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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情(1/3)
殉情
成澈正要发作,小广播及时插进话来:
“老王,你他妈不要命了!神水村的女人你都敢碰,万一这女的正被山神娘娘附身呢?山神娘娘你都敢搞,就不怕烂根?”
另一个额头上有刀疤的偷马贼也没好气地骂了起来:
“老王我干你娘!我们就是求财来的,你他妈的别在那瞎搞事。回头要是让这女的把我们家里的女人都给传染害死了,看我不剁了你老二喂狗!”
刀疤额似乎是这夥偷马贼的头头,大光头被骂得不敢吱声。
这大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又看夜夜,然后像是发泄似的“噗”一声把砍刀插进大榕树里,这才悻悻转身回到油毡布旁,抄起蛇皮袋开始打包牛肉。
这夥贼人明显是惯偷,手法十分娴熟。两头牛很快分尸完毕,满满当当地装了好几个大口袋。
“老王,你在这看着他两,其他人跟我一起把牛肉扛到半山腰的洞里。”刀疤额指挥起来。
这么多蛇皮袋如果一股脑地运下山去,难免会引人注意。
这夥贼人显然是想先把袋子藏到山洞,然后等天黑了再悄悄运走。
“那边树林里还有一头牛,不要了吗?”小广播问。
“先把这两头扛下去再说,回头再来处理那头。”
以刀疤额为首的偷马贼们很快扛着蛇皮袋消失在树林里,大榕树那里只剩下了成澈和夜夜,还有不远处坐在血淋淋牛杂碎旁的大光头。
大光头对於夜夜还是垂涎欲滴的,从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但他到底还是不敢违抗刀疤额。
大概是为了避免头脑发热对夜夜做出点什么来,这大光头背对着两人转过了身去,不再看夜夜,还哼起了小曲儿来转移注意力。
成澈心思活络起来,以他的身手要对付大光头一个人还是绰绰有馀的。
他瞥了一眼刚才被大光头插到大榕树里的那把砍刀,发现这个距离唾手可得。不过身体被绑在树上,还是不好活动。
成澈刚试着奋力挣扎了几下想要去够着那把刀,弄出来的声响就被大光头听到了。
“干什么?”大光头猛地转过身来,拾起同夥们刚才落在脚边的另一把砍刀朝着这边比划了几下:
“都给我老实点!我们可是杀过人的,再搞小动作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成澈,耐心。”夜夜忽然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夜夜被绑在成澈身后,成澈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却听出了她语调里的平静与信心。
成澈安静下来,把视线投向别处,不与大光头正面交锋。
大光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回身去继续哼起小曲儿。
“你看天上。”夜夜继续在背后悄悄地说。
成澈擡起头望了望阴沈沈的天空,发现一只巨大的蛇雕正在那里盘旋,看样子是刚才捉走了眼镜王蛇的那只。
蛇雕的爪子上还牢牢抓了一坨什么东西,成澈望向天空的时候,蛇雕正好一个滑翔冲上更高的天际,成澈一时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猎物。
“我们有希望。”夜夜压低声音。
山风呼呼地刮了起来,掩护了她的声音:
“大雕抓的是一只陆龟,根据这种鸟的习性,它会把陆龟扔到石头上砸破龟壳来吃肉。我刚才看过了,这附近没有石头,它很可能会把大光头那反光的脑袋当成石头……”
夜夜的话还没落音,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一只硕大的陆龟就挟着呼啸风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大光头那油光鋥亮的脑袋上。
高空坠物可不是闹着玩的,仅是一枚小小的鸡蛋从18层楼的高度坠下就可以砸破人的头骨。
这只陆龟看起来足足有十来公斤重,从百米高空中坠下来的威力不言而喻。
只见霎时之间鲜血飞溅,大光头连半丝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两眼翻白丶像被突然抠掉电池的失灵钟表一样直挺挺扑倒在地。
“成澈,快!”夜夜呼喊起来。
成澈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挣扎着把砍刀从大榕树里拔|出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麻绳给割断,又把夜夜也给解救了出来。
两人刚从树脚下爬起来,还没站稳,身后林子里就响起了去而覆返的偷马贼们的呼喝声:
“沃日,老王脑袋开花了!是被砍死的?!”
“是他们干的,那小子还拿着刀,他们要跑!”
“快追!”
成澈扭头一看,偷马贼们已经呼呼啦啦地拨开草木快要追到近前,他便想也不想就拉起了夜夜的手,带她在这苍莽的山林间疾奔起来。
风声在耳边呼啸丶地上的灌木不停被两人风风火火的脚步分开,身侧的树枝不停后退,途中时不时有野兔或雉鸡被惊起又迅速逃窜。
对於这一带的地形,成澈一无所知。
他只管拉着夜夜的手,在身后穷凶极恶的偷马贼们的愤怒吆喝声中拼命往前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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