来服侍我梳洗。”

阿棠眼中一片佩服之色，应道：“是。”

她走出卧房，给书妍、小髻都做了吩咐，书妍自然乖乖地去给杨灵溪做梳洗了，小髻却问道：“那……阿棠姑娘，被李侍妾带走的人，可要问一声？”

“问一声吧。”阿棠想了想道，“你就说小主很是挂念他们，不知他们可学好了规矩，能不能见一面，不过李侍妾定是不许你见的，接下来怎么做，你知道了？”

小髻可是大人那里出来的人，怎么能不知道？她更清楚一点，那就是现在杨灵溪身边没人，正是她大展身手的时候。

展露了忠心，展露了才华，她就高人一等。

“是。”小髻应着，很快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刚离开云光府，外边负责提水洒扫的小袋子、小稻子立刻对望了一眼，小袋子借着出门提水的功夫，悄悄地跟了上去。

那一边的清林阁，杨氏几乎一夜没睡，想到她孤枕的时候杨灵溪正躺在燕凛宸怀里，她就膈应得慌，根本睡不着，就这么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早地就起来了。

小宇子一直等在卧房外呢，一听到她起床的消息便巴巴地捧着瓶子进来了，献媚地笑道：“小主，您要的杏花露水已经采集够了，您看是要用来煮茶呢，还是洗脸呢？”

他不提杏花露水还好，一提杨氏便又想到这是杨灵溪的丫头采摘来的，便想到杨灵溪这会儿还睡在大人怀里，她便气得七窍生烟！

“什么狗东西也敢往我寝室拿，没得脏了我的地方！给我拿去喂狗！”

小宇子一愣，便听一个声音道：“将这杏花露水收好，待会儿我带回去。”

众人一看，忙行礼道：“见过玉楼姑姑。”

她才刚起床，还没有心思梳洗，正准备去好好教训一顿阿冰等人，没想到忽然冒出个玉楼来。

虽然她是主子，玉楼不过是个丫头，但若是别人的丫头就罢了，她一言不合便给撵出去。但她的丫头，她还不敢得罪。

玉楼见她这样子，便轻轻地叹了口气，挥手道：“除了霜叶，其余的都退下吧。”

众人知道这是有话要对杨氏说的暗示，忙都退下了。

“小主……”玉楼的话刚开了个头，杨氏便忽然炸了，她将梳子狠狠拍在妆台上。

玉楼由着她叫，听着她像泼妇一样骂着不堪入耳的言辞，直到杨氏终于骂累了。

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才开口道：“小主，您既然是妾侍，便该明白，大人不可能只有您这一个女人，更何况那是夫人。”

“反正就不会是我，对吧？”杨氏狠狠抹了一把泪，气噎道：“别人都行，杨灵溪不行！争不过别人是我没本事，我学不来李玉的客观冷静温婉，也不能像苏雪若那样陪着大人时间久，有那么深的信任。”

玉楼听了她的话，却摇了头。

“小主，昨晚侍寝的是灵溪小主，您应该高兴才对。”

“哈？”杨氏好像听到了这一生最大的笑话，“我被自己养的狗咬了一口，还要高兴？我恨不得杀了她吃肉！高兴什么劲？”

玉楼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玉楼说到这份上，便干脆把话说开了。

“小主，后宫不可能有独宠，无论是皇帝，还是其他臣官，妻妾都有好几个。”

杨氏心神一震，咬着嘴唇道：“那当初姑姑叫我照顾杨灵溪……”

杨氏听了她的话，久久地不言语，只是披头散发地站在府中，脸色白白的。

杨氏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她紧紧地抓住了拳头，指甲甚至嵌入掌心的肉里。

许久许久，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上眼，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了怎么选了，玉楼姑姑，你放心吧，我不再任性了。”

“可是……”杨氏神色中不禁带了一丝慌乱，“我……我昨晚已经狠狠教训了她那些奴才了……”

“看来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事，所以派奴婢过来。”玉楼道，“待会儿奴婢会亲自教导那些奴才，小主请放心。”

杨氏点了点头，脸上还有后悔之色，便在这时，门外远远地响起一声咳嗽。霜叶知道这是外边有事禀告，便走出寝殿，随后回来禀报道：“小主，夫人身边的宝髻来了。”

杨氏刚想说话，玉楼已先说道：“让她等着，吩咐外边，小主起起床了，要梳洗。”

“是。”霜叶忙出去传话了，回来的时候小声禀报道：“小主，去了夫人身边的小稻子说，今日一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