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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女朋友，为什么不再演话剧。”

楚昕蹙蹙眉，欲张口，余光看到一个心形气球晃晃荡荡从拐角飘出来。

楚昕，“？”

她走过去，看到了来不及逃走的凌薇和人鱼。

“你在偷听我们说话？”楚昕说道。

凌薇连忙表态，“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也不会乱说。”

楚昕多看了两眼凌薇，她认得她，凌氏千金。

那时，陈思钰当代言人，俩人晚上吃饭时，陈思钰总是向她抱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有钱人。

她说起拍摄带的珠宝一套要几千万，她的代言费一年才六百万。

说起凌薇，说她穿着最简单的衣服都显得很有钱，说凌薇都没正眼看过她。

她的烦恼很多，渐渐的楚昕去接她时，也忍不住关注凌薇，她们没有正面见到过，可是好几次她瞥到她和陈思钰拥抱时，凌薇驻足的身影。

她和陈思钰可以谈恋爱，但不能被别人发现，同性恋毕竟不被大众所接受。

但是凌薇表现的只是好奇，并没有想要曝光掉的意思。

陈思钰还说，人家有钱人，谁会关心小明星的八卦。

再次见面，是这样一副光景。

她家破产了，她是知道的。

沉默了许久，楚昕发现，她刚才竟然陷进了以前的回忆里，这不是她的本意。

垂眸思索了会，楚昕道，“希望凌薇小姐说到做到。”

凌薇点点头。

在楚昕要走时她想起一件事，“楚昕小姐，能不能给个签名照。”

连陈思钰都看向她。

凌薇扼腕，丢人丢大发了。

她赶快解释，“是，我有一个朋友非常喜欢你，她知道你今天要来东湖路拍摄广告，拜托我要签名照。”

“要是麻烦就算了，打扰您了。”凌薇越说越没有底气，准备带着任小鱼去换衣服。

“就一张是吗？”楚昕开口道。

签名照到手后，凌薇还在恍惚，这么顺利吗？看网上说楚昕有点高冷的。

楚昕当着凌薇的面从她化妆的房间里拿出一张照片当面签字给她，只是，她狐疑看了眼戴着墨镜的任小鱼，她是不是在瞪她？

为什么手里还要拿着气球 ，她侄女才喜欢这样孩子气的东西，浑身上下透露着怪异。

给完签名照楚昕就进了房间，陈思钰视线定在凌薇脸上不肯离开。

许久，她笑了笑，“今天让你看笑话了。”那笑容还有些落寞。

“其实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我和她曾经是情侣。”

凌薇道，“我以为这是我们都清楚的事情。”

陈思钰别开脸，神情脆弱，“我是个为了前途和她分手的坏女人。”

凌薇安慰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是，不能要求别人在原地等待。

“我身上还脏着，先去洗澡了。”

她拉着人鱼的手腕避开陈思钰，人鱼幼稚地非要将气球从陈思钰眼前滑过。

丑陋的“蝎子鱼”，妄想用眼泪博取凌薇的怜惜。

她大概懂了，那个人类雌性是她以前的伴侣，她不要她了，她流眼泪要挽回。

她绝不会像“蝎子鱼”一样，放弃伴侣，现在又* 来后悔。

房门开合，外面只剩下陈思钰，她收起可怜表情，冷着脸，擦掉眼泪，目光阴冷。

她能感觉到任小鱼在鄙视她，一个傻子也敢鄙视她。

陈思钰嗤笑，她才不会被打败。

谁让楚昕对凌薇稍显悦色，她就知道，楚昕还会对以前的回忆有感触。

毕竟那时，她们都把凌薇当作目标。

进了房间，凌薇总算松口气。

房间里的大床上扔的全是戏服，沙发上也是。

她的手里还拿着楚昕的签名照，人鱼随她进去后，视线就黏在上面。

“我去洗澡，你乖乖在外面等着。”凌薇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人鱼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签名照，尖利的指甲伸出，慢慢要划上去。

凌薇眼疾手快，夺走了。

她一阵后怕，幸好刚才突发奇想想要早点告诉乌露，就从浴室里出来，不然这张签名照就要命丧任小鱼之手了。

“签名照怎么着你了，你要划破它。”凌薇实在想不明白。

可是人鱼的占有欲让她想毁坏掉能让凌薇沾染上其他人类气息的东西。

这是天性，人鱼抑制不了，也不想抑制。

她指了指上面楚昕的脸，这比手机更过分，直接可以时时刻刻看到她的脸。

凌薇误以为她指的是签名。

“你想学签名？我可以教你，但是不准划破这张签名照。”

“这是我给乌露带的。”她边说边打开手机。

找到和乌露的聊天框，凌薇手指顿住，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