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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滴在她胸前。

其实凌薇还是有些惧怕她的。

有时的纵容也是因为内心深处始终对任小鱼怀有不确定性。

凌薇背对镜子扭头看着肩上的人鱼印记，淡淡的散发着蓝色光芒。

她用手搓了搓，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呵呵，肯定是这个该死的人鱼印记多多少少影响了她的性取向判断，导致她竟然在思考和人鱼的关系。

凌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念道，“我是直女，我是直女。”

直到洗脑了许多遍, 凌薇才满身轻松从浴室里出来。

结果让她看到人鱼在练习名字，她只会照猫画虎，把名字乱画出来，可那股细致劲，像是在雕刻什么绝世珍品一般。

凌薇收拾好东西，蹲在她旁边看了两眼，虽然字写的很丑，但大概能看出形状。

从人类的视角而言，这难登大雅之堂。

从人鱼的角度来看，她简直太棒了。

任小鱼满意看着自己的签名，又对比了楚昕的签名照，发现少了自己的脸，她想了一会，在名字旁边再歪歪扭扭画个爱心。

她骄傲将纸递给凌薇。

倘若现在能化成鱼尾，一定会得意扬起尾纱。

凌薇看到上面歪歪斜斜的字，忍俊不禁，“还差得远呢。”

任小鱼听懂了，她以为凌薇把她和楚昕比。

她拿回纸，把纸盖在楚昕签名照上面。

不让凌薇看她。

“幼稚。”凌薇说道，并把那张纸好好折起来放在包里。

她以为撞见了陈思钰纠缠楚昕的事情，陈思钰面对她会尴尬，没想到她带着任小鱼出门，陈思钰竟然还在门外守着。

见到她出来，笑道，“那么长时间没出来，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呢。”

凌薇摸摸脖子，疑心陈思钰刚才在外面有没有听到什么。

在房间里，她和任小鱼还是蛮“激烈”的。

“血浆有点难清洗，所以时间久了点。”凌薇接着说道，“陈小姐上午的戏拍完了吗？”

她还是叫她陈小姐。

陈思钰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到凌薇的疏远。

她特别擅长隐忍，不然也不会舍下脸皮一次次在楚昕这里碰壁，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她不会在上面较真。

“男主临时有事请假了，我下午也没有通告，想着补上昨天那顿饭。”她微微睁大眼睛，“你不会也临时有事情吧。”

“我们早上说好的。”

凌薇默默咽下想要脱身的借口。

再拒绝好像就不礼貌了。

人鱼拉住了凌薇的衣角，“不。”

她们回家吃鱼。

凌薇左右为难。

陈思钰道，“那如果小鱼表妹不想去，我先让司机送你回去。”

回去，不可能的。

人鱼立马改口，“去。”

凌薇和她说，她们人类不光有爱人，也有亲人和朋友，她可以容忍凌薇有朋友，有亲人，可爱人只能有她一个。

这个丑陋的“蝎子鱼”总是围在凌薇身边，人鱼想要“大方”些，确实做不到。

陈思钰笑了笑，“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

这个任小鱼不该傻的时候倒也不傻。

下午广告拍摄结束后，楚昕换掉旗袍，靠在椅子上阖目休息。

经纪人刘嫦站在她身后给她捏了两下肩膀，“我听小河说，上午陈思钰来找你？”

楚昕和陈思钰之间那点事，刘嫦是知道的，作为业内知名经纪人，她混了多少年，什么事都见过，同性恋圈内多的是，只是很少被人爆出来。

当初公司签下楚昕，让她带着，她就问过她的感情经历，她不喜欢手里的艺人有隐瞒，踏进名利圈里，就别想独善其身。

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看得出楚昕是个好苗子，只要她展露头角后，有真有假的脏水会全都泼过来。

楚昕很坦诚全都和她说了。

刘嫦人精一般的人物，会猜不出里面的因由？

她那时只和楚昕说了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

这几年楚昕的身价节节攀升，也不是糊涂的人。

楚昕道，“嗯，她来向我道歉，说热搜不是她买的。”

刘嫦微微笑道，“你信了。”

楚昕依旧用闲散的嗓音说道，“我不关心。”

刘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是你的性子。”

她搬个椅子坐在楚昕身边，看着她精致的侧颜，“我向来对你放心。”

她开始说正题，“我给你接了一个综艺。”

楚昕睁开眼睛，“嫦姐，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上综艺。”

刘嫦道，“我能做到今天这个地位，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我一向分的清楚。”

“只是楚昕，你需要”下凡”了。”刘嫦双手交握住，“现在大家都往综艺里跑，我知道你怕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