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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戏/回家(2/4)
他。\&“
无论万苕在私生活里如何恶劣,她对自己笔下的人物终究真诚,林昼便也软化些,一语双关地说:“谢谢你给他一个结束。”
万苕笑了笑,看向池睿说:“这次我真的要走了。你的眼光是对的,林昼他……和我很不一样。”
“他是一个很可爱的人。”池睿难得这样直接地评价林昼,“他让我每天都有新的惊喜。”
“那你……你怎么评价我……我们的过去?”万苕避开池睿的目光问。
“不该答应的商业联姻,十五六岁时的错误。”池睿的答案和以前一模一样,残忍得一如既往。
万苕很是无语:“幸好你还有人爱。”她最后说。
告别万苕后,隔天周末,池睿亲自开车带林昼去了一个小城。
不用他说明,林昼一下子就看出这里是《瞳中》故事的原型地。池睿带林昼去了万家的老宅,狭窄的木制楼梯吱呀,他们跟着管家小心翼翼地上楼,被引到一间开着窗的卧室。
“任何创作都缘于作者熟悉的事物,和作者的知识图谱直接相关,”池睿站在窗边,背后是一株烈阳下苍郁的梧桐,“我没有看过《瞳中》原作,但我猜她家藏着《瞳中》的种子。”
林昼便找了找。他在书架上翻到一本叫《夜神和花的孩子》的童话集,封面是月下的白色重瓣郁金香。找到一张散在小提琴后的糖纸,是本地一个很有年代的糖果品牌,糖纸上反射出的花纹繁复,像重叠着无数朵烟花。
后来林昼认出了房间里的鸡仔玩偶,它翅膀很小,头和肚子连成胖乎乎的蛋形,在床上立都立不稳。它也是故事里出现过的元素,年鹤曾无数次对着它欲言又止,就好像玩偶里藏着什么留影机在记录一样。
林昼抱起那只玩偶就不肯撒手了,皱着眉说:“想拿走。”
池睿问:“不怕看到它就想起万女士吗?”
林昼心一横:“男人都是我的了,多一个年鹤和它也没什么吧。”
无论作家曾经如何描绘,剧版年鹤确确实实是属于林昼的,他杂糅了林昼的太多个性,因为林昼变得更锐利更态度鲜明了。
林昼果然当不了配角。他太影响角色。
“我其实是不愿意你去拍戏的。”池睿终于和林昼说了实话,“对于你来说,写歌是表达,是像说话一样自然的东西,拍戏是内耗,是逼自己向内挖再向外掏,竭尽全力去成为另一个人。”
可林昼只要做林昼就好了,不是吗?
林昼对自己有一套严格的情绪保护机制,不知道是求助过心理医生还是天生不喜欢露怯,他会在心里开辟一个空间专门储存所有不好的回忆,就像他在剧组前期时那样,主动克制自己想起过去。
但做主演打断了林昼的自我疏导,长时间的高强度拍摄让林昼过于沉浸在故事里,反复面对人性的阴暗和群体命运的脆弱,四面都是绝路,林昼出不来了。
所以池睿一定要带他出戏,带他走完这场告别。
林昼也知道池睿是这样想的。他勾了勾池睿的手,歪着头求池睿:“那你掩护我带它走呀。”
池睿没说话,没说就是默认。
林昼在他的纵容里轻松起来:“唔……不过还要有那么一下子它才能成为我的东西。”
林昼举起玩偶亲了亲它的额头,在心中默默说:噩梦结束了。去过自己的生活吧,年鹤,芝生。
他手没动,一刹那有错觉袭来,觉得它好像突然变轻了。
似乎有一个徘徊其间的灵魂自由了一样。
玩偶的眼睛定格着微笑的弧度,贴着林昼的胸口。空气里飘着梧桐叶被太阳晒热的气味,现在是老式空调驱不散的夏天。
他们从老宅出来往街口走,池睿熬不过林昼的央求在小超市旁的奶茶店下了一单。
即使是常温奶茶也足够抵御38摄氏度的高温,林昼猛喝一大口后满足地眯着眼叹气,手里的奶茶却被池睿拿走了。
池睿适时提醒小祖宗刚才发的誓:“有人说只尝一口味道。”
林昼抱着鸡仔抗议:“你是人吗?!这个是芝士奶盖,一会化了就不能喝了!”
“刚刚来的路上你还吵着晚上吃小龙虾。”
“我选奶茶。”
“不要小龙虾了?”
林昼沉痛道:“小龙虾的事我准备等会再求你。”
池睿不语,林昼就拽着他胳膊耍赖:“求求你求求你!再不给我喝我就坐马路上了,池睿!……”
他们傍晚前便回到家中,先各自去冲了一个澡。池睿在衣帽间帮林昼分门别类整理武易棠寄过来的衣服,林昼留在浴室吹头发,吹着吹着接到一个来自陌名号码的电话:“池睿你快来救……嗯?林昼?怎么是你?”
林昼听出了纪星的声音:“我们刚回家。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纪星一直吞吞吐吐,林昼只好啪叽啪叽踩着拖鞋去衣帽间把手机递给池睿,池睿忙不过来,直接打开公放让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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